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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一个地主婆变卖了所有家产,支持儿子抗日,儿子拿到钱后瞬间失联,几年后

1932年,一个地主婆变卖了所有家产,支持儿子抗日,儿子拿到钱后瞬间失联,几年后,地主婆意外在报纸上看到儿子的消息,原来这么多年他骗了自己。   1937年春,青岛码头的晨雾尚未散尽,一位白发婆娑的老妇人颤巍巍地收下了一个匿名包裹,包裹不大,布料粗糙,封口处用麻绳紧紧缠绕,她用冻得发紫的手指一点点解开绳结,里面赫然是一顶血迹未干的童帽,伴着一张被撕角的报纸残片,残片上的标题印着黑体大字:“反满抗日巨匪王凤阁伏诛”。   老妇人盯着那张照片许久,照片中的人衣衫褴褛,面容模糊,唯独左臂空荡,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儿子,她缓缓抚摸着那只空袖,嘴角竟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她没有嚎啕,也未跌坐,只在心中默念一句:“他果然没骗我,他说要把命许给国家,”   王凤阁出生于通化王家,一个富庶、讲究门第的家庭,家中祖上数代耕读传家,既有田产,又有商铺,王凤阁自幼饱读诗书,曾在私塾中抄写《满江红》抄到手指肿胀,被赞为“有志气的读书郎”,但真正让他放下书本、拿起刀枪的,是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家门口飘扬起来的太阳旗。   彼时的王凤阁已在奉军中任副官,若随军南撤,前程无忧,然而他目睹沈阳沦陷,亲见日军暴行,便毅然辞职,回乡聚众抗日,他清楚,空有一腔热血不足以成事,真正的斗争需要枪支、粮饷和组织,他回到通化,最先做的不是招兵买马,而是跪在家中老宅的青砖地上,将变卖田产所得的银元一枚枚摊在母亲面前。   母亲王毕氏是王家真正的掌舵人,她出身于地主之家,虽不识几个大字,却通人情、识大局,当她得知儿子要投身抗日,非但没有阻拦,反而亲自清点家中铺子、地契,当夜便命账房开始变卖产业,仅三日,王家在通化的十二间商号、四处宅院尽数售出,连祖坟旁的祭田也未留一分。   她并不止步于此,变卖得来的银元被她装入咸菜缸,缸口封泥,再由她亲自押运,一路需越三道敌卡,王毕氏没有依赖任何人,她用猪肠裹弹,浇上猪粪,大胆放在板车表层,臭气熏天的模样不仅让日军放行,还让同行人敬畏三分,从此,抗日队伍中流传起“猪肠子老太”的传说。   王凤阁凭借这批“臭弹”,迅速在通化、临江一带展开游击战,队伍初成之时,兵力不过数百,装备简陋,但凭借地形熟悉与民众支持,数次突袭日军辎重队,屡获战功,夜间行动后,常在雪地留字:“借日军棉衣二百件,战场奉还,”这一幕传至百姓耳中,不啻为天降喜讯,令民心大振。   而在后方,王毕氏始终是最坚定的支持者,她不仅继续组织妇孺缝制军衣,还将家族积蓄全部用于战事支持,亲友劝她留些后路,她却只淡淡一句:“若国家不在,这些地契只配做日本狗窝,”   随着王凤阁声名远播,日军将其视为眼中钉,悬赏从五百银元涨至五千,1933年冬,敌人策动一次劝降,将其岳母一家抓捕,并将施刑照片寄至王家,企图以亲情动摇其意志,王毕氏当着送信人面将信纸撕得粉碎,转身却把陪嫁的翡翠镯子换成五担高粱米,命人连夜送入山中。   此后几年,王凤阁率队转战深山,部队逐渐壮大,却也愈发艰难,补给线频繁受阻,战士缺衣少粮,在一次激战中,他左臂中弹,伤口未愈即再度上阵,母亲得知后,缝制军旗于青岛破庙中,未等旗帜送达,儿子已陷入敌围。   1937年春,通化老虎顶子要塞被日军重兵围困,王凤阁弹尽粮绝三日,率残部突围未果,最终被捕,随他一同落入敌手的,还有怀有身孕的妻子张氏与四岁的儿子小金子,敌人妄图收买王凤阁,软硬兼施,终不得志,遂将目光转向小金子,企图以糖果诱降,结果那孩子竟将糖罐摔个粉碎,奶声奶气地吐出一句:“不吃日本鬼子的东西。”   最终,一家三口被公开处决,当日,通化玉皇山下聚满百姓,王凤阁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赴死,张氏抱子跳入丈夫墓穴,小金子手中攥着半块馒头,那是母亲临刑前塞给他的“中国饭”。   三个月后,王毕氏在青岛码头收到那封包裹,她没有哭,反而挺直腰杆,在破庙中点起一盏长明灯,将照片贴在祖宗牌位旁,默默念着:“不丢人。”   1982年,通化玉皇山抗日烈士纪念碑落成,碑前常有白发老妇前来烧香祭拜,摆上两碗热气腾腾的高粱米饭,人们起初不解,后听说那是王毕氏的遗愿——“我儿饿着肚子走的,得让他吃饱了再打鬼子。”   信息来源:中国军网——王凤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