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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刘亚楼病逝前,叫来了小他18岁的中俄混血妻子翟云英,对她说:“我这辈

1965年,刘亚楼病逝前,叫来了小他18岁的中俄混血妻子翟云英,对她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你,我走后,你可另寻良伴!” 他们的故事始于1945年大连的一场群众大会,台上17岁的翟云英正声泪俱下控诉日军暴行,她深邃的眼眸里燃着的怒火与坚韧,瞬间击中了台下35岁的刘亚楼。 这位刚从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归来的开国将领,经历过三段破碎婚姻,本对感情极为谨慎,却在那一刻再也移不开目光。 韩光看出端倪,主动撮合。初次见面,刘亚楼一身挺拔军装气度不凡,翟云英握手时羞得脸颊绯红。 但年龄差距成了第一道坎,刘亚楼坦诚相告:“军人生活只有艰苦和牺牲,跟我结婚可能守寡。”翟云英毫不犹豫回应:“我父亲翟凤岐就是为抗日被日军折磨死的烈士,吃苦我不怕!” 原来她父亲是苏联红军“中国团”战士,母亲安娜是俄罗斯纺织女工,中俄结合的家庭在战乱中饱经沧桑。 更难的关卡是安娜妈妈,听说女儿要嫁大18岁的军人,这位丧夫的俄罗斯母亲坚决反对。刘亚楼提着伏特加上门,一开口就用流利俄语喊了声“妈妈莎”,瞬间击碎安娜心防。 他承诺会如亲生儿子般奉养她,还郑重起誓帮她了结毕生心愿,找到苏联失散多年的亲人。安娜含泪点头,这场跨国姻缘终获祝福。 1947年5月,两人简单成婚。喜宴刚散,刘亚楼就奔赴东北战场,留下新娘独守空房。 翟云英从此过上聚少离多的日子,她曾抱着孩子在林海雪原随军转移,也曾顶着炮火给前线丈夫送蜂蜜水和列巴面包。 建国后刘亚楼扛起组建空军的重担,更忙得不着家。翟云英独力抚养三个孩子,照顾双方老人。丈夫偶尔托人捎来两箱苹果,就是她住院月余的全部慰藉。 自己高烧时恰逢新机型试飞,刘亚楼抽不开身,她擦干眼泪反给丈夫炖鸡汤送去。医生问她委屈吗?她说:“他的心在天上,只愿他教飞机飞更高,保卫这个家。” 1964年,刘亚楼出访罗马尼亚时突然消瘦,确诊肝癌晚期。病榻上他仍操心空军建设,偷把止痛针换成葡萄糖,只为多清醒片刻教妻子认字。 弥留之际,他留下三桩遗愿,将孩子培养成自食其力者、为老家父亲养老送终、帮安娜妈妈寻苏联亲人。 最后他哽咽道:“你跟了我吃苦半生,我走后…另寻个好人吧。”翟云英泪如雨下却坚决摇头:“这辈子只你一人!” 刘亚楼逝世后,37岁的翟云英拒绝所有提亲。她将长子培养成空军干部,次子送进电影厂,女儿学医从医;每月给福建公公寄钱赡养直至送终。 最艰难的是第三愿,中苏关系冰封时,她像在沙海捡拾细沙般艰难寻亲。直到1989年两国缓和,才通过苏联红十字会找到安娜侄儿。 当白发苍苍的安娜抱住亲人错喊“哥哥”时,嚎啕哭声里跨越60年的离散终得团圆。 2017年翟云英逝世,终身未再嫁。整理遗物时,人们发现刘亚楼军袋里一张俄文纸条:“我的云英,是中国的玫瑰,也是俄国的向日葵。” 她用56年孤守证明,有些爱情,能超越生死写成永恒契约。 信息来源: 人民网《与刘亚楼相识相伴的点滴回忆--党史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