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酷网

1939年,战友们给24岁的八路军副旅长介绍了一个女排长,谁知,当副旅长去找女排

1939年,战友们给24岁的八路军副旅长介绍了一个女排长,谁知,当副旅长去找女排长时,女排长却说:“我参军不是给别人当老婆的!”   八路军 120 师 358 旅的临时驻地窑洞里,24 岁的副旅长王尚荣正对着作战地图凝神沉思,门外突然传来政治部主任李井泉洪亮的嗓门:“尚荣,出来有好事!”   王尚荣放下红蓝铅笔,转身见李井泉身后跟着个穿灰布军装的姑娘。那姑娘梳着齐耳短发,军帽下露出光洁的额头,睫毛很长,只是那双眼睛里带着拒人千里的锐利。   “这是独立营的黄克同志,东北来的女英雄,打鬼子不含糊!” 李井泉拍着王尚荣的肩膀,“你们年轻人多聊聊,我先去忙。”   话音未落,黄克已经绷直了身子:“李主任,我还有训练任务。” 她的东北口音带着冰碴子,“我参军是为了打回老家去,不是来给人当老婆的!” 说完转身就要走,军靴踩在黄土地上发出噔噔的声响。   王尚荣望着她挺直的背影,黝黑的脸上泛起红晕。这位 19 岁就参加长征的红军猛将,在湘江战役里带着敢死队撕开过敌人的封锁线,此刻却被姑娘直白的拒绝弄得手足无措。   他挠挠头对李井泉笑道:“主任,强扭的瓜不甜,算了吧。”   “你懂什么!” 李井泉瞪他一眼,“黄克是咱们旅有名的神枪手,能文能武。她爹妈被鬼子杀了,带着弟弟从东北逃难到延安,骨子里有股韧劲。我看你们俩脾气对路,这事我管定了!” 三天后,旅部通知各连队文书到司令部领取新教材。黄克作为独立营唯一的女文书,抱着笔记本走进窑洞时,正撞见王尚荣在给参谋们讲解战术部署。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左臂缠着绷带 —— 那是上周伏击鬼子时被流弹擦过的伤痕,此刻正用红蓝粉笔在黑板上勾勒着伏击圈,声音沉稳有力:“注意看这里,鬼子的骑兵队必经这条川道,我们要在两侧山梁部署交叉火力……” 黄克忽然想起李井泉说的 “长征路上用马驮着伤员也要冲锋” 的故事,心里莫名一动。但想起那天的尴尬,她低头就要往文书桌走,却被王尚荣叫住:“黄克同志,请等一下。”   他放下粉笔走过来,手里拿着本油印的《参谋业务手册》:“听说你在自学参谋知识,这本是我整理的笔记,或许有用。” 黄克接过手册,指尖触到他缠着绷带的手腕,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谢谢副旅长,我自己能学。”   “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王尚荣的声音很温和,“我 15 岁参军时,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全,也是战友们一点点教的。” 这句话戳中了黄克 —— 她在延安抗大扫盲班才认识几百个字,此刻捧着那本写满批注的手册,突然觉得这人不像想象中那般高高在上。 中秋那天,旅部组织联欢会。黄克带着女兵班排练霸王鞭,刚转了个漂亮的花鞭动作,突然听到人群里爆发出喝彩。 王尚荣正被几个干部起哄唱歌,他拗不过,清了清嗓子唱起湖南民歌:“马桑树儿搭灯台,写封书信与姐带……” 黄克看得有些出神,没注意脚下的石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王尚荣眼疾手快冲过来扶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军装传过来,两人同时红了脸。   “小心点。” 他松开手时,递给她块用油纸包着的月饼,“从西安带来的,分你半块。”   黄克咬着甜丝丝的月饼,忽然想起母亲在世时,每逢中秋也会给她留块月饼。她轻声道:“谢谢。”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对他说这两个字。   不久后,独立营奉命在青化砭执行警戒任务。黄克带着一个班驻守山梁观察哨,深夜突然下起暴雨。王尚荣披着蓑衣,手里抱着捆柴火:“李旅长怕你们冻着,让我送些木炭来。”   战士们忙着生火时,王尚荣见黄克冻得直搓手,默默把自己的羊皮坎肩脱下来递过去。“副旅长你穿吧,” 黄克推回去,“你伤口还没好。”   “我火力壮。” 他不由分说把坎肩披在她肩上,转身去检查哨位。篝火噼啪作响,黄克裹着带着体温的坎肩,望着雨夜里他巡哨的背影,心里那层坚冰开始融化。 重阳节那天,旅部组织各单位进行射击比赛。黄克三枪都命中靶心,赢得满堂喝彩。轮到王尚荣时,他却故意打偏了一枪。“副旅长这是让着咱们女同志呢!” 有人起哄。黄克知道,上次观摩团来检查时,他曾百步穿杨打断过飘动的绸带。 1940 年元旦,旅部批准了他们的结婚申请。 张宗逊旅长主持婚礼时,故意问黄克:“现在还觉得参军是来当老婆的吗?” 黄克红着脸:“报告旅长,” 她声音响亮,“能和王尚荣同志并肩作战,是我的荣幸!”   然而命运总爱开玩笑。1980 年冬天,王尚荣的双腿突然疼得无法站立,医生诊断为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说可能再也站不起来。61 岁的黄克把医生拉到一边,眼里闪着当年打鬼子时的狠劲:“只要有一分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从此,黄克成了丈夫的专职护理员。她每天凌晨四点就起床,按照老中医教的手法,跪在床边给王尚荣按摩双腿,从膝盖到脚踝,每个穴位都按得又准又狠。寒冬腊月里,她常常按得满头大汗,棉袄都湿透了。   1990 年春天,85 岁的王尚荣拄着拐杖,陪黄克在院子里种下棵海棠树。“还记得陕北的山丹丹花吗?” 他望着满树花苞,“比起来,我更爱这海棠,花期长,经得住风雨。” 黄克靠在他肩头,就像当年在烽火壕堑里那样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