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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88年,年仅24岁的汉惠帝突然驾崩。左丞相陈平十分悲痛,突然有人拍了拍他

公元前188年,年仅24岁的汉惠帝突然驾崩。左丞相陈平十分悲痛,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丞相大人,您再哭就性命不保了!”看向群臣,在这屋子里只有吕雉一个人面部表情地坐在堂上,与一屋子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您猜长乐宫那灵堂里多压抑?白幡从梁上垂到地上,风一吹“哗啦”响,跟哭似的。汉惠帝的梓宫停在正中,黑檀木的棺身亮得能照见人影,旁边点着的长明灯忽明忽暗。陈平趴在地上哭,花白的胡子沾着眼泪,前襟湿了一大片,嘴里念叨着“陛下英年早逝,社稷怎么办啊”,声音抖得不成样。 拍他肩膀的是个半大孩子,是留侯张良的儿子张辟强,才十五岁,却比老臣还眼尖。他凑到陈平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丞相您瞅瞅堂上!吕太后那脸,比这灵堂的冰盆还凉,您还敢这么哭?” 陈平一愣,猛地抬头往堂上瞅——吕雉穿着素色朝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捏着块白手帕,却一滴泪没掉,眼神直勾勾盯着棺木,像在琢磨啥要紧事,嘴角甚至隐隐有点紧绷,哪有半分丧子的哀痛? 满屋子大臣,有捶胸顿足的,有抹眼泪的,连小太监都低着头抽鼻子,就吕雉一个人端坐在那儿,跟庙里的泥塑似的。陈平后脖颈子一凉,刚才的悲痛劲儿全没了,剩下的全是后怕——他跟着刘邦打天下,啥阵仗没见过?可吕雉这股子狠劲,比鸿门宴上的项羽还让人发怵。当年韩信、彭越,哪个不是被她笑眯眯地收拾了? “太后这是……”陈平声音发颤,张辟强却看得明白:“惠帝没留儿子,太后怕你们这些老臣夺权呢!她这会儿心里想的,八成是怎么把兵权攥手里。您哭得越凶,她越觉得您是装的,说不定回头就给您按个‘哭丧不诚’的罪名!” 这话跟冰锥似的,扎得陈平一激灵,赶紧抹了把脸,把哭声收了,只低着头抹眼泪,动静小了一半。 果然,吕雉见陈平哭声低了,眼皮抬了抬,慢悠悠开口:“丞相也别太伤着身子,陛下虽去了,国事还得靠你们撑着。” 声音平平的,听不出喜怒。陈平赶紧应着:“太后放心,臣等必竭尽所能。” 心里却在打鼓——这关怕是不好过。 转天早朝,吕雉就说了:“惠帝留下的几个幼子还小,不如由哀家暂代朝政,你们看如何?” 话音刚落,有个愣头青大臣站出来:“太后妇道人家,怎能干政?该选宗室子弟继位才是!” 吕雉没说话,只冷冷瞅着他,旁边的吕产、吕禄(吕雉的侄子)立马跳出来:“放肆!太后为汉室操劳多年,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没等那大臣再开口,就被侍卫拖了出去,当天就听说“病死”在狱里了。 陈平这才彻底明白张辟强的意思,赶紧带头表态:“太后圣明,臣附议!” 其他大臣见状,也跟着附和,生怕成了下一个“病死”的。吕雉这才露出点笑意,当场任命吕产为相国,吕禄掌禁军,把军政大权全交到吕家人手里。 网上有老伙计说:“吕雉这哪是丧子?分明是借机会清场子!惠帝一死,她总算能甩开膀子干了,可怜陈平这些老臣,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也有老姐姐叹:“一个女人家,在那会儿要掌权,不狠点真站不住脚。可她对自家人再亲,对功臣也太狠了,难怪后来吕家被一锅端。” 您说吕雉真就一点不疼儿子?未必。夜里守灵时,有小宫女说,看见她偷偷摸惠帝的棺木,眼泪掉在上面,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可天亮了,她还是那个铁石心肠的吕太后——在权力场里,眼泪值不了半两银子,心软一秒,可能就万劫不复。 陈平呢?靠着那机灵劲儿,没被吕雉收拾,后来还联合周勃灭了吕家,算是保住了性命。这事儿也让咱明白,有时候哭不是真悲痛,不哭也未必是无情,全看站在啥位置上。就跟街坊里那些掌家的老太太似的,家里出了事,再难也得撑着,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不然全家都得慌。 说到底,宫廷里的眼泪和笑脸,多半是装给人看的。吕雉的面无表情,藏着的是对权力的执念,也是那个年代女人想站稳脚跟的无奈。陈平的及时收声,是老狐狸的自保,也是乱世里的生存智慧。这君臣之间的心思较量,比哭丧的眼泪,可复杂多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