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普通的早晨,陆渊突然宣布,他决定将自己千亿家产悉数捐赠给寺庙。
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我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愤怒占了上风。
这到底是因为他心中的“白月光”生病了,还是另有隐情?
陆渊的愧疚与我的痛苦一周前,我发现女儿安安感染了严重的甲型流感。
在她病重的这段日子里,陆渊几乎没有出现过。
这一天,还未等我从安安病逝的打击中缓过神来,他便提出了捐赠家产的决定。
他那声“这是对你的惩罚!”让我痛彻心扉。
我不明白这是我的错,还是他自己在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我跪在地上,紧紧抓着装有安安骨灰的小袋子,风一吹,那些骨灰像灰尘一样飞扬。
那一瞬间,我的心彻底崩溃,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女儿离去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回放,而陆渊那句“这是命数”却像一把尖刀刺在我的心上。
他真的就这么冷血无情吗?
在安安的骨灰旁,我崩溃了风越来越大,我疯狂地试图将被吹散的骨灰重新装进袋子里。
每一把灰,都像是我死去的希望。
看到这一切的陆渊冷冷地看着我,往后退了一步,似乎在回避责任。“安安已经死了,你不能想不开。”他红着眼睛说。
而此刻,那个我曾深爱的男人,身上的香水味竟让我感到作呕。
我声嘶力竭地嘶吼着,他却只是冷冷地看着。
这时,一辆车冲了过来,我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那一瞬间,我甚至希望自己能被撞飞,这样就能去陪安安了。
千钧一发之际,陆渊猛地冲过来将我拉开,然而他的关心已经无济于事。
我从地上爬起来,心里满是仓皇,无视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将地上仅剩的骨灰装回袋子。
这时的我,已经不再有力气和他争辩了。
最终决定:离婚“陆渊,安安已经死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面对他的阻拦,我只觉得无比心寒。
他试图拉住我,我则一把推开他。“既然你要护着夏晚,那我成全你们,我们离婚吧。”听到这句话,陆渊的脸色比刚才更黑。“我不同意!”他一口拒绝。
但我心意已决,无论他同不同意,我都要结束这段痛苦的婚姻。
旁边的夏晚突然捂着肚子叫痛,陆渊立刻跑过去,把她抱进车里走了。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只有淡淡的冷漠。
回到住处后,我取出了女儿生前最珍惜的漂流瓶。
她一直想去看海,我想着,既然她已经没机会了,那我就替她实现这个愿望。
我将装有她骨灰的漂流瓶放入海中,看着它慢慢漂远。
从此后的路,一个人走陆渊后来提出用金钱来换取我们的婚姻,他甚至说愿意每个月给我一万,只要我不要干涉他和夏晚之间的事。
这是一种何等的羞辱。
我冷笑着拒绝了。
我们在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看到我拿到的离婚证,夏晚羞辱性地让我拍照。
她满脸得意,而我只觉得无比空洞。
我不后悔,只觉得终于解脱了。
准备离开这座城市时,我看到了夏晚和陌生男人的暧昧照片。
这让我突然感到一丝解脱和愉快,他的选择也并不是多么高尚。
一段疲惫的火车旅程后,我终于来到了我们女儿曾经梦寐以求的海边。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海面上,我将漂流瓶交给海浪,替她去看这个世界的美景。
我拿出手机,看到新闻报道:陆渊和夏晚在一起出车祸,医生称他们可能永远不会醒来。
看到这个消息,我终于露出了笑容,轻轻地对着大海说:“女儿,你看到了吗?
那些害你的人付出了代价,你可以安息了。”
面对着辽阔的大海,我心中突然感到无比的平静。
女儿,你可以慢慢欣赏这个世界,再也不用受任何苦难。
妈妈会永远爱你,无论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