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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472年,勾践赐死文种,文种临死质问:“我帮你灭了吴国,你这就卸磨杀驴?”

公元前472年,勾践赐死文种,文种临死质问:“我帮你灭了吴国,你这就卸磨杀驴?”勾践冷冷一笑:“灭吴,我只要用了你的三个计策就够了,剩下的,你在地下跟先王细说吧!” 越国打败吴国这事儿,风光归功于勾践,背后操盘的却是文种。 文种咽气前攥着那把属镂剑,刃口还沾着伍子胥的血。这剑真邪乎,专杀开国功臣。二十年前他给勾践献《伐吴七术》时,哪想到自己会成第七条——帝王心术里最毒的那招“兔死狗烹”。 说实在的,文种栽就栽在太实诚。勾践在吴国当马夫那三年,他留守越国搞改革,又是减税又是发种子,硬把个破落户整成经济强国。老百姓喊他“文相国”比喊“越王”还亲热。可越王龙案上的竹简越堆越高,文种的名字出现的次数比“大王”还多。这哪是打工仔该有的觉悟? 勾践的杀心早埋下了。庆功宴上喝高了,文种拍着胸脯吹牛:“臣还有四招没使呢!”这话听得勾践后脊梁发凉——你留着后手想对付谁?转头就让铸剑坊把属镂剑擦得锃亮。帝王眼里,能臣和反贼就隔层窗户纸,捅破全看心情。 范蠡倒是鸡贼,灭吴当天就带着西施跑路。临走给文种留的信里说得明白:“飞鸟尽,良弓藏。”可文种不信邪,总觉得跟勾践有革命友谊。他哪知道,领导需要的从来不是战友,而是用完就扔的夜壶。 批判地看,文种这出悲剧是知识分子的通病。他以为治国靠智谋,却不懂人性比兵法凶险百倍。献七术时洋洋洒洒,唯独漏算了“伴君如伴虎”这第八术。勾践赐剑时那句“去教先王”,撕开了权力场的遮羞布——功劳簿就是催命符,干得越漂亮死得越快。 更讽刺的是现代职场还在重演这戏码。哪个公司没几个“文种式”骨干?熬夜做方案的是他们,庆功会上站角落的是他们,最后被“优化”的也是他们。勾践们的算盘打得精着呢:能人留着是隐患,不如换个听话的庸才。 文种坟头的草枯了又青,属镂剑早成了博物馆里的展品。可每块功劳碑底下,谁说得清埋着多少把没出鞘的“属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