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0年,79岁的张廷玉被抄家,36万雪花白银被翻了出来,乾隆得知后哈哈大笑:“好一个文官清流,好一个肱骨大臣,实乃国之蛀虫也!”可当乾隆查看记录后,脸色铁青异常难看,又灰溜溜派人将东西全部退了回去……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750年的冬天格外冷,北京城飘着细雪,78岁的张廷玉站在书房里,看着官兵翻箱倒柜,领头的德保手里攥着圣旨,眼睛却盯着书架上的奏折匣子。
谁都清楚,乾隆皇帝真正想要的不是那36万两堆成小山的白银,而是能置这位三朝老臣于死地的只言片语。
当抄家的消息传遍京城时,茶楼里的说书人早把故事编出了七八个版本,有人说张阁老贪了军饷,有人说他私藏前朝密档,更有人信誓旦旦称他书房暗格里藏着诅咒皇帝的巫蛊木偶。
白银在院子里闪着寒光,负责清点的户部主事手都在抖,这个数字太扎眼了,清朝律法规定贪污千两即处斩,36万两足够灭门九族。
乾隆在养心殿听到奏报时,朱笔在折子上洇开一团红墨,像极了冷笑的嘴角。
他等这一刻太久了,自从张廷玉为配享太庙的事逼他写保证书,自从满朝汉官隐隐以张家马首是瞻,自从这个老臣总用先帝遗诏当护身符。
可当内务府呈上那本年谱,皇帝的脸色比宣纸还白 ,每一笔赏赐都记得清清楚楚,雍正八年赐金五百两,康熙六十寿辰赐御笔匾额,连二十年前赏的几匣荔枝都列得明明白白。
张廷玉的谨慎简直成了精,他书房里的书信往来全是家长里短,给门生的批注都是四书五经,连日记里都只写“今日天晴,圣赐鹿肉一盘”。
这哪是抄家,分明是给清官立牌坊,乾隆咬着后槽牙下旨退还财物时,德保成了替罪羊,罪名是“误解圣意”。
京城百姓看着白银又流水般抬回张府,茶馆里有人嘀咕:“这哪是抄家,分明是皇帝老儿给张中堂拜早年呢!”
这位传奇汉臣的生存之道,早在他爹张英的戒尺下就刻进了骨血,当年小廷玉背不出《论语》,张英的竹板子打得他手心肿成馒头,末了却指着祠堂匾额说:“看清了,桐城张家的立身之本不是顶戴花翎,是‘清慎勤’三个字。”
后来他入值南书房,康熙夸他字好,他连夜把练字的宣纸都烧了,就怕同僚说他媚上。
雍正送他澄怀园当别墅,他偏在偏屋办公,主屋永远空着,皇帝赏的不是宅子,是随时能摘他脑袋的刀。
乾隆终究没算到老狐狸留了后手,那本被翻烂的《聪训斋语》就摆在案头,张英写的家训里早预言了这一切:“宦海风波,当以小心为帆,淡泊为锚。”
朱荃案发时,张廷玉连夜把女婿的求官信全扔进了火盆,那些年门生送的寿礼早原封不动记在另册。 当抄家的马蹄声逼近,他正在誊写最后几页《明史》校注,砚台里的墨映着白发,像极了五十年前那个在军机处值夜班的年轻侍郎。 太庙的香火终究没断, 张廷玉死后第五年,乾隆巡幸热河时做了个梦,梦见雍正指着太庙配享殿骂他不孝。
回京后他下旨恢复张家殊荣,却把诏书藏在了三筐奏折最底下。
那天雨很大,张若霭接旨时瞥见“文和”的谥号,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只是这雨啊,总下在尘埃落定之后。”
官场沉浮六十年,张廷玉早把帝王心术看成了棋盘,雍正朝的赏赐是白子,乾隆朝的猜忌是黑子,他毕生所求不过是当枚玉做的闲子。
那些白银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疼,就像他这辈子谨小慎微换来的“清官”虚名,皇帝需要时是镜子,不需要时就是照妖镜。
胡同里的老篾匠说得最透:“张中堂哪是贪官?他是把‘忠’字写得太小,小到皇帝老花眼都瞧不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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