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56岁公公给儿媳妇洗澡2年，亲家母知悉后又怒又羞，随手拿起棍棒就赶去问话。 村里人嚼舌根的时候，王贤加总蹲在门槛上搓那双劳保手套。 蓝色胶皮被洗得发白，指关节处磨得透亮，他往手上套的时候得先哈口气——这两年光给儿媳妇擦身子，手套就磨破了七双。 有次隔壁二婶扒着窗户缝偷看，正撞见他给儿媳妇擦背，隔着布帘子只露出个佝偻的背，擦两下就要把手套摘下来甩甩汗，生怕水珠子滴到儿媳妇身上。

"戴这玩意儿多憋得慌啊？"村里赤脚医生来送药时忍不住问。老王把药罐子搁灶台上，搓着手套上的水渍笑："胶皮隔着，手劲才稳当。"其实他半夜给儿媳妇换尿垫时试过徒手，可刚摸到被角就缩回来了——那手腕子细得跟芦苇似的，他这老树皮似的手，怕硌着人。 晒谷场的老槐树下最近换了话头。原先说闲话的婆娘们现在纳鞋底，眼睛总往村东头瞟。那天暴雨冲垮了老王家土墙，大伙儿看见他攥着塑料布往儿媳屋里扑，后背淋得透湿还扯着嗓子喊："初芬别怕啊，爸在这儿挡着风呢！"第二天有人瞧见他手套破了个洞，露出的手指头上全是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