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山西16岁的小伙考上卫校,却交不起1年3000多的学费,乡亲们听说后,给他捐助,没想到3年后,小伙毕业却把女大学生骗回老家结婚,8年后,女大学生想离开,乡亲们的举动让她泪目。 1996年山西黄土高坡的窑洞里,有个叫贺星龙的年轻人正捧着卫校录取通知书发愁。 村里人听说后,端着粗瓷碗揣着零钱往他家跑。 这个说"娃子拿去买纸笔",那个讲"留着买件厚棉袄"。 七拼八凑愣是凑够了三千多块学费,连村里最穷的老王头都摸出五块钱皱巴巴的毛票。 三年前爷爷咽气那会儿,村里连个赤脚医生都没有。 贺星龙攥着爷爷冰凉的手,指甲盖都掐进掌心里。 从那时起他就跟自个儿较上劲,白天跟着爹娘下地干活,晚上点着煤油灯啃书本,硬是考上了运城卫校。 可家里穷得叮当响,连买条新裤子的钱都掏不出。 卫校四年过得跟打仗似的,城里同学周末逛街看电影,贺星龙蹲在食堂后厨给人洗碗,手泡得发白起皱。 毕业时院长拍着他肩膀说省医院留了个名额,他摇摇头,把铺盖卷往摩托车后座一捆,头也不回往山里骑。车轮子碾过黄土路,扬起半人高的灰。 回村头件事儿是把自家窑洞收拾出半间当诊所,老丈人给置办的婚房家具还没焐热,全让他搬出来腾地方。 新媳妇抹着眼泪收拾包袱要走,他堵在门口说:"咱先给乡亲们看病,等攒够钱就带你进城。" 这话说了二十年,媳妇从水灵姑娘熬成俩娃的娘,到底还是带着孩子搬去了县城。 那辆二手摩托车成了村里最金贵的物件,车头绑着药箱,车尾挂着输液架,轱辘印子把方圆二十里山路都轧了个遍。 腊月里大雪封山,邻村孕妇难产,他背着药箱在雪地里爬了三个钟头。 接生完孩子,自己冻得站不稳,扶着墙根直打哆嗦,产妇家人要给钱,他摆摆手:"留着买红糖鸡蛋补身子。" 这些年他自个儿倒贴进去十多万药费,账本上密密麻麻记着乡亲们的欠条,可从来没上门讨过债。 村里张老汉心梗住院,儿子在外打工回不来,他连着半个月守在医院。 护士都以为他是亲儿子,后来才知道是村医,这事上了《健康报》,记者扛着摄像机来采访,他躲到后山给人接骨去了。 要说最对不住的还是家里人,闺女发高烧那会儿正赶上流感爆发,他在外村给人打针,媳妇抱着孩子在卫生所门口蹲到半夜。 等赶回家时孩子烧得说胡话,媳妇抄起扫帚要打他,手举到半空又哭着放下。 后来县里给评了个"最美乡村医生",奖金刚到手就给诊所添了台二手B超机。 2016年政府给配了辆救护车,可山里的羊肠小道汽车开不进去。 他还是骑着那辆老摩托,车灯罩碎了用胶布缠着,排气管突突冒黑烟。 有次出诊摔下山沟,肋骨断了两根,硬是咬着牙给病人看完病才去医院。 这事儿传开后,省里三甲医院派专家来义诊,发现他看的病历单比正规医院还细致。 村里年轻人越来越少,剩下的多是走不动道的老人。 贺星龙的电话号码写在每家每户的炕头上,谁家头疼脑热准保第一个打给他。 去年腊八节,十几个老头老太太凑钱给他织了件羊毛坎肩,针脚歪歪扭扭的,他当宝贝似的天天穿着。 县卫生局要调他去镇卫生院当院长,文件都送到诊所了。 他抽着旱烟琢磨半宿,第二天把任命书压在药箱底下,照旧骑着摩托出诊。 有记者问他图啥,他指着山梁梁上的窑洞:"这些老伙计们哪天突然走了,总得有人送最后一程。" 如今他带出三个徒弟,都是当年接生过的娃娃。最小的那个刚满十八,已经能独立给人打针了。 诊所墙上挂着面锦旗,是县里颁发的"百姓最信赖医疗点",金线都褪色了也没舍得换。 药柜最底下压着当年的学费账本,发黄的纸页上记着:王有才五元,李春燕二十元,赵铁柱八元...... 信息来源:大象微视——1996年,山西临汾,16岁的小伙考上卫校,却交不起1年3000多的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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