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江苏徐州两个工人在清理池塘中的淤泥时,摸出来2具纯金佛像,二人对视一
1981年,江苏徐州两个工人在清理池塘中的淤泥时,摸出来2具纯金佛像,二人对视一眼,便将其又埋了回去,当天深夜,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跳进了池塘。江苏徐州贾汪区侯孟村,村东头的老鱼塘里,李振荣和张某挽着裤脚,正埋头清理淤泥。两人是村办橡胶厂的普通工人,李振荣刚过三十,从小跟着爹娘种地,成年后进厂当搬运工。张某大他五岁,早年跟水利队修过水库,如今在厂里看大门。这活儿脏累,淤泥没过小腿,可两人不敢偷懒。因为,厂里说了,干完这趟能领半个月工资,够给娃交学费,给老人抓副药。挖到晌午,李振荣的铁锹突然磕到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扒开淤泥,一尊巴掌大的佛像露了出来。通体鎏金,莲座上的花纹十分细致。虽然在泥里埋了几十年,竟还泛着光。张某凑过来,也挖出一尊稍小的,底座还刻着模糊的铭文。“这玩意儿,怕不是金佛?”李振荣用袖口擦了擦佛身。张某眼睛发亮:“管他是不是,埋回去再说。要是被人瞧见,咱俩得被当贼抓。”两人默契地把佛像重新埋进淤泥,又在上面倒了半筐碎砖。因为他们见过村里老辈人捡着老物件,要么被收走充公,要么被文物贩子坑得血本无归。可这事儿像块石头压在心头。当晚,两人在村头老槐树下碰头。张某叼着旱烟:“我表舅在县城收废品,认识个跑南闯北的贩子,说不定能换俩钱。”李振荣挠了挠后脑勺:“要卖也得先看货。万一是个破铜烂铁,咱白折腾。”第二天晌午,两人揣着佛像,摸到县城西头的“鬼市”。所谓鬼市,是收旧物的贩子们临时搭的摊子。那个收废品的贩子老周,见了两人,眼皮都没抬:“卖啥?”李振荣把佛像往地上一搁,老周的眼睛突然亮了。他扒开淤泥,细细观察佛身,又看看底座。“北齐的?隋的?”他压低声音:“兄弟,这玩意儿我要了。一百块,现金。”“一百?”张某嗤笑:“你当这是废铜?”老周边收边打包:“爱卖不卖,后儿个我收旧家具的车就走了。”两人憋着气回家:“这贩子精得很,压这么低,肯定是知道宝贝。”李振荣摸着兜里的佛像:“要不咱去博物馆问问?”徐州博物馆的专家王凯,是个戴眼镜的老学究,平时总蹲在库房里擦文物。那天,李振荣抱着个布包敲开他的办公室门:“同志,俺们捡着俩佛像,您给瞧瞧?”王凯打开布包,手都抖了。这可是北齐天保三年的鎏金佛,隋开皇十八年的官造像,两尊佛像的工艺、铭文、风格,全在他脑子里过了个遍。“这是国宝啊!”“北齐那尊,高欢篡位时建的寺院供的,隋代这尊,李唐统一前中原与胡地文化交融的见证。你们要是卖了,这历史线索就断了!”可两人不为所动:“俺们庄稼人,就图换点钱。您要真想要,给俩钱就行。”王凯没放弃,隔三岔五往侯孟村跑。头回带了两斤红糖,二回拎了袋麦乳精,三回干脆卷着铺盖在李振荣家打地铺。他跟老两口聊佛像的来历,最后红着眼圈:“这佛要是没了,你们的孙子孙女问‘咱村以前有过啥宝贝’,你们咋说?”转机出现在秋末。村里要通变压器,可电线杆子不够,王凯听说后,跑前跑后帮着协调,硬是从县电力局争取到两根新杆子。那天,他蹲在李振荣家院子里:“叔,婶儿,这佛像捐给国家,我给你们申请个‘文物保护先进个人’,上电视!”李振荣蹲在地上抽旱烟:“俺们不懂啥‘先进’,就想让娃们知道,咱村的地底下,埋着老祖宗的宝贝。”张某把佛像从柜子里捧出来:“专家说,这佛能帮你们研究北齐咋建的寺院,隋代咋统一的。俺们庄稼人不懂这些,但知道,这些东西不该埋在土里。”最终,博物馆以每尊1500元的价格收购。这在1981年,够李振荣家盖三间大瓦房,够张某给儿子置辆自行车。两人却把钱捐给了村小学,给孩子们买了新书包和铅笔。如今,这两尊佛像还呆在徐州博物馆的“魏晋南北朝展厅”里。研究员小陈常对着它们发呆:“你看这尊北齐佛,佛首微垂,像是在看人间疾苦。那尊隋代佛,嘴角带笑,像是在迎四方来客。它们的眼睛,看过战乱,看过统一,看过百姓跪下来求平安,也看过僧侣捧着经卷念往生。”1981年的那个春天,两个庄稼汉在淤泥里捡到的,不只是两尊佛像。他们捡到的是一段被岁月尘封的历史,是一代工匠的匠心,是一个民族对“平安”的永恒祈愿。而他们选择上交的,也不仅是一件文物。是对文化的敬畏,是对历史的交代,是庄稼汉最朴素的“家国情怀”。如今,侯孟村的老人常跟孙子说:“咱村的地底下,埋着金佛。可金佛再金贵,也不如人心金贵。”而那两尊佛像,依旧用它们的沉默,诉说着一个真理。是真正的宝贝,从来不在泥土里,而在人心头!主要信源:(搜狐网——1990年,徐州两小伙挖出金佛,收废品高价回收也不卖,鉴定是古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