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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女友把论文一作让给她的学弟

我的女友是13岁就考上顶级985的天才少女。而我在她读博的时候才考上普通一本。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科研术语总让我觉得像在听天

我的女友是13岁就考上顶级985的天才少女。

而我在她读博的时候才考上普通一本。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科研术语总让我觉得像在听天书。

她的朋友觉得我们学历差距太大,不般配。

她郑重表示:“任何学术上的成就,在我心里都比不过修远。”

我们一直亲密无间,就连闲暇时我打游戏她也能放下手里的书来陪我。

她会兴致勃勃地坐在旁边,用她那超强的逻辑,帮我分析局势,制定策略。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么甜蜜下去。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她在自己非常重视的关键论文上的一作上,署上了她学弟的名字。

那一刻,我意识到我们之间的关系走到了尽头。

1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饭菜,耳边是双方父母愉快的交谈声。

“岚岚最近那个项目进展得怎么样了?”

我妈夹了一块排骨放进乔阿姨碗里,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骄傲,仿佛乔岚已经是她亲女儿。

“进展很顺利!”乔阿姨眼睛一亮,声音都提高了几分,“她导师说,这个课题要是做成了,说不定能直接发在《Nature》上。”

我爸立刻接话:“哎呀,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十三岁上大学,现在才二十出头就要发顶级期刊了,真是不得了!”

乔叔叔笑着点头,目光转向我:“修远啊,你毕业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扯出一个笑容:“还行,论文初稿已经写完了,在等导师反馈。”

“那就好。”乔阿姨笑眯眯地说,“等岚岚这个项目结束,你也差不多毕业了,到时候咱们两家可以开始商量婚事。”

我握着筷子的手指微微收紧,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饭桌上的话题很快又回到了乔岚身上——她的天赋、她的成就、她的未来。

我安静地听着,偶尔附和几句,心里却越来越闷。

最近,乔岚在电话里总是提到实验室那个学弟苏沐哲。

“他真的很厉害,思维特别快,能完全跟上我的思路。”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我很久没听到的兴奋,“我们讨论问题的时候,他总能提出我想不到的角度。”

我努力让自己听起来不在意:“那挺好的,有个合拍的搭档。”

“是啊,比之前那些只会按部就班做实验的强多了。”

她随口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轻快,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我心上。

以前,乔岚会耐心地给我解释她的研究,哪怕我听得云里雾里,她也会笑着说:“没关系,我慢慢讲。”

可现在,她似乎更享受和苏沐哲的交流,那种我永远无法参与的、属于天才之间的共鸣。

我们的联系也变得不那么顺畅。

有时候我发消息,她要隔很久才回,理由永远是“实验太忙”。

可我知道,她会在深夜和苏沐哲讨论数据,会在凌晨三点回复他的邮件。

我低头扒了一口饭,嘴里却尝不出什么味道。

我好像,正在被她最重要的世界排除在外。

2

下一个周末回家时,父母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手机。

见我进门,我妈立刻抬头冲我笑:“修远,你快来看,岚岚和她那个小学弟苏沐哲发的文章可厉害了,都上新闻了!”

我愣了一下,走过去接过手机。

屏幕上是一则学术新闻,标题赫然写着《京北大学团队在纳米复合材料领域取得重大突破》。

配图是乔岚和苏沐哲站在实验室里的合影。

我的目光下意识扫向文章署名栏,却在看清的瞬间僵住——

第一作者:苏沐哲

通讯作者:乔岚

我盯着那行字,脑子里嗡嗡作响。

“怎么了?”我爸察觉到我的异样,凑过来看了一眼,“哦,岚岚是通讯作者啊,也挺好的。”

“好什么?”我声音有些发冷,“这个项目明明是她的心血。”

我妈不解:“通讯作者不也是负责人吗?说明岚岚还是主导啊。”

他们不懂,但我很清楚。

在学术界,第一作者才是真正执笔研究、贡献最大的人,尤其是对乔岚这样的博士生来说,第一作者的顶级论文意味着未来学术生涯的敲门砖。

而通讯作者,更多是导师或项目负责人的位置。

乔岚曾经亲口跟我说过:“学术圈很残酷,成果就是一切。如果我的名字不在第一位,别人不会记得我做了什么。”

可现在,她竟然把第一作者让给了苏沐哲。

我盯着那张合影,乔岚站在苏沐哲旁边,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

而苏沐哲微微侧头看她,眼神里带着某种默契。

她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第一作者的分量,却还是这么做了。

我胸口发闷,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

她亲手把自己最珍视的学术成果,分给了那个她赞不绝口的学弟。

我忽然想起她最近在电话里提起苏沐哲时的语气,那种毫不掩饰的欣赏,甚至…………依赖?

