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27岁的司令员叶飞正要沉沉入睡,突然,警卫员闯入,拉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叶飞本能地想要起身迎接,然而,意外却在此刻降临——那姑娘突然软倒在地,毫无预兆地失去了意识。
1940年,抗日战争正打得火热,新四军挺进纵队在苏北站稳脚跟,叶飞作为司令员,才27岁,就肩负着重任。国民党那边韩德勤、李守维、李长江这些家伙,表面上抗日,背地里老想着搞摩擦,消灭共产党部队。郭村是新四军的一个据点,兵力不算多,大概两千人左右,国民党集结了上万兵马,打算来个夜袭,把新四军一锅端。结果,这个计划被一个叫李振芳的女同志给搅黄了。她是地下党员,潜伏在国民党李长江的部队里,当了个女中尉,平时就负责收集情报。
李振芳早年参加革命,1938年就加入了共产党,之后被派到国民党内部卧底。她的工作说简单也简单,就是每天混在部队里,留意风吹草动。国民党那些军官士兵,嘴巴不严实,尤其是发了饷银之后,更爱吹牛。有一天早上,她像往常一样去街头买早点,摊贩们闲聊,说今天士兵出门少,生意冷清。她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儿,赶紧回去一打听,士兵们说因为要打仗,欠的钱全补了。这情报太关键了,国民党准备28日凌晨突袭郭村。
她没无线电,只能自己跑腿儿。路程十五公里,山路崎岖,还得过几条河。夜里黑灯瞎火的,她摸索着走,衣服湿了干,干了湿,好不容易赶到新四军营地。警卫员一看是个女人,还挺警惕,把她带到叶飞那儿。叶飞正准备睡呢,门一开,她就撑不住了,直接晕过去。这下子可把人吓着了,赶紧叫医生来瞧瞧。醒来后,她第一句就报出情报:国民党两万多人要来袭,具体时间、路线都说清楚了。
新四军这边立马行动起来,叶飞指挥大家加强防御,挖壕沟,布置阵地。国民党以为能打个措手不及,谁知道新四军早有准备,开火就把他们堵住了。战斗打响后,附近的其他新四军部队也赶来支援,形成包围圈。国民党损失惨重,计划彻底破产。这场郭村保卫战,新四军伤亡虽然也有,但比起被偷袭要好多了,避免了更大灾难。国民党那边,韩德勤气急败坏,李守维和李长江的部队元气大伤,从此在苏北的日子不好过。
李振芳传递情报这事儿,是实打实的冒险。她一个女人,孤身穿越敌占区,过河涉水,体力耗尽才倒下。历史上,这样的地下工作者不少,他们不求名利,就为革命奉献。叶飞后来回忆,说多亏了这个情报,新四军才能转败为胜。郭村战后,新四军继续东进,很快就打了黄桥战役,那场仗更有名,直接打开了苏北局面。国民党在摩擦中越来越被动,日本鬼子那边也没捞到便宜。
说起李振芳,她留在了新四军,继续干情报工作。抗日胜利后,她转到地方,搞妇女工作啥的。叶飞呢,成了上将,1975年去浙江视察,还特意找她叙旧。两人是老战友,那时候的感情就是生死与共。叶飞说,想见见这位女同志,省委书记帮忙找来,他们聊起当年的事儿。叶飞送了她一幅字,表彰她的功劳。李振芳低调一辈子,没张扬过这些事儿。
李振芳的贡献,被称为隐蔽战线英雄。她没上过前线打仗,但情报工作救了多少人命。战后,她在扬州工作,教育下一代。叶飞视察时,两人见面,感慨万千。叶飞说,当年多亏你,新四军才能发展壮大。李振芳谦虚,说是集体功劳。这样的精神,还挺鼓舞人的。革命成功靠的就是这些普通人,不张扬,不求回报。
后来,李振芳退休在扬州,过着平静日子。叶飞1989年去世前,还提起过她。两人友谊长存,代表了那一代人的情谊。郭村现在是红色教育基地,人们去那儿缅怀历史。国民党那些人,韩德勤后来被俘,李守维投降,李长江被击毙。他们的下场,说明反动派不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