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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有个75岁的爷爷检查出了癌症,坚决不接受治疗,最后执意出院回家。 老家这个爷

老家有个75岁的爷爷检查出了癌症,坚决不接受治疗,最后执意出院回家。 老家这个爷爷嗓子哑有一段时间了,他两个儿子不放心,带他住院检查,最后确诊肺癌晚。 虽然孩子们瞒着他,精明的爷爷还是知道了自己的病情。 是医生给出的方案是化疗,坚决要求回家,儿子们不同意,倔犟的爷爷就自己打车回家了。孩子们没办法,只好办了出院手续。 到家后,老人把儿子们都叫到跟前,说我活了75岁值了,这也是我的命数,我已经决定明天开始就不再进食,你们谁也不要劝我。 孩子们深知老人的脾气,都齐刷刷的跪求老人。老人说,都出去吧,你们尊重我的意见就是对我最大的孝顺。 —— 堂屋的灯泡昏黄,飞蛾扑得噼啪响,像下小雨。两个儿子跪在地上,影子被拉得老长,像两根绷直的绳子,随时要断。老大叫建国,今年刚办了内退,头发白了一半;老二建军还小些,在镇上开出租,手心的方向盘茧子比铜钱厚。此刻兄弟俩哭得像两个孩子,鼻涕糊了一嘴,谁也不敢先起身。老爷子靠在旧藤椅上,那条毯子还是老伴在世时织的,起了球,也起了回忆。他抬手,干瘦干瘦,却硬是把两个儿子往起扶:“跪啥,我又不是皇帝。”声音哑得像钝锯子拉木头,却带着笑,“再跪,我明儿就走更快。” 屋里静得能听见隔壁屋老座钟“咔哒咔哒”走针。建军媳妇躲在门帘后,哭得一抽一抽,怀里的小孙子不懂事儿,拿着爷爷的搪瓷缸子当鼓敲,“铛铛”两下,又突然停住,好像也感觉到了空气里的沉。老爷子冲孩子招手:“来,让爷爷再抱抱。”小家伙踉跄扑过去,口水流到爷爷前襟。老爷子用拇指给他抹了抹,小声哄:“以后听爸妈话,别学爷爷,倔。” 门外,村里的狗叫一阵停一阵,月光铺在地上,像撒了一把盐。老爷子抬眼望房梁——那是他年轻时自己扛上来的杉木,当年一口气上房,脸不红气不喘,如今连咳嗽都带血丝。他心想:人一辈子,就跟盖房子一样,梁搭上,瓦压上,最后总得封项。我75,瓦够了,再修就是浪费料。孩子们不懂,他们只看见房子漏风,想往死里糊水泥,可水泥糊得再多,也挡不住里面木头朽。 “你们别寻思我糊涂。”老爷子拍拍建国的肩,“化疗啥样我清楚,你娘当年乳腺癌,头发掉光,吐得比吃得多,最后还不是走了?我遭一遍罪,多活仨月俩月,有啥意思?我嗓子早哑,吃啥都跟嚼锯末,再插管子,连句整话都留不下。让我体面点儿,像棵老树,自己掉叶子,别让人拿斧头砍。”说完他从兜里摸出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医院带回来的病危通知,被他当书签收了起来。纸上几行字,早被他揉得起了毛边,像老树叶的脉络。 建国颤着手接过来,没敢看。老爷子又吩咐:“明天开始,水我都不沾,你们要是强灌,我就咬舌头。别给我断后路。”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像钉子钉进木板,拔不出来。建军抹了把泪,憋出一句:“那……那咱能不能吃点喜欢的?我开车去县城买炸糕,买你最爱吃的甜馅儿。”老爷子笑出一声破风箱似的“呵”:“傻小子,让胃空着,人才清亮。甜糕留给你娘上坟时候供吧,就说我带的。” 那一夜,兄弟俩谁也没睡。堂屋灯一直亮着,飞蛾越聚越多,像一片灰云。建国媳妇把厨房灶王爷像擦了又擦,嘴里念念叨叨:“保佑老爷子少受罪。”可谁都知道,灶王爷管得了火候,管不了命数。凌晨四点,鸡还没叫,老爷子自己扶着墙进里屋,换上干净的白衬衣,那是他当年参加闺女婚礼做的,只穿过一回。他把帽子压得低低的,对着镜子照了照,嘴里小声哼了一句《智取威虎山》的调儿,走调跑得厉害,却透着股少年气。 天擦亮,儿女孙辈齐刷刷站在屋门口,谁也不敢哭出声,怕惊着他最后的体面。老爷子半靠在床头,手边放着老伴的照片,黑白的,被岁月泡得发黄。他指尖轻轻摩挲照片里那张笑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先去那边等你,你可别怪我……这边儿,咱就先到这儿。”说完合上眼,呼吸慢慢拉长,像夕阳一点点落进山坳,金边儿收尽,只剩一片安静。 中午,太阳毒得很,蝉声拉得老长。老爷子走得很平静,没等到儿女哭嚎,也没等到救护车乌拉乌拉的吵闹。他只是在一片金黄的日光里,轻轻把肺里最后一口气吐给窗外的老槐树,叶子哗啦啦响了几下,像回应,又像送别。 我回老家听说这事儿,心里像被钝刀子拉。想起我外公当年也是,查出食道癌晚期,死活不肯手术,一口回绝:“我吃了一辈子苦,最后还要切肚子?让我完整点儿走。”家里人哭天抢地,他只管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烟锅里的火光一明一暗,像给生命掐表。后来我懂了:有些老人,把“活着”的质量看得比长度重。他们不要满身管子、头发掉光的“长寿”,他们要的是——自己挑个收梢的方式,哪怕这种方式,让亲人肝肠寸断。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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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半仙
黄半仙 2
2025-09-12 10:50
阿弥陀佛[祈祷][祈祷][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