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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地主杨大山为了讨日军欢心,在家里盛情款待。然而,酒足饭饱后的日军竟指

1942年,地主杨大山为了讨日军欢心,在家里盛情款待。然而,酒足饭饱后的日军竟指着他怀孕两个月了的儿媳妇说:“她我要了!”杨大山赶紧跪地求饶…… 在华北马坊沟,冲天烈焰吞噬着村东头最气派的杨家宅院。 火光映照下,村口聚集的人群,脸上没有惊恐,没有悲悯,只有沉寂。 他们看到了柴垛中央,被五花大绑的杨大山,他的哀嚎渐微,最终渐渐停止了呼吸。 要说杨家的败亡,并非无根之木。 他祖上三代积累的财富,那可是够华北乡村所有人吃半辈子的饭。 当祖上的基业到杨大山手中,田产阡陌纵横,粮仓堆积如山,成为马坊沟乃至方圆百里首屈一指的大户。 然而,与丰厚家产相伴的,是杨大山刻薄寡恩、唯利是图的名声。 他视佃户如草芥,荒年饥荒,他非但不开仓赈济,反将粮价哄抬至天高,逼得穷苦人家卖儿鬻女,才换回几升口粮。 乡邻背后无不咒骂他“黑心肝”、“吸血虫”! 当日本侵略者踏入县城,战火迫近马坊沟时,村民心中燃起的是朴素的保家卫国之情。 甚至,不少人暗中联络抗日力量。 而杨大山,这位精于算计的地主,却选择“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视日军强大武力为不可撼动的“时势”。 在家中反复训诫:“日本人枪杆子硬,咱得顺着,这叫识时务!” 这番言论传出,乡邻斥之为“数典忘祖”、“骨头软”。 杨大山却丝毫不在意,还盘算着如何借“皇军”之势,进一步巩固甚至扩张自家的财富与地位。 他坚信,只要足够顺从,付出些钱财酒肉,便能在这乱世中保全富贵,甚至更上一层楼。 然而,事实真的如此么? 不久,一队日军即将开赴马坊沟“扫荡”的消息传来。 村中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人心惶惶。 杨大山却如获至宝,认为攀附的良机已至。 他早早的准备,杀猪宰羊,备下窖藏多年的美酒,率领全家老小,早早恭候在村口的大道旁。 当日军映入眼帘,杨大山腰身弯折,马上快趴地上了,还谄媚的笑:“给皇军请安!家里略备薄酒小菜,粗陋不堪,万望赏光!” 带队的日军军官看了他一眼,甚至笑了笑:“良民,大大的好!” 这句简单的赞许,让杨大山以为自己已经被重视了,甚至还飘飘然。 他殷勤地将日军引入家中,鸡鸭鱼肉、山珍海味轮番呈上。 觥筹交错间,日军狼吞虎咽,杨大山则站在旁边跟仆役一样,穿梭席间,添酒布菜。 他沉浸在自己编织的“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美梦中,全然不觉席间日军投向家中女眷的贪婪目光。 酒酣耳热之际,席间变故陡生。 一名喝得满面通红的日军军官,指向侍立一旁、已怀有两个月身孕的杨家儿媳。 那女子年轻,面容姣好,因有孕在身更显丰腴。 军官用生硬的日语夹杂手势,向身旁的汉奸翻译示意。 汉奸立刻高声吆喝:“太君说了!要这花姑娘伺候!” 此言一出,杨大山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使不得啊皇军!那是小人的儿媳妇!肚子里还怀着杨家的骨血啊!” 他试图以人伦、以血脉来打动这些禽兽。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粗暴的推搡和狞笑。 眼见日军马山要走到儿媳身边,一直强忍屈辱的杨家儿子,抄起墙角的扁担便扑了上去。 顿时,日军士兵的刺刀已捅入他的胸膛。 年轻的生命,在父亲绝望的注视下,瞬间凋零。 儿媳凄厉的哭喊划破堂屋,却被日军粗暴地拖拽着向外走去。 这一刻,杨大山才彻底看清了现实。 他以为的“时势”,他百般谄媚的“皇军”,从未将他视为盟友或良民,只当他是一条可以随意宰割、用完即弃的看门狗。 他挣扎着扑向凶手,却被日军士兵轻易制服,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 掠夺开始了。 日军士兵将杨家积攒百年的金银细软、古玩字画洗劫一空。 最后,为了毁灭痕迹,他们点燃了这座宅院。 熊熊烈火中,杨大山被日军士兵扔进了后院堆积如山的柴火垛。 燃烧柴禾,烈焰瞬间将杨大山吞噬。 他最后的意识,是皮肉焦灼的剧痛,是远处儿媳哭喊声的渐渐飘远,是眼前这片他汲汲营营、最终却葬送了他和全家性命的“家业”,化为飞灰。 杨家男丁,无一幸免,女眷,尽遭凌辱掳掠。 偌大的家业,毁于一旦。 大火烧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村民聚集在废墟周围。 “报应!”“活该!” 低低的议论声在人群中传来。 杨大山平日的刻薄寡恩,荒年抬价的冷酷,尤其是对侵略者的奴颜婢膝,早已耗尽乡邻最后一丝同情。 他的死,不过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必然结局,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愚蠢代价。 而杨家的坟茔早已湮灭在荒草之中,无人祭扫,无人记挂。 在侵略者的铁蹄下,卑躬屈膝换不来平安富贵,唯有脊梁挺直,方能守住最后的尊严与家园。 主要信源:(新华社报道《国家公祭日前夕南京新增雕塑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