“他的思路真的很清晰,有时候比我还快。”

“我们讨论到凌晨,他一点就透。”

当时我只觉得不舒服,但现在,一切都串联了起来。

她为了他,打破了自己一贯的原则。

我关掉手机屏幕,喉咙发紧。

我认识的乔岚,从来不会把最重要的东西让给别人。

可现在,她似乎变得陌生了。

3

那天看到文章作者后,我一直神思不属,老是在想我和乔岚之间的事。

这么多年的感情,我舍不得就这样和她渐行渐远。

过了几天,我手机收到了《AdvancedMaterials》的期刊推送。

我点开邮件,看到乔岚和苏沐哲那篇关于纳米复合材料的论文正式被接收的消息。

我立刻拨通了乔岚的电话。

响了很久,最后转入冰冷的语音信箱。

我盯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微信:【看到论文被接收了,恭喜】

三分钟后,手机震动。

【谢谢,实验室在聚餐,回去再说】

简短的回复,连一个表情符号都没有。

我放下手机,走到窗前。

夜色沉沉,远处教学楼的灯光还亮着,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那里。

电话突然响起,是母亲。

“修远啊,岚岚的论文是不是发表了?你爸刚看到新闻了。”

“嗯,刚被接收。”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不像话。

“那太好了!你们什么时候一起回来?我们两家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

“她最近很忙,”我顿了顿,“实验室在聚餐。”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修远……”母亲的声音突然放轻,“你和岚岚,最近还好吗?”

我喉咙发紧,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

“挺好的。”

又是一阵沉默。

“儿子,”这次是父亲接过了电话,“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支持你。”

挂断电话后,我想起大三那年,乔岚第一次在《NanoLetters》上发表二作论文时的场景。

那天晚上十一点,她直接冲到我家楼下,手里攥着打印出来的录用邮件,眼睛亮得像是盛满了星星。

“修远!我做到了!”

她扑进我怀里,发梢还带着实验室里的特殊味道。

我们在小区里走了整整一个小时,她语速飞快地解释着论文里的每一个细节,尽管我根本听不懂那些专业术语。

而现在,她最重要的成果发表了,我却只能通过期刊推送才知道。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我忽然意识到,我和她,已经被那扇实验室的门隔开来了。

4

晚上十点,我第三次拨通乔岚的电话。

“喂?”

一个陌生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背景音是实验室特有的仪器运转声。

我愣了一下:“请问乔岚在吗?”

“哦,找乔岚学姐?”对方刻意加重了“学姐”两个字,尾音微微上扬,“我们刚讨论完实验数据,她去休息室了。你哪位?”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微妙的停顿,像是明知故问。

我竭力维持镇定:“我是她男朋友。”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啊,林学长是吧?学姐经常提起你。”

他亲昵的称呼让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沐哲?谁的电话?”乔岚的声音由远及近。

“你男朋友。”苏沐哲没立即递过电话,“他说找你有事。”

一阵窸窣的杂音后,乔岚的声音终于清晰地传来:“修远?”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背景里还有键盘敲击声:“正好要跟你说,我们终于把补充实验做完了!沐哲提出的改性方案太绝了,电镜结果显示……”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那些专业术语像一堵墙横亘在我们之间。

我攥着手机,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她这样兴奋的样子。

“……所以这个方向完全可以继续深挖!”她的声音突然转向远处,“沐哲你看这个数据……”

电话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苏沐哲的声音清晰地插进来:“根据蒙特卡洛模拟,误差范围还能再压缩0.3个点。”

“没错!”乔岚的回应几乎是雀跃的,“我明天就重跑一遍……”

我站在宿舍阳台上,初秋的风裹着凉意钻进领口。

电话那头传来他们热烈的讨论声,那些“DFT计算”、“晶格匹配度”之类的词汇像某种加密语言,将我彻底隔绝在外。

“修远?你还在听吗?”乔岚的声音突然拉近。

我声音干涩:“在。”

“抱歉刚才太投入了,”她的语气终于带上几分歉意,但很快又转向兴奋,“等这个项目结题,说不定能和沐哲一起申请……”

我猛地按下挂断键。

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映出我扭曲的倒影。

第二天清晨,微信弹出一条消息。

【昨晚讨论太投入了,你别介意。论文终稿刚投出去,最近确实太忙了。】

我盯着那个句号看了很久。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连消息结尾的表情包都不再发了?

