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专家:侵略中国的国家有很多,为什么中国只恨我们日本人? 把这句话扔到深夜的烧烤摊,多半会换来一句“兄弟,你喝多了吧”。可它偏偏被一本正经地端上国际论坛,像盘凉拌苍蝇,看着清凉,咽下去硌牙。说这话的人,要么真糊涂,要么装糊涂,再要么,就是把历史当橡皮擦,以为蹭两下就能把自己从墙上抠掉。可惜,墙是砖砌的,血是热的,橡皮擦只能把纸擦破,擦不掉火印子。 先给个画面。1937 年 12 月,南京,老槐树下的井水通红。日本兵把婴儿挑在刺刀上,当拨浪鼓摇,旁边新兵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不是哪本红色小说里的桥段,是战时《东京日日新闻》自家登的“百人斩”竞赛,铅字配照片,发回国内当喜讯。同一时期,英国人在上海有租界,法国人在广州湾有码头,美国人开着军舰在长江撒野,可他们没搞“三光”,没把孕妇当靶子练刺刀,也没把整座城按在地上反复摩擦。侵略都脏,但脏跟脏不一样,有的像踩屎,有的像把屎塞进你嘴里还让你喊香。中国老百姓分得清,舌头不傻,鼻子更不瞎。 再说战后。德国总理勃兰特在华沙一跪,膝盖碰地,欧洲听见“咚”一声,怨气泄了一半。日本呢?首相年年去靖国神社打卡,那里供着甲级战犯,门口卖“神风”特攻队纪念手环,刷支付宝还能打折。教科书把“入侵”改成“进入”,把“屠杀”涂成“事件”,好像南京只是不小心堵车。受害国问一句,答复永远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转头就拍《永远的零》,把自杀飞行员包装成热血少年。换位思考,你家祖坟被刨了,凶手儿子每年上坟给刨坟的敬酒,还让你大度,你大度一个试试? 有人搬出“原子弹受害者”叙事,说广岛长崎多惨。是啊,平民无辜,可原子弹之前,日本兵在华北放霍乱菌,拿活人做 frostbite 实验,把湖南村子烧成白地。这些项目不是疯子私下干的,是陆军省、文部省盖戳的“国家科研”。只讲自家被炸,不讲为啥被炸,就像熊孩子先烧邻居房子,回头哭自己眉毛被燎,世界不是这么运转的。火焰弹下无冤魂,这句话狠,可战争本身狠,狠不过选择性失忆。 再说说“恨”这个词。中国人真天天咬牙切齿吗?我 80 后,小时候看《哆啦 A 梦》,机器猫从抽屉爬出来,我照样乐成傻子。大学背《挪威的森林》,边背边抄小纸条追姑娘。日本家电、动漫、甚至马桶盖,该买买,该用用。民间情绪像水龙头,拧得过紧,不是管子爆了,就是水表生锈。真正让水烫手的,是政治那把火。每回日本政客否认历史,就像往炉子里扔劈柴,水温“噌”地上去,中国网民开骂,日本媒体回头惊呼“中国又反日了”,完美闭环。说白了,有人靠这个吃饭,冷热全靠添柴,真把火灭了,他们第一个失业。 我还真认识一个日本教授,姓佐藤,研究抗战史,年年带学生来南京看纪念馆。第一次,他让学生闭馆后别走,在“万人坑”遗址边坐半小时,关灯,黑得只剩骨头反光。回宾馆,几个 20 岁的小姑娘哭得吐苦水,说教科书骗了她。佐藤没哭,只说了一句:“我们偷了别人的记忆,现在得一点点还,还完之前,别问人家为啥不原谅。”这话我记到现在。历史赔偿不仅是钞票,更是记忆税,赖不掉,逃不了,利息滚雪球,越晚还越贵。 再说句掏心窝子的。我爷爷是山东游击队的,腿上留三颗三八枪子弹,天气一潮就疼,疼了就骂“小日本”。我原先以为他骂的是那三颗铁疙瘩,后来才懂,他骂的是子弹被捡回去后,日本工厂又把它装进新的弹夹,送回中国继续咬人。仇恨不是静态的,是生产线,是循环播放的唱片。你要让唱片停,就得先拔电,而不是捂耳朵。拔电的动作,在日本那边,是承认、道歉、赔偿、写进教科书;在中国这边,是允许索赔团体存在,是保护抗战遗迹,是拍《二十二》让幸存者哭,而不是让他们在镜头前唱“中日友好”样板戏。两边都得干活,光喊“向前看”是蒙眼跑高速,迟早追尾。 有人担心,老翻旧账会不会把孩子也拖下水。我倒是乐观。我儿子五岁,看奥特曼打怪兽,会问“怪兽为啥不回家”。我告诉他,怪兽也想家,可它走丢路,还忘了自己是谁,于是只能一路打。孩子听懂了,第二天把幼儿园抢他积木的小胖手拉到一起,说“我们一起搭更大的”。你看,孩子天生会分对错,会给台阶,只要大人别在旁边递刀子。怕的是怪兽不肯摘头套,硬说自己是奥特曼亲弟弟,那孩子也只能抄起塑料剑,先打了再说。 写到这儿,抬头看新闻,日本又通过安保三文件,军费翻倍,理由是中国“威胁”。屏幕下方弹幕飘过:他们还是没懂。其实我看懂了——不是没懂,是懂了也装睡。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靠喇叭没用,得掀被子。掀被子的手,可以是经济,可以是文化,可以是《原神》里钟离一句“我虽无意逐鹿,却知苍生苦楚”,让日本玩家连夜查“苍生”是啥。历史不是古墓,是活火山,你以为它凉了,它只是打盹。别在火山口蹦迪,是对彼此最大的温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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