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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一支抗日的队伍战胜后休整吃饭,这时飞来一只色泽鲜艳的鸟,战士们开心极

1942年,一支抗日的队伍战胜后休整吃饭,这时飞来一只色泽鲜艳的鸟,战士们开心极了。可是团长看到后却脸色大变,大喊,集合队伍,立即撤退。

谁都没有想到那只不寻常的鸟,竟是死神的信使。

而许亨植的命,从小就是和鸟兽草木绑在一起的。

在他四岁那年,他的父亲在朝鲜反抗日本殖民失败,全家像受惊的鸟群逃过鸭绿江,之后落脚辽宁开原。

饥饿是童年最深的记忆,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是常有的事情。

饿极了的他常钻进林子掏鸟蛋、摘野果糊口,就咋样也让他练就了一双辨兽识鸟的鹰眼。

1929年,他在哈尔滨宾县娶妻安家,本可守着药铺过安稳日子。

可日本人抢粮夺地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这个朝鲜族汉子攥紧了拳头。

于是他毅然决然的钻进贫农堆里帮工种地,偷摸组织“反日会”,把仇恨酿成反抗的火种。

在一次反日游行,他不幸被军警抓进沈阳大牢,鞭子抽得皮开肉绽,却咬死了不认罪名。

没办法的军警也只能是将他关押起来。

直到后来九一八事变炸响,牢门开了他这才出来了。

出来后的许亨植一头扎进白山黑水,从珠河到汤原,他像颗钉子楔进群众心里,帮老乡苫房顶、补渔网,和青年“拜把子”。

老百姓叫他“李三龙”,然而鬼子悬赏布告上却画着“悍匪李熙山”。

在后来的他加入了东北抗日联军,一步一步的打拼到了团长。

在1936年冬,许亨植带两百战士在庆城十六道岗露营。

没想到半夜老乡狂奔报信,三百多日军骑兵围过来了!

背靠冰河、身处平地的抗联眼看要被包饺子。

许亨植令二团蹚冰河抢占山头,机枪压住日军马队,硬是撕开口子血战到黄昏,歼敌四十余人。

之后升任抗联第三路军总参谋长后,他琢磨出更狠的打法。

扒铁轨、劫军火、端炮楼,专挑鬼子命门下手。

打宾县高丽帽子据点时,他联合十几支山林队声东击西,炸得伪军哭爹喊娘。

战士们说,跟着许参谋长,子弹都长眼睛!

可1940年的东北已成人间地狱。

那时候鬼子搞“归屯并户”,把老百姓赶进“大屯”严控出入,连颗盐粒都进不了山。

而抗联战士饿得啃树皮,脚趾冻掉是常事。

但是就在这时候许亨植却在这时办起训练班,林中空地当课堂,树皮当纸炭当笔,三个月训出百来个带兵骨干。

1942年夏,抗联的生存空间被压到极限。

7月末,许亨植带两名警卫穿越巴彦、木兰、东兴的封锁线,传递完情报后返程。

8月1日傍晚,三人钻进青峰岭南坡的河湾歇脚。

连天阴雨让密林闷如蒸笼,许亨植犹豫再三,还是点了火,因为此时战士陈云祥正发高烧,需要口热汤。

此时的战士们刚盛好饭,但是还没吃几口,意外发生了。

许亨植突然放下碗筷,目光锐利地盯住不远处一根树枝。

战士们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树枝上站着一只胖乎乎肉嘟嘟的小鸟。

这鸟油光水滑的羽毛鲜亮,与灰暗的林间环境格格不入。

更奇怪的是,它毫不怕人,歪着小脑袋打量这群军人。

警卫员王兆庆觉得稀罕,这年头人都饿脱相了,鸟倒肥得流油?

然而许亨植看见之后浑身汗毛倒竖,他深知饥饿的山林养不出油亮的鸟,野兽天性更该畏火惧人!

这只鸟出奇的反常不像是野生的倒更像是家养的,想到这里他大喊一声。

“撤!”他一把掀翻铁锅,拽起病号往坡上冲。

命令来得突然。

整的战士们面面相觑,饭才吃两口就要走?

即使不解但依旧听从命令。

就当他们刚伏进高坡树丛,子弹已把刚吃饭的河滩扫成筛子。

五十多个日伪军疯狗般扑来,三人被压在山石后。

陈云祥胸口中弹,许亨植腿骨被子弹咬穿。

他一把推开要背他的王兆,“走!告诉部队鸟是鬼子养的探子!

当王兆庆含泪消失密林时,许亨植拉响了最后一颗手榴弹。

爆炸声震得青峰岭一颤,这位33岁的总参谋长,用血肉给战友铺出最后一条生路。

许亨植死后,日伪报纸狂吹“剿匪大捷”,却不知抗联的火种早已撒遍松嫩平原。

他训练的骨干带着“六斤猪肉换民心”的智慧,把根须扎进黑土地。

他严防死守的纪律,不拿群众一针线,让老乡甘愿冒死传情报。

就连那只催命的鸟,也成了抗联教材里的经典案例,山野反常事,必是刀兵来。

1998年,青峰岭立起“许亨植牺牲地”石碑。

每逢清明,总有白发老人颤巍巍摆上黄米糕,那是当年他帮补渔网的老乡后代。

山风掠过树梢,偶有野鸟啼鸣,恍惚间似见那个朝鲜族汉子回头一笑,这回的鸟,可是咱自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