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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道光年间,陕甘总督杨遇春新得了一个绝色美女,由于连日忙于军务,还没来得及同床共

清道光年间,陕甘总督杨遇春新得了一个绝色美女,由于连日忙于军务,还没来得及同床共寝,美人突然患了一种奇怪的病。 兰州城的风沙裹着寒气扑在总督府的窗纸上,杨遇春攥着军报的手停在半空。丫鬟说美人从昨天起就水米不进,躺在床上直哼哼,脸上起了层细密的红疹,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他想起三天前初见时的模样——那姑娘站在廊下,绿裙角被风吹得打旋,眼睛亮得像祁连山上的雪,说是肃州知府献来的“西域明珠”,名唤阿依莎。 “叫最好的大夫来。”杨遇春把军报扔在案上,墨迹未干的“平定回乱”四个字被风吹得颤了颤。他戎马半生,刀光剑影里见过无数生死,此刻却莫名躁得慌。路过西厢时,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像只受伤的小兽在呜咽。 大夫诊脉时,杨遇春就站在门帘外。老中医的手指搭在阿依莎腕上,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摇着头说:“总督大人,这病邪得很,不像是风寒,倒像是……像是中了蛊。” “蛊?”杨遇春踹翻了脚边的铜盆,“本督在西北杀了二十年贼,还没见过装神弄鬼的东西!”他掀帘进去,见阿依莎蜷缩在锦被里,原本雪白的脖颈上布满红痕,嘴唇干裂得像块枯木。听见动静,她勉强睁开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进鬓角,“大人……我冷……” 杨遇春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想起自己的小女儿,去年出天花时也是这般模样,最后没熬过那个冬天。他伸手想探探阿依莎的额头,却被她猛地躲开,手腕上露出道新鲜的抓痕,像是自己挠的。 夜里,杨遇春坐在中军帐里翻兵书,眼前总晃着阿依莎那双含泪的眼睛。有个老兵凑过来说:“大人,肃州那边的回人有种秘术,能让人害相思病,烧得死去活来的。”他把兵书往桌上一拍,骂了句“胡说八道”,心里却莫名发虚——这几日处理军务时,总忍不住想西厢的动静,连沙盘上的进军路线都画错了两回。 第四天头上,阿依莎忽然能进水了。丫鬟端来的药汤刚送到嘴边,她却突然坐起身,指着窗外尖叫:“胡杨!胡杨林里有个人!”杨遇春正好进来,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有院墙上的枯草在风里摇晃。他按住她发抖的肩膀,指尖触到的皮肤烫得惊人:“别怕,有本督在。” 那天夜里,杨遇春守在阿依莎床边。烛火摇曳中,他看见她枕头下露出半角绣帕,上面绣着株开得正盛的沙枣花,针脚细密得不像个寻常丫鬟的手艺。他想起肃州知府说过,这姑娘是战乱中捡来的孤女,可那双手,嫩得像从没干过粗活。 鸡叫头遍时,阿依莎终于退了烧。她睁开眼看见守在床边的杨遇春,忽然哭出声:“大人,我不是故意的……”原来她本是回部头领的女儿,父亲被清军杀了,知府逼着她来伺候总督,说是要“化解仇恨”。她怕自己忍不住行刺,又舍不得连累族人,只能偷偷用了回部的草药,想让自己“病死”了事。 “那胡杨林里的人……”杨遇春的声音有些哑。 “是我哥。”阿依莎攥着绣帕,指节泛白,“他说要杀了你来报仇,是我不让……” 杨遇春没说话,起身走到窗前。天边已经泛白,远处的皋兰山在晨光里显出轮廓。他想起二十年前刚参军时,跟着将军杀进回人部落,看见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被火活活烧死,那孩子的哭声,跟昨夜阿依莎的呜咽很像。 第二天,杨遇春让人送阿依莎去了城外的普照寺,说是让她静养。他亲自拟定了一份奏折,说肃州知府献美女扰我军心,请求革职查办。幕僚劝他:“大人,这会得罪文官集团的。”他把笔一扔,指着沙盘上的河西走廊:“我杀了那么多回人,难道还要占人家的女儿?传出去,将士们怎么看我?” 三个月后,兰州城的风沙小了些。杨遇春率军平定了叛乱,班师回朝时路过普照寺,进去烧了柱香。方丈说,那个叫阿依莎的姑娘已经走了,临走前留下块绣帕,上面补了朵小小的雪莲。 他把绣帕揣在怀里,骑着马走过黄河浮桥。河水浑浊得像掺了血,岸边的胡杨林在风中哗哗作响,像是有无数人在低声说话。有个亲兵问:“大人,您不想那姑娘吗?”他勒住马,望着远处的祁连山,雪山顶上的阳光亮得刺眼:“想有什么用?这世道,有些人注定不能在一块儿。” 后来有人说,杨遇春在西北为官时,对回人格外宽容,还让人修了座桥,方便回汉百姓通商。也有人说,他晚年总对着块绣帕发呆,上面的沙枣花被摩挲得褪了色。 没人知道,那年冬天,有个穿绿裙的姑娘在胡杨林里放了盏河灯,顺着黄河漂向远方。灯芯上裹着块碎玉,是从刻着“杨”字的令牌上敲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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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蟲注定一生孤独的猪
小书蟲注定一生孤独的猪 2
2025-08-19 10:35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