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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21岁的女知青廖晓东,嫁给了一贫如洗的老光棍。新婚夜,廖晓东一脸娇羞

1968年,21岁的女知青廖晓东,嫁给了一贫如洗的老光棍。新婚夜,廖晓东一脸娇羞,谁料,老光棍一脸不耐烦。正当廖晓东一脸懵时,老光棍突然一巴掌甩了过来! 廖晓东,1947年出生在山东青岛,家里条件其实不算差。她爹妈都是老红军,打过仗,扛过枪,那种满身是胆的革命者。可惜,她两岁那年,爹妈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小小的她成了孤儿。后来,一对有革命背景的夫妇收养了她,把她当亲闺女养大。这对养父母对她挺好,家里也算有点文化氛围,廖晓东从小就念书,脑子灵光,高中毕业时已经是个满怀理想的年轻姑娘了。那会儿正赶上国家号召知识青年下乡,她21岁,血气方刚,觉得自己得为社会主义建设出把力。1968年,她收拾行李,跟着大部队去了山东诸城县三官庙村,成了一名女知青。 到了村里,日子可没她想得那么浪漫。三官庙村是个穷地方,土坯房、泥巴路,村民们一年到头脸朝黄土背朝天。她刚去时,城里带来的那点书生气还没褪,穿得干干净净,手脚也不够麻利。村里人看她新鲜,有的老娘们儿私下嘀咕:“这城里来的细皮嫩肉,能干啥活啊?”可廖晓东不服输,她硬着头皮学挑水、劈柴,干农活晒得脸通红,手上磨出茧子。她觉得自己来这儿不是享福的,是要跟贫下中农打成一片,支援农村建设。时间一长,村里人也看出她是个实诚丫头,慢慢接受了她。 1968年夏天,村里开了个忆苦思甜大会,民兵连长卢兆东站台上讲自己家多苦,三代光棍,日子过得没法看。廖晓东坐在台下听着,心动了。她那会儿满脑子都是书本上的道理,觉得贫下中农过得不好,自己得帮一把。大会还没散,她就站起来说要嫁给卢兆东。这话一出,村里炸了锅,有人佩服她觉悟高,有人觉得她脑子坏了。她那几个知青朋友急得拉她胳膊劝,可她主意已定,觉得自己这是在干大事。 没多久,廖晓东就搬进了卢兆东家。那房子破得不行,两间茅草屋,墙缝里透风,屋里就一张木板床和几件破家具。新婚第一天晚上,她刚进门,还没缓过劲,卢兆东就让她干这干那,最后还甩了她一巴掌。这巴掌把她打懵了,她想不通,自己满心为农村出力,怎么换来这个。可她没地方跑,也没人帮她,只能硬扛。 婚后日子更苦。卢兆东三十好几,比她大十多岁,长得黑瘦,脾气烂得要命。他懒得要死,不下地干活,天天蹲家里抽旱烟,等着廖晓东伺候。她每天早起挑水做饭,中午喂猪洗衣,晚上还得应付他。稍微干得慢点,或者饭不合他胃口,他就动手。廖晓东身上常带着伤,手臂青紫,嘴角破皮是常事。她咬牙忍着,没跟外人喊过苦。村里人看在眼里,可那年头,谁家没点糟心事,大家都装没看见。 卢兆东这人没一点好可说。他不光懒,还好吃懒做,村里给的工分全靠廖晓东挣。他对她没半点疼惜,动不动就发火,拳头招呼得比谁都勤快。廖晓东呢,虽然日子苦,但她没闲着。她干活麻利,村里安排啥她干啥,还抽空教村里的孩子认字。她觉得自己得有点用,不能白来农村。可这些付出,换不来卢兆东一点好脸,她在家里的日子就是挨打受气。 几年下来,她生了俩孩子,长子四岁,小闺女半岁。她身体本来就不壮,操劳加上挨打,早垮了。1974年,她得了急性肝病,躺在床上起不来。那时候她才27岁,瘦得皮包骨,脸色黄得吓人。家里穷,没钱治病,卢兆东也没管她,就蹲门口抽烟。她走那天,儿子拽着她衣角,闺女哭得嗓子哑了,可卢兆东连眼都没红一下。 1974年2月8日,廖晓东走了。她死后,村里安静了几天,消息传到公社,又报到县里、省里。没多久,上头给她追认了个共产主义者的称号,说她是知青里的榜样。共青团山东省委还发了文件,叫大家学她怎么跟工农结合。《大众日报》登了篇长报道,讲她下嫁贫农,吃苦耐劳,把青春给了农村。诸城县开了追悼会,花圈摆了一堆,台上讲得动情。可散会后,村里那破草屋还是老样子,卢兆东带着俩孩子过日子,没人再提廖晓东受的苦。 她走后,村里人偶尔聊起她,有人说她傻,有人说她命苦。她那两个孩子,后来跟着卢兆东长大,日子也不好过。卢兆东还是老样子,懒散暴力,没人管他,也没人说他啥。廖晓东的事迹倒是被写进材料,成了宣传典型,可那些材料里从来不提她挨打的日子,也不提卢兆东有多混账。 回过头看,廖晓东这辈子挺让人叹气的。她21岁下乡,满心想干大事,到头来却栽在这么个男人手里。她干活拼命,教孩子读书,样样都尽力,可生活没给她一点回报。她27岁就走了,留下的只有两个孩子和一堆官方的表彰。那些表彰听着响亮,可对她来说,啥用也没有。她这辈子,苦是真的,理想也是真的,就是结局太惨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