5

我开始试着不再关注乔岚。

清晨六点的图书馆,我成了最早刷卡进馆的那批人之一。

我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毕业设计上——一套基于机器学习的城市交通流量预测系统。

屏幕上的代码不断延伸,这种看得见的进度条让我感到一种踏实的满足。

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瞥了一眼,是乔岚发来的消息:【最近在忙什么?】

光标在回复框闪烁了十几秒,我最终只打了几个字:【在做毕设】

发送,锁屏。

很奇怪,曾经能抱着手机等她回复到凌晨的我,现在居然能平静地把手机倒扣在桌上,继续调试模型参数。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室友陈岩端着餐盘在我对面坐下。

“最近怎么不见你跟天才女友视频了?”他往嘴里塞了块红烧肉,“以前不是天天腻歪吗?”

我夹起一根青菜:“她忙。”

“忙到连发条消息的时间都没有?”陈岩撇撇嘴,“要我说,你早该这样了。跟那种13岁上大学的天才谈恋爱,跟追着火箭跑有什么区别?”

我没接话,但心里某个角落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过去这一年,我像个虔诚的信徒,努力理解她口中那些高深的理论,就为了能在视频通话时多听懂她两句话。

我下载过她提到的每一篇论文,虽然大多数连摘要都看不明白;

我偷偷去旁听过物理系的量子力学课,结果在薛定谔方程那里就败下阵来。

最可笑的是,我居然以为这样就能离她的世界近一点。

傍晚回宿舍的路上,经过物理学院那栋崭新的实验楼。

透过玻璃幕墙,能看见顶层的实验室还亮着灯。

突然想到远在京市的乔岚,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和苏沐哲讨论什么改变世界的课题。

手机又震了一下。

乔岚发来一张照片:一台我不认识的仪器,屏幕上跳动着复杂的数据曲线。

配文是:【今天终于调试成功了!】

我望着照片里她映在屏幕上的模糊倒影。

她笑得那么开心,眼睛亮得像是第一次在《NanoLetters》上发表论文那天。

只是这次,分享的对象不再是我了。

我按下锁屏键,把手机塞回口袋。

原来放下一个天才,比追上她要轻松得多。

6

乔岚回来的那天,我在高铁站出口等了四十分钟。

她拖着行李箱小跑过来时,我下意识张开双臂,却在闻到那股熟悉的消毒水味时僵了僵。

那味道像是她把整个实验室都穿在了身上。

“想死你啦!”她踮脚给了我一个拥抱,发丝扫过下巴时带着微弱的有机溶剂气味。

我低头看她,发现她手机屏保换成了一个复杂的分子结构图,蓝红相间的球棍模型在锁屏界面缓缓旋转。

上个月见面时,那里还是我们在迪士尼的合照。

“饿了吧?”我接过她的行李箱,“附近新开了家火锅店。”

“等等,”她突然拽住我,另一只手已经划开手机,“沐哲刚发来一组数据……”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手指飞快地敲击屏幕。

她皱眉时右脸颊会出现一个很浅的酒窝,以前我总爱用指尖去戳。

“搞定!”她抬头冲我笑,顺手把手机塞进兜里,“走吧,我请客!”

火锅店人声鼎沸,红油在鸳鸯锅里翻滚。

她夹起一片毛肚放进我碗里,动作熟稔得仿佛我们昨天才见过面。

“你知道吗?”她眼睛亮晶晶的,“沐哲发现石墨烯在……”

那些专业名词像雨点般砸下来。

我机械地点头,看着她在餐巾纸上画示意图,圆珠笔印迹晕染开像一团团模糊的乌云。

手机震动声打断了她。

她瞥了一眼屏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是沐哲,他算出来那个参数了!”

她单手回复消息的样子太过熟练,左手还无意识地搭在我手腕上。

我盯着她指甲盖上残留的一小块丙酮污渍,突然觉得疲惫像潮水般涌来。

“岚岚。”我轻轻抽回手。

“嗯?”她头也不抬,拇指仍在屏幕上飞舞。

“我有点累了。”

这句话终于让她抬起头。

火锅蒸腾的热气在我们之间弥漫,她困惑的表情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啊……好。”她迟疑地锁上屏幕,“那回去休息?”

走出店门时,她习惯性来牵我的手。

我任由她握着,却第一次发现,我们掌心的温度竟然如此不同。

7

乔岚既然回来了,我们两家就像往常那样决定周末一起吃顿饭。

饭局定在城中最贵的粤菜馆,水晶吊灯把包厢照得通明。

我坐在乔岚对面,看着她第十三次提起“沐哲发现的那个新算法”。

“小岚,”乔叔叔突然放下筷子,“修远最近做毕设也很辛苦,你多关心关心他。”

乔岚的筷子悬在半空,酱汁滴在桌布上洇开一片深色。

她眨了眨眼,像是刚从某个公式里抽身:“啊……对,修远你那个程序跑得怎么样?”

