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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大学生崔松旺伪装成流浪汉,浑身散发恶臭,牙齿布满污垢,每天在垃圾桶旁

2007年,大学生崔松旺伪装成流浪汉,浑身散发恶臭,牙齿布满污垢,每天在垃圾桶旁捡食残羹剩饭,甚至当众狼吞虎咽,十多天后,他成功引起了人贩子注意,被拐卖至黑砖窑,而这仅仅是他噩梦的开始。 他下定决心的那天,天有点阴,风吹得塑料袋在空中乱飞,他靠在天桥底下抽完一根烟,把火机塞进袜子里,然后咬牙开始脱下外套。他把身上能用的干净衣服一件件换掉,踢开鞋,用脏毛巾擦脸时手在抖。他怕自己后悔,不敢照镜子,一路走进城市最不被注意的角落,脸朝下,像掉了魂的人。 他不是第一次来这个片区,但从没像这次一样装得这么像个“没人要的人”。他一边装疯一边数着时间,几乎是靠本能在找“合适的人”——不是好人,不是路人,是那种目光停留太久、不讲话却绕着他打转的。他知道自己像诱饵,但他必须被吞进去,否则一切都是空。 有人靠近过,有人踹了他一脚,也有清洁工骂他不要在垃圾桶里翻吃的,会吓坏小孩。还真有小孩指着他说:“妈妈他在吃地上的包子。”那女人拉着孩子走远了,一边说“别看,脏死了”,一边转头看他两眼,那眼神说不上是嫌弃还是恐惧。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比真正的乞丐还招人厌。 第十天开始他眼圈发紫,饿得有点迷糊,有一次他差点当街吐了,是吃了发酸的豆腐干后肚子抽筋。路边摊的烟味、汽修店的油味、洒在地上的方便面调料味,这些味道混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每天套在他头上,他睡不着,也不敢睡太久,怕错过什么。 那天两个男的出现得很突然,他们不是那种面善的叔叔,也不是满脸横肉的混混,反而干净、普通、甚至像谁家老爸。他们说话慢吞吞的,故意压着声线,说:“你在这儿干啥?有没有身份证?”他摇头。他们交换了个眼神,像是达成了什么默契。 车是台旧面包车,灰白色,有股机油和焊渣的混味,车门拉开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咳嗽。他们没说去哪儿,也没给吃的,只说“马上就好了”,那“好了”两个字他没敢多问,只能坐在靠近车窗的地方用指甲刻门板,留下一串浅浅的印。 他不知道自己被拉了多久,只记得天从蓝到黑,车停下的时候,外头一点灯都没有。他们拖他下车,一只手卡着脖子,另一只把他塞进一扇锈死的铁门里,门后是地砖碎裂的厂房,烟囱里还冒着白气,像是刚干完一锅地狱里的砖。 他没被介绍姓名,也没人问他叫什么,第一个跟他说话的人是拿铁棒敲地板的,说:“谁偷懒打谁。”他点头,结果就被打了一下,那人说:“打你不为偷懒,为以后记住这疼。”他那一晚没睡着,背上的淤青压得他喘不过气,耳朵里嗡嗡响。 那里没人叫名字,只叫外号,“小不点”“二麻子”“死面”“老闷”,他后来被叫“书呆子”,是因为有人偷看了他塞在鞋垫里的字条。那张纸第二天就不见了,他也不敢问,他怕再问就再挨打。 他开始偷偷用自己藏在鞋底的老旧DV拍点画面,没电的时候用牙咬着电池用体温捂热,能拍一秒是一秒。他拍过一个男孩脸上被砖角划开的口子,也拍过凌晨四点工人被骂醒的样子。有人问他怎么还不死,他说:“死了谁干活?” 他的手后来肿成了一个球,包着湿泥和血,绑不住,也没人理。他用一根铁丝给自己挑了脓,晚上痛得眼睛发红。他开始做噩梦,梦见自己在黑暗里爬,爬啊爬,脚下一直是湿的,没人拉他,也没人说他能出去。 后来一次意外停电,他假装晕倒,被扔在外面的柴堆边,他趁人不注意翻进了后山的排水沟,滑了一路,全身是泥,浑身都是刮痕,脚骨断了一根。他咬着舌头忍着没叫,爬了十几米才遇见人,喊了两声“救命”,就晕过去了。 当局说他提供的视频让调查提前了至少三个月,后来那家砖窑被查封,老板逃了几天,在福建落网。他只露过一次面,留了平头,脸色苍白,对着摄像机说:“我不想再讲一次,讲了也不会有人懂。” 你觉得他是勇敢,还是太傻?欢迎在评论里聊聊,不用站队,真想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