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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毛主席到殷墟,问:纣王墓在哪?安阳地方官颇感难以回答 “纣王墓究竟在

1952年,毛主席到殷墟,问:纣王墓在哪?安阳地方官颇感难以回答 “纣王墓究竟在哪里?”1952年11月1日上午十时许,毛主席站在安阳小屯村的黄土坡上,突然向身边的安阳行署专员程耀吾抛出这个问题。随行的地方官员面面相觑,谁也答不上这个看似简单却暗藏玄机的历史谜题。这桩看似寻常的询问,却折射出新中国建立初期对历史文化遗产的全新认知。 要说殷墟的前世今生,得从三十三年前那场意外发现说起。1899年深秋,京城达仁堂药铺的伙计们总能看到王懿荣捧着“龙骨”反复端详。这位金石学家对药材上的神秘符号着了魔,硬是从疟疾药方里挖出商代甲骨文的惊天秘密。可叹他次年便殉国于八国联军侵华之祸,若非弟子罗振玉穷追不舍,那些刻着卜辞的龟甲兽骨,怕是早被碾碎在药碾子里了。 国民政府1928年的科学发掘虽开了个好头,但真正让殷墟焕发生机的还是新时代的曙光。1952年深秋的安阳,空气中还弥漫着土改后的新鲜泥土味。毛主席专列沿着黄河故道南下,车轮碾过豫北平原,惊飞了麦田里成群的麻雀。这趟名为休假实则考察的行程里,他既关心着汤阴百姓能否吃饱穿暖,又惦记着千年古迹是否安好。 专列在新乡站稍作停留时,发生了个耐人寻味的插曲。当毛主席提出要参观岳庙,汤阴县长王庭文却面露难色:“群众对在岳庙里开会睡觉意见很大。”主席当即拍板:“群众关心就要尊重!”这句斩钉截铁的指示,让在场干部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文物保护与民生关切的微妙平衡。 车过潞王坟站,毛主席对明代藩王陵寝的点评更显深意。“凤凰山,好名字!”他望着车窗外起伏的山峦若有所思。这位深谙历史的领袖,似乎已预见到即将面临的考古难题——当专列驶入安阳站时,历史的车轮正碾过三千年前的殷商故都。 在殷墟遗址现场,毛主席关于纣王的评价堪称颠覆性。“能文能武、经营东南的实干家”,这十二字评语让随行人员耳目一新。当地方官支吾着用盗墓成风搪塞纣王墓下落时,主席并未深究,转而谈起商朝迁都史:“盘庚迁殷稳了二百七十年基业,纣王若能延续这般眼光……”话到嘴边留半句,倒让漳河边的秋风多了几分历史的苍凉。 转道袁世凯墓时,毛主席的讲解更显辛辣。他指着文武石像说:“这些石头见证了多少阴谋诡计!”当有人提议平掉这个“窃国大盗”的坟茔,主席却摆手制止:“留着当活教材,让后人看看逆历史潮流的下场。”这番深谋远虑,与对待纣王的态度形成奇妙呼应——前者要破除历史偏见,后者需铭记历史教训。 半日行程,三处古迹,处处折射着开国领袖的历史观。在岳庙维护群众情感,于殷墟纠正历史评价,对袁墓保留反面教材,这种辩证思维恰如他评价纣王时的清醒:“周朝人写的史书,未必全可信。”当专列驶离安阳时,程耀吾望着远去的烟尘若有所悟:新时代的文物保护,既要拂去封建尘埃,也要擦亮历史明镜。 回看那日殷墟问答,看似寻常的“纣王墓在哪”之问,实则暗含深意。三千年前都城的夯土层下,既埋着甲骨文的文明密码,也藏着历史书写的权力更迭。毛主席的安阳之行,恰似在古老文明与现代治理间架起桥梁——既要让沉睡的文物开口说话,又要让活着的历史服务当下。这种对待文化遗产的智慧,至今仍在殷墟的青铜鼎纹上隐隐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