“上周就跑完了,很顺利。”我盯着餐盘里的虾饺,“上次视频跟你说过。”

包厢陷入尴尬的沉默。

服务员进来换骨碟时,我听见乔阿姨小声对母亲说:“两个孩子是不是闹别扭了?”

饭后乔岚拉着我去江边散步。

初秋的风带着潮湿的凉意,她突然从包里掏出一个深蓝色丝绒盒子。

“给你的。”她眼睛亮得像小时候给我看奥数奖杯,“上个月去港城开会时买的。”

我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暗纹提花的藏青色领带。

“沐哲陪我挑的,”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领带边缘,“他说这种经典款最适合……”

“够了!”盒子在我掌心合上时发出“咔”的轻响,“从第一作者到领带,现在连我的审美都要他来指导?”

江轮鸣笛声盖住了我的尾音。

乔岚的嘴唇微微发抖,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什么意思?”她声音突然拔高,“沐哲只是好心!难道我连和异性讨论学术的资格都没有?”

“讨论到凌晨三点?讨论到连屏保都换成分子式?”我扯开领带包装,“你还记不记得我从来不爱这种老气的款式?

“哦,大科学家日理万机,不记得这点小事很正常,就像你不知道我毕设程序早就跑完了一样。”

她张了张嘴,猛地抢回领带:“是,我是记性差!因为我脑子里装的是拓扑绝缘体不是你的日程表!”

“我们分手吧。”我把盒子一起塞回她包里,“去和你的天才学弟研究领带系法。”

她愣在原地,领带从指缝滑落。

8

乔岚的手机突然响起《量子力学之歌》的铃声——那是她给苏沐哲设置的专属铃声。

她慌乱地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小苏教授”的来电显示。

“喂?沐哲?”她的声音瞬间变得柔软,眉头却越皱越紧,“什么?全丢了?……别急,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她转身就要拦出租车,行李箱的滚轮在水泥地上碾过那条被遗弃的领带。

“实验室服务器崩溃了!”她语速飞快,“沐哲这周采集的拓扑量子态数据全没了!”

我抓住她的手腕:“你们组不是有三位博士吗?”

“他们根本不懂这个新模型!”她甩开我的手,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焦躁,“只有我能重建数据!”

夜风吹起她散落的发丝,我突然想起大三那年她高烧39度,却死活不肯去医院,就因为要等我下课陪她去。

“你确定只是数据问题?”我盯着她锁骨下那个若隐若现的红痕,“不是其他什么……需要你亲自解决的状况?”

她猛地僵住,行李箱“砰”地砸在地上。

“林修远,”她每个字都像在冰水里浸过,“你该反省下这种龌龊的嫉妒心。等实验救回来,你要向沐哲道歉。”

出租车在她身后停下,尾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得像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整个学术生涯。

“不用等了。”我捡起领带放在她行李箱上,“再见,乔博士。”

她头也不回地钻进车里。

出租车启动,那条价值不菲的领带从箱顶滑落,最终被车轮卷进漆黑的夜色里。

9

乔岚一晚上没打电话来解释,也没发一条消息给我。

而我不再为她患得患失,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的餐桌上,我搅动着碗里已经凉透的豆浆。

母亲把刚蒸好的小笼包推到我面前,和父亲交换了一个眼神。

“岚岚她……”母亲刚开口,门铃突然响了。

乔叔叔和阿姨站在门口,脸色憔悴得吓人。

“小谢,”乔阿姨满脸焦急,“岚岚昨晚没回家,今早才发消息说……说要带苏沐哲去参加国际论坛。”

父亲放下报纸:“那丫头现在在哪?”

“实验室。”乔叔叔重重叹气,“她说……说我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学术伴侣。”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我们养了二十年的女儿啊……”

母亲把茶杯轻轻放在茶几上,但茶水还是溅了一两滴在昨晚的晚报上。

那上面还登着乔岚获得青年科学家奖的照片。

“老文,”她的声音仍旧温和但坚定,“岚岚十三岁上大学是很聪明,但不应该二十二岁了还分不清轻重。”

我沉默地看着领带上干涸的泥渍。

昨晚乔岚头也不回地冲向出租车的画面还在眼前晃动,而此刻父母们激烈的讨论声仿佛隔着一层空气。

“小谢你放心,”乔阿姨突然抓住我的手,“我们绝不会认同她和那个小苏来往。你再给岚岚一次……”

“阿姨。”我轻轻抽出手,异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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