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冥
为什么说贾平凹小说《消息》获散文奖真是闹笑话呢?
2025年3月31日,据“第五届丰子恺散文奖”组委会消息,贾平凹的小说《消息》拟获“第五届丰子恺散文奖•特别奖”。这个奖项的奖金为50000元,所有奖项里面最高。
丰子恺散文奖·特别奖已颁两届:梁衡《常州城里觅渡缘》获第三届;冯骥才《我的一个奇迹》获第四届。两篇获奖文章都是散文。
丰子恺散文奖。这个奖项是由浙江省桐乡市政府和《美文》杂志社联合主办的纪念散文家丰子恺的文学评选大赛。大赛面向全球征集稿件,体裁为散文(这是重点)。征文的具体要求是文章字数要在1万字以内,且未公开发表过(这两个要求也都是重点)。



以上信息令我又想起贾平凹那位大名鼎鼎的女儿浅浅小姐,由此引入今天的正文——
当2021年,贾浅浅的诗歌被一篇檄文撕开画皮时,整个中国文坛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
人们惊愕地发现,那些在文学期刊上堂而皇之刊登的"诗作",那些被评论家们吹捧为"生命原初体验"的文字,不过是把厕所里的污言秽语分行排列的产物。
《雪天》里那句"你尿了一条线,我尿了一个坑",活脱脱就是村头茅厕墙上的涂鸦,却硬是被套上"解构主义"的学术金钟罩,在文学圣殿里招摇过市。
这个荒诞剧的主角贾浅浅,用她的"屎尿诗"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文学课:在当代文坛的酱缸里,文学早已不是才情的竞技场,而是权力的角斗场。
她的诗歌创作呈现出令人震惊的"三无"特征——无文学性、无审美价值、无精神重量。《真香啊》里出现"中午下班回家/阿姨说你娃厉害得很/我问咋了/她说:上午带她们出去玩/一个将尿/尿到人家办公室门口/我喊了声"我的娘嗯"/另一个见状/也跟着把尿尿到办公室门口/一边尿还一边说:你的娘/我的娘/咱们两个的娘"时,我们看到的不是童真童趣,而是创作者对诗歌的彻底亵渎。
这种把日常生活中的粗鄙片段直接搬运到纸上的行为,本质上和街边醉汉的呕吐物没有区别,却能被包装成"对传统诗歌美学的突破",堪称当代文学行为艺术。
更荒诞的是,这些文字垃圾的制造者,竟能稳坐西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之位,头顶"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副主席"的光环。看看她赖以成名的学术资本——研究贾平凹的专著,就像在观赏一场精心策划的家族接力赛。
父亲写《废都》里的庄之蝶在女人堆里打滚,女儿就用"屎尿屁"在诗坛开疆拓土,这何尝不是某种行为艺术般的"家风传承"?
接下来薪火相传顺理成章,贾浅浅凭借《行走的海》斩获第二届陕西青年文学奖时,颁奖单位《延河》杂志的主编正是其父贾平凹,这场父女同台的颁奖典礼,活脱脱就是文坛"近亲繁殖"的标准教学模板。
这种"文学世袭制"的奇葩在于,它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利益闭环。
贾平凹们掌握着刊物、奖项、学术资源的分配权,贾浅浅们负责将这种权力转化为文化资本。就像一位网友戏仿的《不同的命运》:"浅浅尿着尿着进了作协的大门,我尿着尿着掉进了凹凹的坑里",这看似戏谑的打油诗,却精准戳破了文坛圈子的运行规则。在这个系统里,文学才能不是通行证,血缘关系才是金钥匙。当普通文学青年在投稿系统里苦苦等待"审核中"时,贾浅浅们早已在父辈编织的关系网中完成从发表、获奖到职称晋升的"文学三级跳"。
这种扭曲的生态催生出令人作呕的文学景观。
在贾浅浅的《我的娘》中,充斥着"她在地铁车厢里/肆无忌惮地抠鼻屎/旁若无人地涂抹在座位底下"这样的句子,这种对丑陋事物的病态迷恋,与其说是先锋探索,不如说是特权阶层对文学尊严的公开践踏。当这些文字被学院派评论家解读为"对城市异化生活的批判"时,我们分明看到整个文学评价体系已然沦为皇帝新衣式的共谋结构。那些为贾浅浅站台的专家学者,本质上都是这个利益共同体里的既得利益者,他们用学术黑话编织的辩护词,不过是文坛"护犊子"文化的精致包装。
这种圈子文化的危害远超我们的想象。它不仅让文学沦为权贵子弟的后花园,更可怕的是在摧毁整个民族的审美判断力。当《朗朗》中"晴晴喊/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等我们跑去/朗朗已经镇定自若地/手捏一块屎/从床上下来了/那样子像一个归来的王"这样的文字被称作诗歌时,我们正在见证汉语言文学最黑暗的时刻。这些用回车键分行的排泄物,正在消解诗歌千年积淀的精神重量。盛唐诗人"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气魄,宋词"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意境,现代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的哲思,在贾浅浅们的屎尿洪流中碎成齑粉。
面对这般景象,鲁迅1936年留下的遗言显得格外刺目:"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
这位毕生与文学投机分子战斗的战士,若看到八十多年后的文坛竟被"屎尿诗人"把持,不知会作何感想。当文学殿堂沦为拼爹剧场,当诗歌沦为马桶文学,我们失去的不仅是几首好诗,而是一个民族的精神品格。那些为贾浅浅们摇旗呐喊的既得利益集团,正在合力上演一场掏空文学灵魂的慢性谋杀。
在这个魔幻现实里,每个沉默者都是帮凶,每次违心的掌声都在加固腐朽的堡垒。
或许我们该重读杜甫"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的箴言,重拾"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创作尊严。文学不应是权力游戏的筹码,诗歌更不能沦为文化世袭的遮羞布。
当贾浅浅们继续在文坛的盛宴里割分蛋糕时,真正的文学正在民间默默生长——那些在出租屋里熬夜写作的北漂,那些用手机记录生活的打工诗人,他们或许永远进不了作协的大门,但是,他们的文字里跃动着这个时代最真实的脉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