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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在外打牌时,顿感全身燥热,坐立难安,一时间她的心

1965年,杜月笙的四姨太姚玉兰在外打牌时,顿感全身燥热,坐立难安,一时间她的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于是连忙往家赶,谁料刚进家门,就听到书房传来声音,推门一看,姚玉兰瞬间哭成泪人!

杜月笙娶了好几房太太,第一房沈月英是原配,早年帮他打理家务,后来又娶了陈帼英、孙佩豪啥的,但最出名的还是四姨太姚玉兰和五姨太孟小冬。姚玉兰本是京剧圈里的人,唱老生出身,嗓子好,台风稳,1920年代在上海演出时被杜月笙看上。杜月笙那时候正风头正劲,花大价钱把她娶进门,当了第四房。姚玉兰嫁过去后,生了四个孩子:大儿子杜维善,小儿子杜维嵩,还有两个女儿杜美如和杜美霞。杜月笙对这些孩子,尤其是老来得子的杜维嵩,那宠爱劲儿真是没话说。从小杜维嵩就没缺过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有保镖跟着,家里仆人伺候得像小皇帝似的。他长到十几岁,还没自己花过钱,以为老爸的钱山堆着用不完。

杜月笙自己出身苦,年轻时吃过不少亏,可对儿子却舍不得管教,生怕委屈了孩子。结果呢,这就埋下了隐患。杜月笙的生意虽大,但大多见不得光,抗日战争后,上海变天,他带着家人撤到香港。1951年,杜月笙在香港病故,享年63岁。临死前,他把遗产分了分,据说总共几百万美元,杜维嵩分到手的也就11万美元左右。这笔钱搁普通人身上,能过好几年舒坦日子,但杜维嵩从小养成的习惯改不了,继续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在香港和后来移居台湾的那些年,他常去舞厅、赌场,挥霍起来一晚上就好几千美金。不到十年,钱就见底了。

家道中落后,杜维嵩的生活一下子翻了天。从前是少爷,现在得面对现实,可他啥技能都没有,不会做生意,也拉不下脸去打工。姚玉兰和其他子女迁到台湾后,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杜维善和杜美如他们倒还行,慢慢适应了新环境,找了点事做,杜维善后来搞古钱币收藏,还捐了不少给上海博物馆。杜美如跟丈夫去约旦开中餐馆,生意做得有声有色,连当地王室都去光顾。但杜维嵩不一样,他整天窝在家里,愁眉苦脸的,姚玉兰劝他出去找活儿干,他也听不进去,就这么耗着。杜月笙当年在上海滩叱咤风云,手下几千人听他的,可治家上却没那本事,子女教育一塌糊涂,尤其是杜维嵩,被惯坏了骨头软,新时代的风一吹就倒。

到了1965年,那年杜维嵩29岁,正值壮年,可日子越过越难。台湾当时经济在起飞,但杜维嵩没赶上趟。他兜里就剩最后几张钞票,早晨出门去街边理发店剪头发。理完后,一摸口袋,钱包没了,被小偷顺走了。他没法付账,店老板当场翻脸,骂他是“小瘪三”,还叫伙计把他架到街上。路人围观,指指点点,有人笑他“杜家少爷连理发钱都赖”。这对杜维嵩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从前在上海,外滩上杜公馆的车一过,巡捕都得敬礼;现在在台北街头,连剃头匠都敢冲他吐口水。他灰头土脸地回家,翻出家里的安眠药,整瓶吞了下去,就这么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姚玉兰那天像往常一样,出门去打牌消磨时间。她晚年挺喜欢这个,杜月笙死后,家里没了往日的热闹,她就靠这个排解寂寞。打着打着,突然觉得全身发热,坐不住,心神不宁。她赶紧收手回家,刚进门,就听到仆人哭喊着叫“少爷醒醒”。她冲进书房,看到杜维嵩躺在地上,脸色灰白,身边空药瓶散落一地。姚玉兰腿软了,瘫坐在地,哭得像个泪人。这事儿在当时台湾报刊上登了,很多人议论,说杜维嵩怎么这么想不开,就为点小钱自杀。可仔细想想,这不光是钱的事儿,是从小被宠坏了,抗挫能力太差。

杜维嵩死后,姚玉兰的生活彻底变了样。她再也没碰过牌桌,每次想起儿子,就心如刀绞。她把杜维嵩葬在台北郊外的一个墓地,坟头简单,旁边种了些树。去扫墓时,她总带一束白菊花,还有一张杜维嵩小时候的照片,那照片上他穿西装,双手背在身后,摆出大人模样。其他子女的日子过得还算稳当,杜维善成了古钱币专家,收藏了不少珍品,捐给上海博物馆两千多枚,算是对故土的念想。杜美如在约旦的中餐馆越做越大,阿拉伯人爱吃中国菜,王室常去捧场。杜美霞也低调生活,没啥新闻。姚玉兰晚年偶尔唱唱京剧,在士林官邸表演《四郎探母》,那句“可怜娇儿泪涟涟”唱得特别沧桑。

1983年,她病逝前,常对孙辈念叨杜月笙的话:“江湖义气最重,可治家比混江湖难多了。”这话听着接地气,藏着她半生的悔意,早知溺爱是毒药,当初就该让孩子吃点苦头。杜维嵩的悲剧,像一面镜子,照出时代变迁中个人的无奈。旧上海的荣华转眼成空,新生活需要自力更生,可有些人适应不了,就这么折了。杜月笙的子女中,大多都找准了路子,唯独这个小儿子,成了反面教材。说到底,父母的责任不小,宠孩子得有个度,不然就是害了他们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