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初,总理到玉溪烟厂考察,在得知褚时健要花费46亿元新建一座烟厂后,总理问褚时健:这么大投资,有把握增加利税吗?褚时健说:我保证,一年最少能增加30个亿。 1979年,那时的玉溪烟厂只是云南排名第六的小厂,年利税不足1亿,固定资产仅1000万元。褚时健临危受命,接手这个“烂摊子”。他上任第一天,就直奔车间,摸着滚烫的机器,皱眉对车间主任说:“温度这么高,质量怎么保证?” 褚时健这人真不是光耍嘴皮子的。他发现厂里锅炉坏了,维修居然要拖48天,这哪行?他亲自挽袖子带头干,结果三天半就修好了,全厂工人从此不敢糊弄这个新来的老头。他明白要救活这个厂,设备得先跟上,咬牙贷款261万美元引进英国莫林斯卷烟机,当时很多人觉得他疯了,但这家伙投产后短短俩月就赚回了全部投资。 老褚最狠的一招是直接搞“第一车间”,跳过烟草公司自己管起烟田来。他手把手教烟农怎么种烟叶,肥料怎么配,株距行距多少合适,甚至承诺高价收购优质烟叶。结果上等烟叶比例从18%猛增到68%,原料质量一上去,红塔山香烟立马变得醇厚喷香,彻底把市场征服了。 到了1990年代,玉溪卷烟厂利税突破千亿,相当于300个中等县的财政收入总和,红塔山成了身份象征,先富起来的广东人兜里揣的不再是万宝路,而是红塔山。但褚时健心里憋屈啊,为国家创下千亿利税,自己17年总收入还不到百万,女儿还在狱中自杀,这种落差最终让他心态失衡。1999年他因贪污被判无期徒刑,从“烟草大王”沦为阶下囚,这悲剧背后其实是国企改革初期制度缺陷的缩影——企业家做出了巨大贡献,却缺乏合理的激励机制。 褚时健的故事精彩归精彩,但也得冷静看看。他的成功靠的是打破常规、敢闯敢干,比如违法建立“第一车间”,推动“三合一”体制,这些在当时都是踩着红线走的。这种模式虽然有效,但对个人和法律风险都极高。另外,他把烟厂搞得像军事化管理,效率至上,虽然利润飙升,但在那个年代职工权益保障到不到位?是不是也值得琢磨一下。 说到底,褚时健是个复杂时代的产物,他既有企业家锐意进取的宝贵品质,也暴露了转型时期制度的盲点。他的成败起落,对中国国企改革的激励机制和产权设计,都是沉甸甸的镜鉴。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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