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311年,匈奴大单于刘曜攻破洛阳,霸占了皇后羊献容。他得意洋洋地问她:“我和你的皇帝丈夫相比,谁强?”她趴在刘曜胸口,眼泪汪汪:“他让妻子遭受耻辱,怎和您相提并论?” 公元311年,西晋的首都洛阳,已经是一座被围困了三个月的孤城。城外,是匈奴人黑压压的铁骑和冲天的狼烟;城内,是饥饿、绝望和死亡。 羊献容站在高高的宫楼上,风吹动着她华丽但已显脏污的皇后礼服。她看着城外的景象,心里估计比谁都平静。她的丈夫,晋惠帝司马衷,就是那个问出“百姓无粟米充饥,何不食肉糜?”的奇葩皇帝。指望他来拯救这座城,拯救他的人民,甚至拯救自己的老婆?别开玩笑了。 就在这时,太监连滚带爬地冲上来,嗓子都喊劈了:“皇后!快跑啊!胡人打进来了!” 羊献容缓缓取下头上的金步摇,看都没看一眼,随手就扔在了地上。她心里明白,这玩意儿在太平盛世是身份和财富,在现在,可能还换不来一个能填饱肚子的饼。 宫门被轰然撞开,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骑着一匹乌黑的战马冲了进来,他就是匈奴汉国的大将,后来的皇帝——刘曜。他那把还在滴血的刀,轻轻挑起了羊献容的下巴,眼神里充满了征服者的审视和玩味:“你,就是大晋的皇后?” 宫女们在尖叫,太监们在奔逃,整个皇宫都成了人间炼狱。但羊献容没有躲,也没有求饶。她迎着刘曜的目光,平静地回答:“臣妾羊氏,见过将军。” 这种镇定,反而让杀红了眼的刘曜愣了一下。他没再多话,一把将她掳上马,带回了自己的大营。 在铺着兽皮的营帐里,他将她扔在床上,再次捏着她的下巴,带着几分醉意和炫耀:“我跟你的那个废物丈夫比,谁更强?” 羊献容闭上了眼睛,她没有看刘曜,而是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他贵为天子,却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让她在敌军面前受辱。您是乱世的英雄,他怎么配和您相提并论?臣妾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见过真男人,自从侍奉您以来,才知道天下原来有大丈夫!” 刘曜哈哈大笑,觉得这个女人不光漂亮,还很“上道”。 羊献容出身世家大族“泰山羊氏”,是标准的白富美。可她嫁的,偏偏是那个傻子皇帝司马衷。这注定了她从踏入宫门的那一刻起,就成了政治斗争的工具。 在“八王之乱”那段狗血淋漓的岁月里,谁掌权,谁就能决定皇帝身边的一切,包括皇后。羊献容就像一块抹布,被不同的权臣拿来擦拭他们的权力宝座,用完了就扔到一边。 短短十几年里,她经历了五次被废,五次被立。 最惨的一次,她被废之后,有人上奏说她“多次为奸人所立,不宜在位”,要求赐死她。幸亏有人求情,说皇后被废立,从来都不是她自己的错,这才保住一命。 跟了刘曜,羊献容的日子,竟然前所未有地踏实了。 刘曜是个马上得天下的枭雄,性格粗犷,但对羊献容,却表现出了少有的柔情和尊重。他出兵打仗,会把她带在身边;军中议事,甚至会听取她的建议。《晋书》里说,刘曜对她“甚爱宠之,颇与计谋”。 这在男尊女卑的古代,尤其是在一个以武力著称的匈奴政权里,是难以想象的。 当然,非议是少不了的。南逃的晋朝皇室和士大夫骂她“失节事胡”,是天大的耻辱。就连普通百姓,也对这个“投靠”胡人的前朝皇后指指点点。有一次,她掀开车帘,对着外面的人说:“我当大晋皇后的时候,日子还不如现在安稳!” 公元318年,刘曜清除了内部的反对势力,正式称帝,国号为“赵”(史称前赵)。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册封羊献容为皇后。 这个决定,让整个朝廷都炸了锅。匈奴的那些元老大臣们纷纷上奏反对:“陛下,羊氏是亡国之君的女人,出身还是我们的死对头晋朝,让她做国母,恐怕会动摇国本啊!” 刘曜坐在皇位上,看着下面吵成一团的大臣,猛地一拍桌子,吼道:“我说能就能!她德冠古今,足以母仪天下!” 就这样,羊献容成了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在两个不同朝代都当过皇后的女人。 她没有辜负刘曜的信任。她为刘曜生下了三个儿子:刘熙、刘袭、刘阐。长子刘熙,一生下来就被立为太子。这足以证明,刘曜对她的宠爱,已经深入骨髓。 历史总是充满了巧合和对比。就在羊献容被刘曜掳走的同时,她的儿媳妇,也就是太子司马遹的妃子王惠风,也被匈奴兵抓住了。 王惠风的命运,被交给了刘曜手下的一名将领乔属。乔属见她美貌,也想纳为己有。但王惠风的反应,和她的婆婆截然不同。她拔出随身的剑,对着乔属怒斥:“我是太尉的女儿,当朝的太子妃!宁可一死,也绝不受你们这群胡虏的侮辱!” 乔属是个粗人,见她如此刚烈,恼羞成怒,当场就杀了她。 王惠风用生命捍卫了她所认为的“气节”。《晋书》将她写入《列女传》,千百年来,她被当作贞洁烈女的典范,受人敬仰。 而她的婆婆羊献容,选择了活下去。她忍受了屈辱,却也得到了新生,甚至再次登上了权力的顶峰。但史书和后人,大多评价她“不知羞耻”、“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