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老槐树下，火把噼啪响，几个村民围着个满身血的姑娘。她叫张小梅，气息弱得像风一吹就断，断断续续说着“七姐妹花”的故事。 她是从崖底被抬上来的，身上全是血窟窿，讲完没多久，人就没了。村民们听着她的话，眼眶红了，山谷里的事，像刀子刻进他们脑子里。 事情得从那场仗说起。山谷里，枪炮声震得地皮发颤，40多个战士跟日军干上了。7个女译电员，个个二十来岁，奉命躲在草丛里，怀里揣着密电码和情报。负责人临走前瞪着她们，压低嗓子说：“啥事都别管，情报比命重要！” 领头的李秀英点点头，姐妹们挤在草丛里，蚊子咬得满腿包也没吭声。远处喊杀声响成一片，她们攥紧拳头，耳朵贴地听动静，汗水混着泥淌下来。 仗打得惨，战士们冲锋时，子弹嗖嗖飞，有人端着枪倒下，有人被炮炸得血肉模糊。草丛里的姐妹们看得眼眶红了，手抖得厉害，恨不得冲出去。可李秀英低声说：“忍住，使命在咱身上！” 日军援兵拖着机枪来了，炮火铺天盖地，40多个弟兄全倒在血泊里，靴子踩过尸体，笑声刺耳。姐妹们捂住嘴，眼泪淌进泥里，硬是没动一下。 日军收拾战场，准备撤了，姐妹们刚喘口气，狗叫声就响起来。几条军犬低吼着，鼻子贴地，朝草丛扑过来。姐妹们脸色一变，李秀英低声喊：“毁情报！”她们掏出小册子，撕成碎片，塞嘴里嚼烂咽下，有人划破手，血抹在草上掩气味。 狗吠近了，日军的靴子踩得草咔嚓响。姐妹们对视一眼，从怀里摸出手榴弹，拉开保险栓，塞进胸口衣服里。 草丛被拨开，日军瞅见7个年轻姑娘，咧嘴笑，嘴里吐着脏话，端着枪逼她们出来。姐妹们被推到悬崖边，背后是深渊，风刮得衣角乱晃。日军围上来，枪口戳着她们，笑得更猖狂。 姐妹们站得笔直，没一个低头。日军伸手要抓人，李秀英突然扯开衣扣，露出胸口的手榴弹，保险栓已经拉开。其他姐妹也掀开衣服，7颗手榴弹闪着寒光。日军吓得脸白了，鬼叫着往后退，有的摔地上，有的举枪手抖得扣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