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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后裔红锦的除妖乱世之旅

改写后的小说如下: 我是红锦,凤凰后裔,日常在山间悠闲度日,直到一个糟老头找上门来,手持一颗灵气十足的丹药。
改写后的小说如下: 我是红锦,凤凰后裔,日常在山间悠闲度日,直到一个糟老头找上门来,手持一颗灵气十足的丹药。 「飞禽走兽非奇遇不可修成人形。我观你灵智已开,此丹可助你修成正果,作为交换,你做我门下弟子可好?」年少无知的我被诱惑,答应了这个交换,未料命中所有的馈赠早已标好了价格。 天祐四年,新帝禅让,彗星袭月,七星连珠,掐指一算,我该出山了。 太白令主,乱世巡行;除妖扶正,诛邪退散。 ————————万魂祭阴01我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边唱边赶路,心中不满这糟糕的道路。 前两天新买的布鞋已经脏透了,忍不住又把糟老头子拉出来骂一通。 刚准备掏出罗盘查看路程,草丛里蹦出两个人,拎着长刀,拿着草绳要捆我。 「小丫头,跟哥哥们去个好地方。」 我甩开扇子,「二位,二位!您二位要卖我这个大活人,征得我本人同意了吗?」俩人当我不存在,已经开始商量要价。 我点在二人眉心,两人瞬间定住不动,如同木偶一样,眼神都直了。 「修行之人不杀生,你们可自行附身去见见亲人。手上别沾人命,凡间事就让凡人了吧,他俩本就活不过今夜。」 我留下话语,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后,几股黑烟凭空出现钻进两人七窍。 不多会儿,那两人也不管地上全是泥浆,硬是跪下朝我三叩九拜后才离开。 若是有人路过,定会被眼前的景象吓一跳: 那两个粗糙辣眼的汉子不仅走路姿势像女子一样,走起来还是脚尖着地,脚后跟悬在空中。 「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哟。」 我摇了摇扇子自言自语道。 02褡裢里传出一道清冷的男声:「小师叔,你怎么能让亡魂上生人的身?!」我翻了个白眼:「你当道德标兵有瘾吗?那俩人命里本来也该绝于今日,我趁他俩还没凉,顺便帮几个苦命人有什么问题?」「这不合天理!」「天理?朱温杀李柷你不去和他讲天理,秦宗权以人为牲你也不去讲天理,现在因为几个被他俩害死的可怜女子孤魂和我来这套?你怎么不去和夺你肉身的那个妖道讲?」我忽然停顿了一下:「不对,你讲了,你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人家就把你肉身夺了,这就叫反派死于话多哈哈哈哈哈哈。要不是姑奶奶送你的尾羽帮你挡了一难,你连藏我这小香炉里叨叨的机会都没有。」 半天褡裢里没有回应。 我伸手从褡裢里掏出养着我小师侄姜宇元神的青铜小香炉,曲指敲了敲香炉顶。 「生气啦?阿宇?阿宇?」没人回应我。 哎,我这小师侄哪哪都好,就是少爷脾气得让人哄着这点不太好。 毕竟当年我的课业全是他拿左手帮我写的。 03我和罗一眼相视一眼,心中都有了同样的猜测。 这丫头怕是原下博镇兵的亲属。 她那被抓走的哥哥怕是被当做人牲祭了守城大阵了。 二丫握紧手中的水壶,小声道:「哥哥被抓走的那天夜里,天亮了,还打了一宿的雷。」 「天亮了……」我皱了皱眉,感觉不太对劲。 镇兵祭阵有违天理,老天鸣雷示警倒也合理,可哪有半夜天亮的道理。 我忍不住隔着褡裢布捏了捏阿宇的小香炉:「你是说他背后效忠的另有其人?」「不一定,也可能是为某个共同利益而合作。」 04我给自己贴了张隐匿符,钻进一个小巷子里。 胡同里有户人家院子里倚着墙角的位置长了一颗高大茂盛的梧桐树。 我攀着墙角一个翻身爬上树干,三两下钻进树冠里藏起来。 被人紧盯的感觉消失了。 这树足够高,又足够隐蔽,是个反侦察的好去处。 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街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打我的主意。 等了很久,没看出什么异常。 我刚准备翻身下树,阿宇忽然制止我:「等等!