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曾经的强大到何种程度？举个例子来说明：苏联的情报机关——克格勃。1991年苏联解体，仍有70万外勤未被召回，许多人选择了叛变，但更多人选择潜伏为俄罗斯效力。

克格勃的触角曾经伸向世界的每个角落。冷战时期的西方政要们常常在深夜惊醒，怀疑自己的贴身秘书是不是莫斯科培养的"燕子"。这个庞大的情报机器运转得如此精密，以至于当苏联国旗最后一次从克里姆林宫降下时，西方情报机构才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座休眠火山——表面冷却了，地下的熔岩仍在奔涌。

那些选择继续潜伏的特工们，活成了真正的"影子人"。有个流传在情报圈的真实故事：2003年，德国外交部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详细列出了该国所有被策反的官员名单。调查后发现，寄信人是个已经"退休"二十年的东德特工。这个老克格勃用最原始的方式证明，苏联时代培养的忠诚比意识形态更持久。他们就像被输入了特定程序的机器人，即使制造者已经消亡，代码仍在运行。

看看古巴导弹危机时克格勃的表现就知道这个组织多可怕。1962年那个十月，苏联在美国人眼皮底下把42枚核导弹运进古巴，中情局直到导弹都架好了才后知后觉。这出瞒天过海的大戏，全靠克格勃在哈瓦那编织的庞大地下网络。当时负责此事的克格勃驻古巴负责人，后来成了普京的恩师——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今天的俄罗斯对外情报局依然带着浓重的苏联味道。

更惊人的是克格勃的"人才储备"。苏联解体后，大量失业的克格勃军官成了国际军火商、金融寡头甚至恐怖组织的抢手货。有个黑色幽默：90年代车臣叛军最精锐的狙击手小组，清一色是前苏联特种部队教官。这些被祖国抛弃的"弃子"，用最残酷的方式证明着自己的价值——他们教出来的徒弟，后来在格罗兹尼巷战中让俄军吃了大亏。

但真正体现苏联底蕴的，是那些选择沉默的大多数。2018年英国索尔兹伯里神经毒剂事件后，西方媒体挖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事实：涉案的两名"游客"，使用的护照编号是克格勃80年代批量伪造的序列号。三十年前准备的假身份，三十年后依然有效。这种超长待机的战略耐心，才是苏联留给俄罗斯最可怕的遗产。

如今的俄罗斯对外情报局，办公大楼里还挂着捷尔任斯基的肖像。那些经历过苏联时代的老特工们，喝茶时总爱说一句谚语："我们假装工作，他们假装付钱。"这句玩笑背后，藏着对那个消失的超级大国最复杂的怀念——在那里，连虚无主义都带着宏大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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