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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新四军击毙日军108人。次日,日军派联络员请求收尸。罗炳辉听了把烟头

1941年,新四军击毙日军108人。次日,日军派联络员请求收尸。罗炳辉听了把烟头一弹:"要尸体可以,明天上午十点,带着白旗来牛头岭。"

1941年4月那个深夜的苏北平原上,七百多个黑影沿着田埂快速移动。

这些日伪军胳膊上缠的白布条在月光下格外刺眼,他们蹑手蹑脚绕过村庄外围的岗哨,直扑新四军二师驻地。

队伍后头跟着几十辆卡车,车斗里堆满弹药箱的棱角在夜色里若隐若现。

这支由日军中佐村田带领的偷袭部队,三天前就从扬州城秘密出发。

自从新四军二师在仪征地区接连端掉六个据点,日军指挥部就憋着要找回场子。

汉奸们花了大半个月工夫,终于摸清罗炳辉的指挥部设在仪征城北二十里的小村庄里。

南浦旅团长听说消息,连夜调了三百鬼子加上四百伪军,打算给新四军来个"黑虎掏心"。

村子东头的打谷场上,警卫连百十号人睡得正沉。

这些老兵油子哪个不是从死人堆里滚出来的?每人腰里别着王八盒子,肩上扛着三八大盖,刀把子都磨得锃亮。

可连着打了六场硬仗,铁打的人也扛不住,这晚连流动哨都没安排。谁也没想到,敌人能绕过外围警戒线摸到眼皮底下。

伪军张队长猫着腰溜到谷场边上解手,突然听见成片的呼噜声。

抬头一看,整片场院横七竖八躺满人,军装上的红领章在月光下泛着暗光。

这老油条吓得尿了半截就提着裤子往回窜,哆嗦着说场院里睡的全是共军精锐。

村田听完抬脚就踹:"支那军见了皇军就该尿裤子!"转头带着两百多鬼子挺着刺刀就往上压。

新兵王二愣子被尿憋醒的时候,刺刀尖离他鼻梁只剩三指宽。

这小子裤腰带都没系利索,扯着嗓子就嚎:"敌袭!抄家伙!"

这一嗓子把打谷场炸开了锅。

连长赵大虎摸出盒子炮朝天就是三枪,火星子窜起老高:"抄大刀!别动枪!"

这声吼可救了急——黑灯瞎火的,抡大刀片子比上刺刀快多了。

要说这拼刺刀的本事,鬼子确实下了血本练。

从明治维新那会儿就照着《步兵操典》死磕,三步突刺五步格挡的套路耍得溜熟。

可他们哪见过中国功夫掺进白刃战的?新四军这帮汉子把红缨枪的路数化在刀法里,贴身近战专砍下三路。

月光底下但见银光乱闪,刀刃破风的嗖嗖声混着鬼子惨叫,不消半袋烟工夫,谷场上就躺倒三十多具东洋尸首。

村田眼见要吃亏,赶紧吹哨收兵往村里冲。

可等他们冲进村口,连个鬼影子都没摸着——罗炳辉听见枪响就带着十二团奔了五里墩高地。

这地方三面环河,居高临下卡着咽喉要道。村田也不是吃干饭的,早派了五十多人占着山头。

可新四军愣是顶着机枪冲上山头,把膏药旗扯下来踩成了烂抹布。

天擦亮时战场已经见了分晓。七百多日伪军被压在河滩洼地里,背后是两丈多宽的尹家河。

十二团的迫击炮从高处往下砸,炸得河滩上砂石乱飞。

鬼子想往河里泅,对岸机枪早架好了等着。这场仗打到日上三竿,河滩上躺了百多具黄军装,伪军尸首更是铺了二百多。

剩下二百来号残兵败将,趟着齐腰深的河水逃回扬州城去了。

村田回城就发了高烧,躺在榻榻米上直说胡话。

可上头催命似的要他把战死官兵的尸首要回来,这差事比吃苍蝇还恶心。

拖了整俩月,这鬼子军官到底还是换了身长衫,带着白旗车队来讨尸首。

新四军战士把鬼子尸体码得整整齐齐,每具尸首都拿白布裹着——不是发善心,是怕瘟疫传开祸害乡亲。

这场仗打完,苏北的老百姓传开了顺口溜:"罗师长赛诸葛,专等鬼子钻口袋"。

要说罗炳辉这手"将计就计",还真对得起周公夸他那句"战略奇兵"。

自打二师在淮南扎下根,伪军听见"罗炳飞"的名号腿肚子都转筋,老蒋悬赏八万大洋要他人头,可连中统特务都摸不着他的行踪。

转过年开春,二师把根据地扩出去二百多里地。乡亲们送粮送鞋不说,半大小子挤破头要参军。

有次伏击战,老百姓把门板拆了给部队当担架,妇救会连夜烙了三百斤煎饼送上前线。

这些故事后来都记在《新四军战史》第三卷里,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

可惜天不假年,这位让日伪军闻风丧胆的骁将,在抗战胜利后第二年就病倒在山东前线。

他亲手带出来的二师后来改编成华东野战军主力,渡江战役时第一个把红旗插上总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