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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有位八路军营长受重伤,治了整整一年,动了7次手术,伤情还是没好转。上

1943年,有位八路军营长受重伤,治了整整一年,动了7次手术,伤情还是没好转。上级决定,把他送到延安去治。谁也没想到,就这一路,他的伤竟然自己好了。 1943年,山东抗日根据地,有位叫钟赤兵的八路军营长,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有多重呢?右腿被子弹打得粉碎。在当时那种缺医少药的环境里,这基本就是一条腿没了。 可战友们没放弃,后方医院的医生们也没放弃。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为了保住他的腿,前前后后给他动了7次大手术。把碎骨头渣子一点点往外取,再想办法让骨头重新长上。那年头,没有麻药,消毒靠盐水,缝合用的是纳鞋底的粗线。 钟赤兵是条硬汉,长征时就是团政委,什么苦没吃过?他都咬牙挺过来了。但结果呢?整整一年,7次手术,他的伤情不仅没好转,反而因为反复感染,越来越糟。 骨头不愈合,伤口流着脓,人也瘦得脱了相。 医院下了最后的结论:必须截肢,不然命都保不住。 钟赤兵一听就急了,对医生说:“我的腿就是我的命,没了腿,我怎么重返战场打鬼子?我死也不截!” 这下把大家给难住了。当时的山东军区司令员罗荣桓同志知道了这件事,也觉得特别惋惜。这么一位战功赫赫的年轻将领,难道就要废在病床上了?罗帅亲自拍板:想尽一切办法,把他送到延安去,请那里的国际友人、最好的外科医生给他治! 。从山东到延安,上千公里,中间要穿越十几道日伪军的封锁线,还要翻山越岭。一个重伤员,在担架上怎么经得起这种颠簸?但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于是,一个由12名壮士组成的担架队成立了。他们轮流抬着钟赤兵,踏上了去延安的漫漫长路。 出发的时候,钟赤兵的腿还肿得像个水桶,伤口散发着恶臭。他躺在担架上,心里其实也没抱多大希望,更多的是对组织的感激和对前途的迷茫。 担架队走得很稳。为了减少颠簸,战士们用肩膀代替手来扛担架杆,步调出奇地一致。白天赶路,晚上宿在老乡家里或者山洞里。一路上,风餐露宿,还要时刻警惕敌人的巡逻队。 走了差不多一个月,怪事儿出现了。钟赤兵感觉自己的腿,好像没那么疼了。他悄悄摸了一下,发现肿消了不少。又过了一阵子,他试着动了动脚趾,竟然有了知觉! 他不敢相信,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有一天,换药的时候,随队的卫生员惊喜地大叫起来:“营长,你的伤口……你的伤口在愈合!你看,长出新肉了!” 大家围过来一看,可不是嘛!原本一直溃烂流脓的伤口,现在不仅干净了,边缘还长出了一圈粉红色的新肉芽。这个在医院里躺了一年都没能解决的问题,竟然在危机四伏的路上,悄悄地好转了。 钟赤兵在医院躺了一年,几乎是完全静止的状态,局部血液循环很差,营养跟不上,伤口自然难以愈合。而当他躺在担架上,虽然他自己没动,但担架队抬着他每天走几十里路。这种持续而有节奏的轻微晃动,就像一个全天候的、超低强度的“被动理疗”。 它恰到好处地促进了他伤腿的血液微循环,改善了局部组织的代谢。这无意中做到的事,比医院里任何药物都管用。那副担架,成了一张“会走路的病床”。 现在常说“身心医学”——身体和心理,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 最新的神经科学研究已经证实,积极的心理状态,比如希望、乐观、信念,可以真实地影响我们体内的激素分泌和免疫系统功能。 钟赤兵在医院那一年。每天面对的是自己无法愈合的伤口,听到的是医生一次次无奈的叹息,最后等来的是截肢的判决。他的内心,该是多么的绝望和压抑。这种负面情绪,会抑制免疫细胞的活性,让身体的自愈能力大打折扣。 但踏上去延安的路,一切都变了。 他不再是一个被困在病床上的“废人”,他成了一个“在路上”的战士。他的目的地,是延安——那是当时全中国进步青年心中的圣地,是抗战的指挥中心,是希望的象征。 一路上,抬着他的,是朝夕相处的战友。他们会跟他聊天,讲前线的战况,讲根据地的新变化,讲对未来的憧憬。这些信息让他重新感觉到了自己和集体、和革命事业的连接。他不再是孤立无援的,他是被一个强大的、温暖的集体所关爱和保护着。 所以,从山东到延安的这条路,不仅是一条地理上的转移路线,更是一条心理上的重生之路。 他的精神从绝望的谷底,一步步爬向了希望的高峰。这种强大的精神力量,调动了他身体内所有的积极因素,和他腿部改善的微循环一起,共同创造了这个“医学奇迹”。 等他们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抵达延安时,接待他们的医生检查完钟赤兵的腿,惊讶得合不拢嘴。骨头基本已经长好了,只需要做一些后续的清理和康复治疗。 钟赤兵后来不仅完全康复,还继续为新中国的建设发光发热,被授予开国中将军衔,担任过空军后勤部部长、贵州省军区司令员等要职,活到了199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