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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11月,宋时轮得知第五大队200多人,被日军残忍杀害,当即率兵伏击日军

1938年11月,宋时轮得知第五大队200多人,被日军残忍杀害,当即率兵伏击日军活捉其队长,在讨论如何处置鬼子队长时,战士们突然喊道:“杀了太便宜他了,把他砸死!”   三天前,他刚听说自己带的第五大队,全没了。   那天是11月3日,凌晨。   高洪口村突然起火,鬼子趁着雪夜偷袭,村民还在梦里,战士们刚换岗。   敌人是蚋野大队,五百多号人,卷着雪冲进村,像疯狗一样扫射。   第五大队的战士,为了掩护村民撤退,死守在村口,最后一个也没退,全都倒在雪地里了。   可鬼子没收手。   他们把49个老百姓拉到祠堂,用铁丝穿锁骨,吊在梁上。   还有一家17口,全躲在菜窖里,被活活烧死。   村里房子被烧光,牲口粮食全被抢了。还有几十个年轻人,被绑走之后再也没回来。   消息传到宋时轮那儿,他没说话,脸僵得像铁。   廖汉生在旁边看着,心里直打鼓。   宋时轮不是怕死的人,但他一旦沉默,就说明这个仇他要亲手报。   当天晚上,716团全体集合。张宗逊下了命令,要在滑石片设伏,拦截这股鬼子。   那地方是个沟,路窄坡陡,鬼子回五台城,必须从那儿过。   问题是,咱们离得远,得急行军50里地,雪地里,战士们穿着单衣,脚上是草鞋。   但没人喊苦,也没人掉队。一路走,一路有人咬牙骂:“第五大队的人不能白死!”   宋时轮在前面带路,身上只背了把枪,嘴角一直绷着。   到了滑石片,天刚擦黑。战士们饿了一整天,连口热水都没喝。   可谁也没动,趴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等着鬼子进圈。   晚上九点,鬼子来了。   他们唱着小曲走进沟,手里提着抢来的酒和粮。   宋时轮一声“打!”,山谷炸了。两边火力全开,鬼子一下就被切成几段。   他们反扑了五次,全被打回去。山炮、机枪、手雷,什么都往下招呼,打得鬼子哭爹喊娘。   一直打到快天亮,枪声才停。   这一仗,歼敌五百多,俘虏二十一个,缴枪几百支,还抓住了鬼子头——纳野中佐。   这个人,宋时轮认识。不是见过,而是听说过。高洪口,就是他带人干的。   那个被吊死的老人、被烧死的孩子、被枪托砸烂的孕妇肚子,全是他下的命令。   战士们把他拎到山口,围了一圈。没人动手,没人说话。   宋时轮看着他,问了句:“你认得高洪口吗?”   鬼子不吭声,脸上还挂着冷笑。旁边一个战士一下就炸了:“你笑什么?你笑得起吗?”   另一个战士直接上前,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大喊:“杀了太便宜他了!把他砸死!”   一开始,还有人犹豫,纪律不能破。可很快,石头就落下来了。   不是命令,不是审判,是愤怒。几十个战士,轮着上,一块块石头砸下去。   没人说停,没人拦。宋时轮站在一边,眼里没光。他知道,这不是报仇,这是清债。   砸完之后,没人说话,风一吹,血腥味飘了一路。   王汝林是带队军官,事后主动向旅党委请罪,说没管住队伍。   张宗逊看完报告,只说了一句:“这个人,死得不冤。”   那一战,朱德总司令发来电报,说:‘打得好,给鬼子长了记性。’   可只有打过的人知道,那不是一场胜利,那是一次送别。   第五大队的冤魂,看着这一切,终于能安息了。   后来,滑石片的雪化了,血也渗进了土里。   高洪口村重建了,村口立了碑,上面刻着:“勿忘国耻,血债血偿。”   宋时轮很多年后回过一趟那儿,站在碑前,一句话没说,只是摘了帽子,鞠了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