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段祺瑞去拜访上级袁世凯，正好是早餐。袁世凯说：芝泉吃过早餐吗？”段祺瑞说，吃完后，袁世凯一个人吃了：先是20个鸡蛋，然后是一只八宝鸭，最后是一大碗人参汤！看到袁世凯的早餐如此丰盛，段奇瑞忍不住对袁世凯叹了口气：“项城，你的饭超过了我半个月的量。难怪你精力充沛，有很多人能应付。” 袁世凯，1859年出生在河南项城，家里世代军功，算得上富裕。他从小对军事感兴趣，但科举路走得不太顺，两次落榜后干脆投身军队。1882年，他被派到朝鲜当军事顾问，干了一件大事：阻止了日本支持的政变，帮清廷稳住局面，从此崭露头角。1895年甲午战争后，他接手训练北洋新军，把这支队伍打造成清末最强的军事力量。1901年，他升任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手握重兵，权势滔天。可到了1908年，慈禧和光绪去世，他被新政权猜忌，罢官回河南老家待着。 1911年武昌起义爆发，清廷慌了手脚，又把他召回来收拾残局。袁世凯靠着北洋军的实力，逼得清帝退位，自己在1912年顺势当上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这时候的他，已经不是单纯的军人，而是野心勃勃的政治玩家。那顿早餐的事儿，正好发生在1912年初，袁世凯刚上台不久，气势正盛。20个鸡蛋、一只八宝鸭、一碗人参汤，不光是吃饱肚子，更像是他在展示自己掌控一切的底气。 再说段祺瑞，1865年出生在安徽合肥，家里条件一般，没袁世凯那么好的起点。1885年，他考进天津武备学堂，后来还去了德国留学，专攻炮兵，学成归国后加入北洋军，成了袁世凯的得力助手。他帮着训练新军，军事能力很强，人也刚毅果断。1912年袁世凯当总统后，段祺瑞被任命为陆军总长，负责北洋军的日常事务。那天早上，他看到袁世凯的早餐，半开玩笑地说了那句“顶我半个月的量”，其实也透出他对袁世凯生活方式的惊讶。 袁世凯和段祺瑞的关系，说白了就是既有合作又有分歧。合作的时候，两人一块儿打造北洋军，稳住清末民初的局势；分歧就出在袁世凯的野心上。1915年，袁世凯不满足于当总统，非要称帝，自封“洪宪皇帝”。这下子全国炸了锅，南方军阀像蔡锷、唐继尧等人直接发起护国战争，连北洋军内部也分裂了。段祺瑞站出来反对，觉得称帝会把国家搞得更乱。他不是反对袁世凯这个人，而是觉得这步棋走得太冒险。 袁世凯撑不住压力，1916年3月取消帝制，但身体也垮了。6月6日，他在中南海因尿毒症去世，才57岁。他这一走，留下的不是稳定，而是分裂的国家，军阀混战就此拉开序幕。那顿丰盛的早餐，成了他生命最后几年里一个耐人寻味的注脚：吃得再多，精力再旺，也挡不住历史的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