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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80岁严幼韵敲敲浴室门,无人回应,心里咯噔一下:出事了。她原本只是想

1985年,80岁严幼韵敲敲浴室门,无人回应,心里咯噔一下:出事了。她原本只是想跟丈夫顾维钧商量,明天打麻将请谁来,这对老夫老妻平凡又热闹的日常,是她晚年生活里最踏实的一部分。可这次,门后静得出奇,她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不妙。 她赶紧翻出钥匙打开门,顾维钧正泡在浴缸里,闭着眼,像平时打个盹,但她靠近一探,他早已没了呼吸。 97岁的顾维钧,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走了。 严幼韵,是他的第四任妻子,也是陪他走完人生最后一程的人。 世人提起她,多半说她是“贤内助”,是“让顾维钧多活了二十年”的“好管家、好护士、好秘书”。 在遇见顾维钧之前,1942年,年仅37岁的她还在菲律宾,和丈夫杨光泩吃着早饭。日本宪兵突然闯入,带走了丈夫。 几天后,她收到一个小包裹,里面是丈夫的眼镜和一缕头发。 日本人什么都没说,但她心里明白,人已经没了。 丈夫殉国,她擦干眼泪,带着三个女儿活了下来,还组织起几十位外交官遗孀,种菜、养猪、自制酱油,在战乱中自力更生。 战后她带女儿们去了美国,在朋友麦克阿瑟的帮助下落脚纽约。 她从没上过班,却成为联合国礼宾司的资深官员,十四年无迟到。 就是在这里,她认识了顾维钧。 那时他已70出头,三婚,风光一世。 而她不过是他的下属,一起打牌,一起说笑。顾维钧赏识她的能力,也喜欢她的爽朗,比起前妻黄蕙兰那样的名门淑女,跟严幼韵在一起似乎更快乐。 两人1959年结婚,顾维钧71岁,严幼韵53岁。 有人讽刺她是“陪聊的、照顾的、没名分的”,但她从不争不吵,只把日子过好。 她知道顾维钧晚睡,于是在床头备上牛奶和小点心;知道他喜欢高枕头,就一点点换成护颈的枕;他身体不便,她测量床高、订制家具、掐准时间叫牌友来打牌,还学会了在他耳边开玩笑逗乐子。 顾维钧晚年状态极好,90多岁还能游泳、打桥牌,72岁甚至开始学滑雪,这些生活活力,背后全有她在默默安排。 她有自己的生活圈,和张幼仪、赵一荻是朋友,也深得宋子文太太喜爱;她女儿各个出息,长女做编辑,曾主导《基辛格回忆录》出版;次女是名企高管,三女儿则是地产开发的行家。 顾维钧去世后,独居的她,照样打理生活,98岁得了癌症也云淡风轻地做手术,术后还穿着金色高跟鞋举办寿宴,拉着主刀医生跳舞。 她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说:“我不锻炼,吃多少黄油就吃多少黄油,从不回头看。” 哪怕身边的人走了,哪怕命运再翻脸,也要好好活,好好吃饭,好好打麻将。 她的故事,才是真正的人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