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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心酸了!”父母离异了,妈妈再婚,重新组织了新家庭,十几岁的女儿因为太想念妈妈

“太心酸了!”父母离异了,妈妈再婚,重新组织了新家庭,十几岁的女儿因为太想念妈妈了,于是便来到妈妈的新家,看望妈妈。谁知道 ,迎接她的不是妈妈温暖的怀抱,反而是继父愤怒的指责,“你们一直在纠缠你的妈妈”。

“叮铃铃——”

放学铃响时,林小夏正盯着数学卷子上的错题发呆。讲台上,老师絮絮叨叨说着周末作业,她却什么也听不进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卷角,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今天,她想去妈妈的新家看看。

父母离婚那年,小夏才十岁。妈妈再婚组建新家庭后,见面次数越来越少。最近一次见面,还是三个月前在学校门口,妈妈塞给她两百块钱,说“别委屈自己”,就匆匆走了。小夏想妈妈,想听听妈妈的声音,想告诉妈妈自己数学考了进步奖,犹豫了好几天,才趁着周五放学,鼓起勇气往妈妈家去。

换乘两趟公交,又走了十几分钟,小夏站在妈妈新家的单元楼前。暮春的风还带着几分温热,吹得她额前碎发轻晃。她攥着书包带,在防盗门前站了十分钟,手指都掐进掌心,才鼓起勇气按响门铃。

门开的瞬间,小夏眼睛亮起来,脱口喊:“妈!”可迎上来的,不是妈妈温暖的怀抱,而是继父皱成“川”字的眉头。继父穿着松垮的家居服,眼神里满是不耐烦:“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别纠缠你妈吗?”

小夏往后退了半步,声音发颤:“叔叔,我就想看看妈妈……”话还没说完,就被继父打断:“看什么看!你妈现在有自己的生活,你们别老来添乱行不行?”

“我没添乱……”16岁的小夏强忍着委屈,可泛红的眼眶、微微发颤的肩头,还是泄露了她的难过,脚尖不安地蹭着地。这时,屋里传来妈妈的声音:“是小夏吗?” 小夏眼睛一下子亮了,眼巴巴看向屋里,盼着妈妈能像以前一样,把自己拉进怀里。

妈妈从厨房走出来,系着的围裙上还沾着油渍。看见小夏,她愣了愣,嘴角动了动,却没说出话。继父在旁边嘟囔:“我说什么来着,一不留神就找上门,这日子还怎么清净……”

小夏盯着妈妈的脸,声音带着哭腔:“妈,我就想看看你,我数学进步了,老师还表扬我……” 妈妈别过脸,声音闷闷的:“小夏,你先回去吧,妈妈这阵忙,有空再联系你。”

“妈,你都好久没陪我了……”小夏眼泪掉下来,伸手想拽妈妈的衣角。继父却往前一步,挡住她的手:“我说了别纠缠!你妈得给我们家干活、照顾人,哪有闲工夫陪你?别老拿孩子身份绑架人!”

这话像把刀,扎得小夏心口生疼。16岁的她,已经懂得“身份”“生活”这些词背后的复杂,可对妈妈的想念,是藏在青春悸动里最纯粹的渴望。她望着妈妈,盼着妈妈能说句软和话,可妈妈只是垂着头,小声说:“小夏,听话,先回去。”

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小夏攥着书包带,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她转身跑下楼,暮春的风灌进领口,吹得眼泪更凶。路过小区花园,她看见穿校服的女生被妈妈牵着手,讨论着新买的裙子、周末的聚会,脚步顿了顿,又加快往公交站跑。

回到爸爸家,小夏把自己关进房间。爸爸敲了敲门,进来问:“怎么哭啦?” 小夏咬着嘴唇不说话,想起妈妈再婚那天,爸爸红着眼眶说:“以后想妈妈,随时去看。” 可现在,连看妈妈都成了“纠缠”。16岁的她,开始明白成人世界的无奈,却又无法释怀这份割裂的亲情。

夜里,小夏趴在桌上写作业,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消息,是妈妈发来的:“小夏,今天是叔叔说话重了,妈妈不是不想见你……” 后面跟着个抱抱的表情,却没说什么时候能见面。小夏盯着屏幕,眼泪又滴在作业本上,把字晕成一片。那些未说出口的“想念”“委屈”,在青春的深夜里,化成无声的泪。

周一上学,小夏无精打采。课间操时,她站在队伍里,看着远处教学楼上“青春”“成长”的涂鸦,想起小时候,妈妈每天陪她写作业、给她梳辫子,那些日子像被阳光晒过的棉花,暖烘烘的,可现在,却怎么也够不着了。16岁的她,在青春的迷茫里,又添了几分亲情的怅惘。

又过了几天,小夏在学校门口撞见妈妈。妈妈手里提着菜,看见她,眼睛亮了亮,刚要开口,继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怎么在这?不是说别让孩子来找你吗?” 妈妈瞬间蔫了,小声说:“路过学校,碰见小夏……” 继父瞥了小夏一眼,催妈妈:“赶紧走,家里还等着做饭呢!” 妈妈看了小夏一眼,匆匆走了。

小夏望着妈妈的背影,攥紧了书包带。16岁的她,已经能隐隐看透妈妈在新家庭里的挣扎——想爱,却被“身份”“责任”困住手脚。她突然明白,妈妈不是不想见自己,是在新家庭里,连想念女儿的资格,都得小心翼翼藏着。

周末,小夏又去了妈妈家。这次,她站在楼下,没按门铃,就那么仰着头,看妈妈房间的窗户。窗帘动了动,妈妈探出头,对上她的目光,又慌慌张张缩回去。小夏在楼下站了半小时,直到看见妈妈和继父说说笑笑出门买菜,才默默离开。16岁的她,开始以一种沉默的方式,丈量着亲情与现实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