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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继位后,他的弟弟杨谅起兵造反。杨广大惊失色,因为杨谅拥有52州之地,兵精粮足

杨广继位后,他的弟弟杨谅起兵造反。杨广大惊失色,因为杨谅拥有52州之地,兵精粮足,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并州外围的压缩开始见效,隋军以围代打,断粮封路,逐步逼紧。杨谅手下不少人开始动摇,尤其是依附于他封地的地头兵、临时征召的义勇,原本是看中他的势力大,现在一看形势不对,便开始偷偷逃走。有的甚至带着兵器投奔隋军。 更有几名亲信大将上书劝降,被杨谅一怒之下处死。这样的处置让军心更浮,气氛越来越紧张。 晋阳的城门紧闭,外面的百姓不敢靠近,里面的士兵不敢出战。城中储粮本足,但连续消耗之下出现紧张,兵饷也无法及时发放。 守城士兵开始打探消息,传言四起。有人说大将杨素已经越过太行山,有人说朝廷已经下旨将杨谅逐出宗籍。 这些话都没人敢确认,但人人都信。 杨谅本想突围,一路攻至长安,逼迫朝廷承认自己的权力。但隋军设置重重关隘,沿河驻军,水路不通,陆路封锁,每一条路径都不再是路。 他召集幕僚反复商议,意见越来越分裂。有人提议西撤,有人建议继续固守。越是无计可施,越显犹豫软弱。 与此同时,隋炀帝在长安已经开始酝酿下一步:不是简单平叛,而是彻底清算。 他命令尚书省提前起草罪状文书,拟定处罚等级,着手剥夺杨谅家族的封地与封爵,甚至列出牵连人员名单。这种事不是临时决定,而是计划中早就安排的落子。朝廷内部已不再将这场政变视为“家事”,而是以“国家变乱”处理。 在这种压力下,隋军终于在并州城下亮出攻势。 他们不是直接攻城,而是采用火攻与扰阵,夜间放火,白天挑衅。晋阳守军白天清理街道,晚上扑灭城墙外的火焰,连日无眠。杨谅的部队疲于应对,却又始终不敢主动出击。战斗没有正式爆发,形势却像溃坝的水,随时可能决口。 一名负责粮仓的将领在夜间潜逃,引发守军怀疑有变,几名士兵在城头喊出“大军已破”的假消息,引得城中大乱。杨谅紧急召集部将维稳,但混乱扩散过快,很多士兵趁乱弃甲投降,几条主要街道直接被放弃。 隋军乘乱推进,一边打,一边喊“罪在主将,其余可免”。 大量杨谅部下投降,大门被打开时,杨谅已经退到内宅。几个亲信劝他换装逃走,他摇头不语。面对一纸天命和百万兵压,他终于没了动作。 不久之后,隋军占领晋阳,将杨谅押往长安。 这一次,没有公开审判,没有议政讨论,只有一纸诏书宣布:“汉王谋逆,罪当伏诛,赐死。”此令一下,所有参与叛乱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一次失败的起兵,而是一场彻底的断绝。 朝廷开始彻查并州所有官员,凡曾支持杨谅者一律革职,重者入狱,轻者逐出官场。并州军队被重编,原有封地分割,由朝中派人掌控。整个晋阳被洗牌,原本属于杨谅的一切,被连根拔除。政变结束得很快,收尾却用时更长。 隋炀帝则借此机会重新梳理宗室体系,对其他宗王下达明确命令:不得私募兵、不得自设军府、不得越界巡查。表面看是稳定秩序,实则进一步剥夺宗室兵权。兄弟反叛换来的,是更严密的集中。 杨广的震惊没有持续太久,他转而表现出冷酷与果决。 他明白,兄弟之间没有缓和空间。在权力游戏里,所有亲情都可以变质,所有盟友都可能倒戈。他用一次清算,告诉整个天下:皇权之下,人人平等,哪怕是兄弟,也不能越雷池一步。 这场兄弟战争没有激烈战斗,没有旷日持久,却以一种极端安静的方式结束。 安静得像刀子切豆腐,没声,却见血。杨谅败了,不是输在兵力,不是输在地利,而是输在犹豫,输在不肯彻底动手。而杨广赢了,赢在先发制人,赢在干净利落,也赢在懂得狠。 整个大隋王朝,自此进入真正属于隋炀帝一个人的时代。宫廷安静了,宗室收敛了,朝堂也不再有太多争辩。可这平静之下,埋下的是更深的风暴。下一场变局,已悄悄在另一个角落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