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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剥皮将军张宗昌终于如愿以偿,霸占了美人陈佩瑜。张宗昌看着陈佩瑜打滚儿

1926年,剥皮将军张宗昌终于如愿以偿,霸占了美人陈佩瑜。张宗昌看着陈佩瑜打滚儿求饶的模样,从此,她被软禁在后宅。 民国元年,旧朝刚覆,百废待兴,社交场却早已是灯红酒绿,丝竹管弦不断。 北洋新政权刚刚建立,政局未稳,各地军头纷纷四处游走,攀交情、搭人脉,意在博得一席之地。 张宗昌那时不过是直系部队里一个三等团副,带着几百号人驻扎在天津卫,虽说头上顶着军衔,但论资历、论出身,还远不及那些军阀子弟。 他自幼混迹码头市井,靠打拳、搬运、卖艺起家,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草莽气,粗野中却也有些自成一格的“英雄梦”。 那日,有人向他提起京城新近出了位“名伶”,不唱不跳,只弹琴,名叫陈佩瑜,年纪不过双十,姿色绝伦,一曲《梅花三弄》,能让满场人屏息静听,如痴如醉。 张宗昌听了,心中痒动。他自知自己出身寒微,但这几年南征北战,手上沾了血,腰里也挂了功勋章,便觉得自己也该走入那风雅之地了。他打定主意,亲自去拜访陈佩瑜。 这场“私宅雅会”设在京城西山一处富商别院,青砖黛瓦,雕梁画栋,满院的芍药刚开,香气悠悠。 张宗昌穿着一身略显局促的长衫,脚蹬擦得锃亮的皮靴,走进门时,脸上尽力装出一副文人模样,手里还拿着一本《东坡词选》,边走边翻,仿佛真是来论道弹琴的。 但门口伺候的丫鬟秋兰早已奉命拦人,她打量了他几眼,眉眼间顿生轻蔑之意。 张宗昌虽然衣冠齐整,但那粗胳膊、厚脖子、一看就不是常来听琴的雅士,更何况,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军兵,腰里挂着枪,哪里像是什么风雅之人? 他递上名帖,说自己姓张,是某团副,特来拜访陈小姐。秋兰接过看了一眼,嘴角一勾,轻轻摇了摇头,“我们姑娘今天不见客。” 张宗昌皱眉,硬是将笑容挂上脸,“我今日特地推了军务而来,只为一睹姑娘风采。若能一听陈姑娘抚琴一曲,张某此行便不虚矣。” 秋兰眼皮一抬,语气冷淡:“我们姑娘说了,今日只接熟人,团长不够格,改日再来吧。”她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加了一句:“或者哪日您官升一级,也许姑娘便肯见了。” 这话说得尖刻,明里暗里把他打发了。张宗昌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凝住了。 他从来最恨的,就是被人瞧不起。他曾在码头受人奚落,曾为一口饭跟人打得头破血流——他认过命,也熬过苦,但今时今日,他身穿军服,腰佩军章,却仍被这一个小丫鬟羞辱。 他死死盯着那扇雕着凤凰戏牡丹的朱红大门,眼中闪过一丝狼一样的光。那一瞬,他没有说话,只听到自己胸腔里的怒火一寸寸烧起,仿佛连脚下的石板都能被烧出裂缝。 “给我记住了。”他低声咬字,像是对门说的,更像是对自己。 说罢,他转身,皮靴重重一跺,踏出院门,背影僵硬如刀。 十四年间,天下变了三次旗。北洋军阀轮番坐庄,张宗昌却凭着几场胜仗、几桩狠事,从一介小卒一路做到山东督办,手握实权,治军如狼。 他自诩“张三多”——兵多、枪多、姨太太多,山东百姓背后唾骂他为“狗肉将军”,而他却浑不在意,照样花天酒地,称王称霸。 1926年春,张宗昌巡查济南,一日突发奇想:“陈佩瑜,还活着么?” 手下一查,果真查到:她早已金盆洗手,嫁作人妇,丈夫是省立师范的一名教员,两人无子,清贫淡泊。她自己则在一所女子学堂任音乐课教员,依旧弹琴,但不再登台。 消息传来,张宗昌沉默半晌,只说了一句:“接回来。” 陈佩瑜就被几名穿军服的人挡住去路,“张大帅请您去一趟。”她面色一变,“我不是艺人了,也没唱堂会了。”对方冷冷一笑:“张大帅可没说是请您唱曲儿。” 当夜,她被带到济南督军府。一入正厅,张宗昌坐在虎皮椅上,眼神阴鸷,冷笑看她。 陈佩瑜脸色刷白,“张大帅,我……我已嫁人,丈夫是书生,与你无怨——” “可我有怨。”张宗昌站起来,手一挥,左右押她入内宅,强迫她改嫁为姨太太,列为第十六房。 从此,她被软禁在后宅。外界传言不断。有人说张大帅宠她如命,也有人说她被关在府里日日哭泣,精神错乱。 1928年,张宗昌战败,弃山东而逃,督军府一夜间人去楼空。陈佩瑜却悄然留在原地,府中琴音犹在,只是再无人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