有东西。」 一条白色的丝线从巷口伸了进来。 那是什么鬼东西! 我定睛一看,准确来说这白丝不是伸进来的,而是好多蜘蛛聚在一起,一点点编出来的。 合着这白丝就是蛛丝啊。 蜘蛛不曾探查这棵梧桐树。 我索性爬到树冠顶部,俯瞰这半个下博城,试图发现些什么。 城里的还住了些百姓,直到夜里大家才敢小心翼翼的在自家院子活动。 下博城布局十分方正,像是有懂玄学的前人规划指点过的样子。 因为只能看到半边下博城的原因,看不出这布局有什么用处,我猜大概是保佑一方平安的吧。 不过,有几处房屋却被整排推倒,看样子应该就是最近发生的,砖瓦都还在原地没有清理。 因着周边的房屋并没有损伤,看起来更像是有人刻意为之,而不是因为打仗被波及的。 不知为什么,房屋被推倒的地方浊气比其他地方要更加明显。 我风水学的不太好,看不出其中的门道,只好心中默默记下这一片的布局,准备回去后和罗一眼一起商量。 毕竟这门学问他是行家。 待蛛丝彻底离开,我也到时候该回去了。 临下树前我小声跟阿宇算旧账。 「刚才为什么要烫我,快从实招来!」阿宇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我仿佛都能看到他在香炉里翻白眼的样子。 我突然在梧桐树上一个废弃的鸟窝里发现了一支有灵气残存的蓝色羽毛。 我伸手拾起羽毛,反复看了看,暂时没发现什么端倪,干脆就揣在兜里回去再研究。 等我再次扶着树干翻下墙的时候,突然发现这棵梧桐树的存在感忽然大了很多——这般体格的梧桐树原本应该离很远就被发现,我是一直到了树跟前才发现它。 而羽毛拿走后却发现这棵树原本就不应该被忽略。 这两个状态切换的唯一变量就是那根羽毛。 我心里有了个猜测,这棵树大概被羽毛的主人设下了什么不易被关注到的阵法。 羽毛就是阵眼,也正因此拿开后才会变得明显。 回到住处,罗一眼已经在屋内了,二丫也被他从有结界的房间抱回隔壁睡觉了。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摆摆手:「遇到一群会跟踪人的蜘蛛,躲了一会儿。」 随后我便将在梧桐树上的所见告诉罗一眼。 「西城也有你说的这种情况。」 罗一眼边说边掏出纸笔,尝试复原我们刚刚所见的城中房屋结构。 不一会儿,整个下博城的构造图就大致画了出来。 罗一眼观察了半晌:「这看起来像是一个封印大阵啊……」 他用笔将被认为推倒房屋全都圈出来:「这几处像是封印的钉子,现下已经被人拔了。」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城下有东西!」如此一来,二丫说的「夜里天亮了」便也有了解释: 杜廷隐用几千镇兵的性命祭城,死气和怨气冲撞了这藏在城中的封印大阵,导致阵法松动,城下的东西复苏。 能用一城之力封印的东西必然不是善茬,老天有感降下雷劫示警。 那宛如白昼的光不是真的天亮,而是封印受到冲击激起的灵气爆炸。 至此,我也总算明白了太白令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先来这里。 毕竟我之前一直觉得,杜廷隐一介凡人,就算是会几个邪术,和其他地方修炼百八十年的妖邪比有那么紧急需要马上处理吗? 原来这里藏了个老东西,不及时收了它,等它爬出来,怕是难缠的紧。 而杜廷隐为什么要耗尽心血也要动摇自己布下的第一个阵法似乎也有了答案: 地下的东西一定答应他实现什么人力所不能及的愿望。 先推倒民舍拔出钉子,再以人命为祭彻底粉碎阵法放那邪物出来。 一旦他们的计划成功,别说一个小小的下博了,就是整个深州连带隔壁的冀州、祁州、赵州,怕是一个都保不住。 之前我还对太白令这不长嘴光指挥的小木牌颇有微词,而今才对它未卜先知的逆天之能深感佩服。 如此一来,时间紧迫,只靠夜晚行动是远远不够的了。 城主府里,阿桃跪在地上,一副甘愿受罚的姿态。 杜廷隐吹了吹杯中的茶水,小抿了一口:「跟丢了?小东西还挺有些本身。」 说完挥了挥手示意阿桃退下领罚:「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翻出什么花来。 书名【凤凰除邪记】,内容来自 「纸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