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终于尝到被卡脖的痛苦了,美海军长哭诉道:“我开飞机打个导弹,连上面的传感器都离不开中国稀土,这还怎么打?”
中国在稀土领域的地位,说白了,是资源和技术的双重壁垒。全球约六成稀土矿在中国,这只是其一。更要命的是,全球约八成的稀土精炼产能,也牢牢攥在中国手里,尤其集中在江西赣州等地。
美军陆战队助理司令马奥尼上将,手指悬停在F/A-18战机导弹发射钮上时,大概真会倒吸一口凉气。他准备发射的AIM-9响尾蛇导弹,核心传感器里的铟锑化合物,竟然离不开中国稀土。这位四星上将事后在智库研讨会上坦言:“我们每颗导弹、每架战机都嵌着中国制造的‘心脏’。”
原来美国本土唯一的稀土矿,加州芒廷帕斯,每年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原矿,还得用万吨巨轮运到中国加工,然后再以高达20倍的价格买回高纯度精炼产品。这可不只是简单的“代工”,里头全是复杂的技术门道。
手握稀土这样的王牌,中国自然心里有数。2024年,中国对镓、锗两种关键金属材料一搞出口管制,美国军工股立马应声暴跌12%,洛克希德·马丁的F-35生产线甚至一度停摆,就因为隐身涂层里的氧化钇断了顿。
赣州稀土集团更是给美国客户的合同里添了那么一条:“买方不得将产品用于军事用途。”这可把五角大楼的代表气得不轻,但也只能摔门走人,毕竟,满世界也找不到第二家能接这活儿的。就连日本自卫队也曾闹过笑话。
2023年,住友工业竞标新一代机枪,竟然把关键零件外包给中国工厂,连设计图纸都原封不动发到了山东某县城的车间。事情曝光后,日本防卫省虽然紧急叫停,却郁闷地发现,本土工厂压根造不出同样精度的零件,这叫一个尴尬。
五角大楼当然也急,不是没想过办法,可现实总是一盆盆冷水泼下来。首先就是美国自身产业空心化的老问题。当年一桩“军靴丑闻”就够让美军丢人的了:军需官在国会作证时委屈巴巴,说选中国代工的军靴,是因为“便宜三成,质量检测分数还高15分”。
这哪是军靴的事,分明是整个制造业对外依赖的缩影。稀土这边更是难办。美国喊着要重建本土供应链快二十年了,“分离技术”这道坎就是过不去,再加上成本高、时间长,进展慢得像蜗牛。
澳大利亚一度被捧为“救星”,可它的稀土矿只能提炼17种元素中的8种,根本不够用。美国工程师试着用澳大利亚稀土替代F-35雷达吸波涂层里的中国货,结果隐身性能直接掉了37%。雷神公司一位高管私下抱怨:“我们试过越南矿加印度技术,磁力强度只有中国货的六成。”
就算是战略储备,也不顶用。五角大楼紧急盘点家底,发现仓库里的稀土只够美军撑11个月。更有意思的是,日本号称偷偷储备了够用10年的重稀土,结果一查,九成是掺了大量杂质的假货。就连外交努力也碰壁,美国防部长亲自跑去蒙古谈稀土合作,结果发现所有可能的运输路线,都得经过中国或俄罗斯的地盘。
这种处处受制的局面,怎能不让五角大楼焦虑?内部推演显示,一旦中美爆发大规模冲突,美军的精确制导武器库存,恐怕只够打3个星期。海军装备预计九成得趴窝,空军也差不多是八成。更要命的是核潜艇,每艘弗吉尼亚级核潜艇就得用掉4吨稀土,从反应堆控制棒到关键的消声瓦,都离不开。
在关键战略物资上被人卡脖子,这无疑加剧了中美博弈的复杂性。回顾近些年,从奥巴马的“重返亚太”,到特朗普的贸易战,再到拜登拉拢盟友围堵,美国对中国崛起的焦虑感可谓溢于言表。特朗普甚至放话,如果连任,还要搞全球对等关税。
在一些美国政客看来,把中国说成“威胁”简直是政治正确,他们总觉得美国是老大,中国就该低头。可谁知,特朗普的贸易战打错了算盘。他以为美国是最大消费市场,中国作为最大工业品出口国,肯定会先服软。
但是中国非但没怂,反而硬碰硬加征关税,双方关税壁垒一度高到吓人的125%,中美贸易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实质性脱钩”了。对中国来说,丢掉部分美国市场当然有损失,但也扛得住。关键是,一旦妥协,等来的恐怕就是美国的“镰刀”,辛辛苦苦攒的家底怕是要被洗劫一空。所以在核心利益上,中国展现了前所未有的强硬。
稀土,这不起眼的工业“味精”,如今竟成了撬动全球地缘政治和军事平衡的支点。中国凭借近乎垄断的地位,无疑增加了在国际上的话语权。未来,中美在稀土领域的较量还会继续,这既是科技之争,也是产业链韧性的比拼。
美国想摆脱困境,重建自主供应链,技术、资金、时间,道道是坎。如果美国非要搞“去中国化”,硬跟市场规律对着干,军工成本恐怕要飙升,甚至反噬自身军工生产力和军队战斗力,尤其在军工复合体利益根深蒂固的背景下,没准还会闹出更多腐败和垄断的幺蛾子。
这场稀土博弈,影响早已超出中美双边。在全球化深入又遭遇民粹保护主义抬头的今天,各国怎么平衡核心利益和脆弱的国际供应链安全,面对关键战略资源的激烈争夺,世界是走向更深对抗,还是能找到合作共存、共同繁荣的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