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45年,杨贵妃不小心弹错一个音符,61岁的玄宗突然抄起玉笛 狠狠砸向她的脖颈——血珠溅在华清池的玉阶上,像撒了一地红荔枝。 (《开元天宝遗事》载:"玄宗性躁,尝掷玉笛伤贵妃颈") 殿内的琵琶声戛然而止。宫女们吓得齐刷刷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连呼吸都不敢出声。 那支玉笛是西域进贡的暖玉所制,玄宗平日里宝贝得紧,连吹曲时都要先用锦帕擦三遍,此刻却带着风声砸在贵妃颈侧 笛尾的雕花磕破了皮肉,血珠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淌,滴在她石榴红的襦裙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杨贵妃没叫,只是抬手按住伤口,指尖很快被染红。她垂着眼帘,长睫毛颤得像风中的蝶,却依旧保持着半蹲的姿势 方才她正为玄宗弹《霓裳羽衣曲》,错了个高音,本该是婉转的"羽"音,却抖成了滞涩的"角"音。 玄宗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他盯着地上的玉笛,笛身沾着的血渍刺得他眼疼,可话到嘴边却成了怒吼:"连个曲子都弹不稳 留你何用!"这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眼前的杨贵妃,是他费了多大劲才从儿子李瑁身边夺来的 是他亲手册封为贵妃的,上个月还为她在骊山扩建汤池,命人从岭南快马加鞭送新鲜荔枝。 可他控制不住脾气。61岁的玄宗,早已不是开元年间那个能通宵批阅奏折的明君了。 李林甫把持朝政,边关战事不断,他夜里常做噩梦,唯有在华清池听贵妃弹琴时才能安睡。 今日这错音,像根针戳破了他强撑的太平梦,怒火便顺着那股烦躁劲烧了起来,烧得他忘了眼前人是他捧在手心的"解语花"。 杨贵妃慢慢站起身,颈间的血还在流,她却屈膝行了个礼,声音轻得像叹息:"是臣妾愚钝,扰了陛下兴致。" 她没辩解,没哭闹,甚至没看那支玉笛——她太懂玄宗了,这个男人给了她无上荣宠,也握着能轻易碾碎她的权力 他的暴躁里藏着对衰老的恐惧,对失控的焦虑,而她的顺从,是安抚这头猛兽唯一的法子。 内侍省的太监捧着伤药进来时,正撞见玄宗背对着贵妃站在池边,手里攥着那块擦笛的锦帕,指节泛白。 太监不敢声张,麻利地给贵妃上药,药膏触到伤口时,她疼得缩了缩肩,却依旧没吭声。倒是玄宗突然转过身,闷闷地说:"明日让岭南再送些荔枝来。" 没人知道那天晚上玄宗有没有去贵妃的寝殿。只知道第二天,那支沾了血的玉笛被锁进了宝库,换了支新的象牙笛摆在案头。 而杨贵妃颈间的疤痕,被她用珍珠项链遮住,再弹《霓裳羽衣曲》时,再没错过一个音。 可有些东西终究变了。玄宗的暴躁像埋在土里的炸药,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炸开——后来他因小错杖杀过弹琴的乐师,因一句谏言贬斥过跟随多年的老臣。 而杨贵妃,依旧笑着陪他饮酒、跳舞,只是夜里独处时,会对着铜镜抚摸颈间的疤痕,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敏感,稍一碰,就像能听见那天玉笛砸过来的风声。 毕竟,当爱情需要用顺从和隐忍来维系时,再华丽的霓裳,也遮不住底下的裂痕。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