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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68岁的顾维钧正在和下属的遗孀严幼韵打牌,突然,门外闯进一位珠光宝气

1956年,68岁的顾维钧正在和下属的遗孀严幼韵打牌,突然,门外闯进一位珠光宝气的女人,拉着顾维钧就要回家。顾维钧不为所动,女人恼羞成怒,抄起旁边的热茶,径直浇在顾维钧的头上,还撇过脑袋瞪了一眼严幼韵。看见这个场面,同样在牌桌上的张学良有些坐不住了。经常流连花丛的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场原配的“捉奸”戏码。搞不好,待会还有可能打起来。 张学良把烟斗往烟灰缸里磕了磕,慢悠悠站起来端起茶杯。顾维钧的西装领子正冒着热气,发梢滴答着茶水,这位前外交总长居然没躲闪,反而扯出个苦笑。"梅玲,咱们说好的..."话音没落,茶杯已经被那位女人摔成了满地瓷片。严幼韵惊得手牌都滑到地毯上,老太太戴的三花金戒指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疼。 张学良把一根雪茄在水晶烟灰缸里碾灭,忽然用山东话说:"小顾,人家这是吃醋呢。" 梅玲女士的眼泪立刻顺着貂皮领子流下来,手里的爱马仕包都捏变形了。老张把叠得方方正正的餐巾纸推过去,指缝间还沾着芝士蛋糕的糖霜:"1931年我被幽禁时,于凤至也是这么拎着茶壶冲进来。" 严幼韵这时候倒镇定下来,把碎牌拢成一堆塞进麻将盒。她年轻时在百老汇跑过龙套,对着这场面反而露出职业微笑:"梅玲小姐,您这茶包得换伯爵茶了,大红袍烫西装可是毁经典。"顾维钧这才反应过来,扯着袖子擦脸时,袖扣上的蓝宝石把光线割成碎块。 张学良把茶几上的晚报挪到灯光下,头版印着日内瓦会议的报道。他忽然想起1945年在重庆签《联合国宪章》时,顾维钧把钢笔扔进嘉陵江的背影。"小顾,您这发际线比我当年在满洲国时还稳当。"这话把梅玲的哭声堵了回去,顾维钧的假牙在灯光里闪了下:"老张,您这是调和鼎鼐呢。" 严幼韵把芝华士酒瓶从壁橱深处摸出来时,张学良正给撕破绷带的梅玲点烟。那位前满洲国皇帝把烟雾往窗边喷,避着顾维钧的方向:"梅玲,当年我在长春搞附庸国,您在天津打麻将,今儿倒把民国的牌局给续上了。"酒液倒入水晶杯时,夕阳恰好照在顾维钧领带夹上刻的玫瑰花上。 严幼韵给张学良的杯子多倒了三圈,琥珀色酒液淹过他的手指关节。老张用指甲弹了弹酒杯,音色清亮得像当年在天津张园弹断的琵琶弦:"顾总长,您这泡茶的功夫,可比外交部的老汤还地道。"梅玲被这句话逗得破涕为笑,把碎发别到耳后时,露出带着钻戒的手背。 顾维钧盯着窗外渐暗的梧桐树影,忽然想起1905年在哥伦比亚大学听胡适演讲的场景。那时候严复刚翻译完《天演论》,他和梅毒共存的上海租界里,正流行着这种烫发喷香水的风尚。"梅玲,"他把西装翻领上的水渍抚平,"咱们下个月去纽约看歌剧吧。"老张喷出的烟圈在他头顶散开,像极了当年在凡尔赛宫看到的水晶吊灯。 严幼韵把披肩裹紧时,张学良的烟灰正落在地毯的波斯花纹上。这位教子霍英东在香江的填海工程,已经开始冲刷着属于他们的时代。顾维钧的领带夹反射着最后一缕余晖,像把微型火刑架。梅玲女士调整珍珠项链时,忽然问出一句:"顾先生,您当年在巴黎和会真把山东主权抢回来了吗?" 张学良把空酒杯倒扣在茶几上,铜杯底印出了他掌心的纹理。"小顾,您这外交辞令,可比周总理的烟圈还绕。"顾维钧的假牙第二次闪动时,上海滩最后一场纸醉金迷的牌局,正在变成博物馆里的玻璃展柜。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