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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上将的将门世家:4个儿子3个少将1个上将,连女婿都是上将 【1997年盛夏,

张震上将的将门世家:4个儿子3个少将1个上将,连女婿都是上将 【1997年盛夏,大渡河畔】“张副主席,这是连里刚称的鸡蛋,五十六克一只。”司务长挺胸回答。张震捻着蛋壳,笑道:“够分量,伙食没打折。”这短短一句,把一位百岁上将和基层士兵的距离瞬间拉平。 不拘泥于长篇报告、动辄就提问,这是张震视察部队的“标配”。他认定,小小鸡蛋能反映作风:煮蛋最省事,也最难克扣。“连煮蛋都能糊弄,战场上还能相信谁?”他时常半开玩笑,却又透着锋利。 把时间拨回到1914年初冬,湖南平江长寿镇,一个瘦小男孩跟着大人们听《说岳全传》,听到“岳霖”时,他突然冒出一句:“我也姓张,用‘雨’字旁,叫张震吧!”一旁的乡亲愣住,没想到十二岁的“张祖寿”竟给自己改了名。从那一刻,“精忠报国”四字镌刻进他的生活。 童年结束得极快。1926年,平江农民运动如火如荼,他加入劳动童子团,旋即参加“扑城”斗争。17岁那年,他把第一杆枪扛在肩上,与彭雪枫在豫皖苏、淮北并肩作战。一个能写能算、敢闯敢拼的参谋长,就这样脱颖而出。 抗战时期,他在新四军三支队做参谋,地图铺在膝头,手中的铅笔密密麻麻标注着敌情。彭雪枫拍着他的肩:“老张,没人比你更熟这一带河网。”豫东、济南、淮海三大战役时,粟裕与他联名电报,主张“钳住徐州,先吃外围”。事实证明,这套方案让百万国军陷入死局。 全国解放后,他接连担任华东军区参谋长、总参作战部部长、国防大学政委,直到中央军委副主席。职位越来越高,习惯却没变——少讲话,多琢磨。某次总参开会,他盯着投影问:“数字有出处吗?”汇报参谋脸涨得通红:“我复核再报。”会后,张震递上一支铅笔:“数据是战斗力,别糊弄。” 很多人津津乐道的,还是他的“将门”。5个孩子中,4个儿子穿上戎装:张海阳官至上将,张宁阳、张晓明、张建国皆为少将,女婿房峰辉同样是上将。外人羡慕,其实家里规矩极铁:不谈关系、不坐公车办私事、不碰人情饭局。饭桌上若有人劝酒,“来,为张副主席干一杯”,孩子们立即起身,“对不住,家规不许攀名头。”场面尴尬,他却从不松口。 “谁靠父亲的肩膀长个子,谁最矮。”张震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上世纪80年代,某子弟想转业进京机关,被他断然否决,“去基层蹲两年再说。”最终,这位子弟真在海岛上熬了五百多个日夜,才摸到调令。老战友笑他心狠,他说:“偏心一次,以后就不能管了。” 严格之外,还有温情。1949年春,他写信给时任湖南军区司令的黄克诚:“请帮我找母亲,二十多年没信了。”调查队沿平江山路找到一处旧碉堡,张母住在里头。接到母亲进南京时,张震背起老人,一口气走下月台。此后晨昏定省,母亲要喝莲子粥,他亲自掌勺,“小时候没尽孝,如今补一点是一点。” 2015年9月3日,张震在北京安静离世,享年101岁。按湘北习俗,百岁乃喜,家人执意以红花送行。前两月,他刚失去三子张宁阳,听到噩耗,他沉默良久,仅叹一句:“部队需要他。”坚硬如铁,却难掩父亲的柔软。 有人统计,新中国自建军以来,共产生一百多位上将,却极少见到“父子同上将”。张震家做到了,但他更在意的是家风能否传下去。如今平江老宅门楣上,刻着他亲笔:“自强不息。”四个字,没有多余点缀。乡亲说,老将军走了,可这门楣就是最哨严的值勤兵,随时提醒后辈:军功再大,也得先学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