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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中统头目徐恩曾向来将密码本视若珍宝寸步不离,可这一日,他竟破天荒地将

1930年,中统头目徐恩曾向来将密码本视若珍宝寸步不离,可这一日,他竟破天荒地将密码本递给了心腹秘书:"交予你保管,我最是放心!" 【消息源自:《隐蔽战线春秋书系·情报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版;沈安娜口述史料《在蒋介石身边的日子》;国家安全部档案室解密文件1989年编号C-217】 1930年夏天,南京城热得像个蒸笼。钱壮飞拎着公文包走进中统局大楼时,后脖颈的汗把白衬衫领子浸得发黄。这个戴着圆框眼镜的斯文男人,每天早晨八点整都会准时出现在三楼机要室,给徐恩曾的茶杯续上第二道龙井——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暗号,意味着当天的密电即将开始翻译。 "钱秘书,昨晚的会议记录整理好了吗?"徐恩曾叼着雪茄从里间晃出来,呢料中山装口袋里露出半截镀金怀表链。钱壮飞扶了扶眼镜,从牛皮纸档案袋里抽出一叠文件:"处座,重点都标红了。就是武汉站报上来的共党分子名单,有个医学院教授的身份还需要核实。" 徐恩曾突然凑近,带着烟味的呼吸喷在钱壮飞耳畔:"你也是学医出身,该不会认识吧?"办公室里的电扇吱呀转着,钱壮飞感觉到汗珠正顺着脊梁往下淌。他故意把钢笔掉在地上,弯腰时顺势拉开距离:"属下读的是教会学校的西医,这名单上都是中医研究院的......" 这个看似偶然的对话背后,藏着惊心动魄的暗战。三个月前,钱壮飞刚帮徐恩曾在法租界安置了新的秘密公馆——带舞厅的西班牙式小楼,连窗帘都是徐处长亲自挑的玫瑰红。此刻他余光扫过对方鼓囊囊的西装内袋,那里装着全中国最危险的秘密:国民党军队的通讯密码本。 "处座,今晚六国饭店的舞会......"钱壮飞递上烫金请柬时,故意让袖口沾了点墨水。徐恩曾果然皱眉:"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不修边幅。"说着把密码本掏出来塞进保险箱,"晚上七点,让司机开我那辆别克来接。" 当夜九点十五分,钱壮飞站在徐恩曾办公室的百叶窗前。月光把保险箱的转盘照得发亮,他耳朵贴在冰冷的金属门上,手指随着记忆中的节奏转动——前天帮处长拿雪茄时,他记下了对方开锁时转动的圈数。随着"咔嗒"轻响,牛皮封面的密码本终于露出真容。 接下来的六小时,南京城某个阁楼里的发报机就没停过。钱壮飞用医学院练就的绘图本事,把密码本上的数字符号全描在卷烟纸上,李克农派来的交通员就蹲在楼下馄饨摊前等着。天蒙蒙亮时,卖豆浆的梆子声响起,最后一页密码刚好传完。 1930年12月29日,江西龙冈的枪声印证了这场冒险的价值。红军提前设伏全歼国民党18师,缴获的电台里还响着南京方面气急败坏的调兵命令。而此时的南京中统局办公室里,徐恩曾正对着地图大发雷霆:"共军难道会算命?"站在身后的钱壮飞默默调整了下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他嘴角转瞬即逝的弧度。 这个戴眼镜的男人后来创造了更惊人的奇迹。当顾顺章叛变的消息像炸弹般在1931年4月25日深夜传来时,钱壮飞破译完电报后,用茶杯在办公桌上磕出三长两短的声响。第二天清晨,上海所有中共地下联络点的门楣上,都出现了用粉笔画的小十字——这是他们约定好的紧急撤离信号。 直到多年后,国民党档案里还保存着那天的值班记录:"钱壮飞请假称母病危,未归。"而真实情况是,这个总被徐恩曾嫌弃"书生气太重"的机要秘书,带着整套密码本消失在了南京路的晨雾中。他留下的情报网络,后来成为插在国民党心脏里最锋利的一把暗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