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曾参加三峡大坝修建的工程师说,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曾在大坝修建之前,我国清华大学教授黄万里,曾多次表示不能修建大坝,但却遭到了拒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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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三峡大坝,你可能想到的是“世界第一水电站”“防洪神器”“发电巨兽”。但在这座超级工程的背后,有一个人当年站出来说“不行”,而且说得非常坚决,他就是黄万里。
这可不是一般人唱反调的那种“情绪化喷子”,而是实打实的顶尖水利专家,家学渊源深厚。黄万里出生在书香门第,家里都是学问人。
他自己更是牛到飞起,留学美国,拿到博士学位,回国后长期研究水利工程、河道治理,尤其是长江水文、泥沙问题,这一行里的硬核大咖。
如果按今天的说法,他就是那种“学术圈的扛把子”,开会发言的时候,同行都得竖着耳朵听的那种人。他为什么要反对三峡大坝?简单说,因为他觉得“风险太大,得不偿失”。
黄万里研究了几十年长江,对长江的脾气了如指掌。他说,长江跟黄河完全不是一个玩法,黄河泥沙多、流速慢,治理思路和长江完全不一样。要是你照搬经验,硬来一个超大型水坝,后果会非常糟糕。
他的反对不是空喊口号,而是掰开揉碎地列出了十二条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泥沙会大量淤积,库区会越来越浅,,水质会变差,甚至可能变成臭水潭,生态破坏,鱼类减少甚至灭绝。
航运反而会受阻,不像想象中那么便利,移民问题会极其困难,牵涉到无数人的生活,还有地震风险,水库蓄水对地质结构有影响,这套理由,放在今天看,也依然是逻辑严密、数据充分的科学分析。
上世纪九十年代,国家正处在大规模基础建设的快车道上。三峡工程被视为“世纪工程”,无论是政治意义还是经济意义,都很高。
在这种背景下,黄万里的反对声,就像在婚礼现场突然大喊“这婚不能结”——尴尬不说,还很容易被骂“扫兴”。
有人觉得他是杞人忧天,有人说他思想保守,甚至有人认为他不懂政治大局。总之,当年他的意见基本没被采纳,还被不少人批评,三峡工程还是按计划开工:1994年动工,2006年完工,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水利枢纽工程。
要客观说,三峡大坝的确交出过非常亮眼的成绩单:全球第一,一年能发几千亿度电,给全国各地供能,减少了不少煤电消耗。
江中下游的防洪能力显著提升,大坝在汛期调度水量,避免了很多大水漫堤的情况。建成后,万吨级船队可以直通重庆,航运能力翻倍。这些成就,都是有目共睹的。
和黄万里当年的预测对照,现实中一些问题的确一一浮现:库区泥沙沉积比预想中快,水库容量会慢慢受到影响。
百万移民的安置不是一句话能解决的,背后有无数的生活和经济难题。一些区域水质明显变差,藻类滋生,水体富营养化问题加剧。
长江的鱼类种群数量下降,有的濒危物种生存更难。虽然没有大地震,但局部地震次数确实比以前多了。这些事,不能说就是“三峡的锅”,但黄万里当年的担忧,不能完全当笑话看。
他到底是不是“对了”?这是个很微妙的问题。如果你只看现在,黄万里预言的很多问题确实出现了。但那些“最极端”的后果,比如灾难性的大坝安全事故、大规模生态崩溃,并没有发生。
三峡工程依然在运转,还在创造经济和社会效益。不能简单地说“他完全对”或者“完全错”。但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黄万里这种敢于在全民热潮中冷静分析、敢于唱反调的科学精神,非常值得尊敬。
黄万里故事的现实意义,不是让我们翻旧账,而是提醒我们:做重大决策时,要有长期眼光,不能只看眼前利益。
决策者要多听不同的声音,尤其是来自一线专家的分析。科学讨论不是“谁赢谁输”,而是为减少未来的遗憾。
黄万里当年可能很孤独,但科学精神从来都不怕孤独。事实已经证明,他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建立在长期研究和专业素养之上的理性判断。
在这个追求速度和“立刻见效”的时代,更需要有人冷静地说一句,“等等,这事儿,我们再想想。”这不仅是对工程的负责,也是对未来几代人的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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