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9月30号那天,这个24岁帅小伙,被判了死刑并且给处决了。
到了要英勇牺牲的那一刻,他回头想找找妻子,但没找到。
之后,他脸上挂着笑容,从容不迫地面对死亡。
那么,这个胆大包天,连死都不怕的家伙究竟是谁呢?
他脸上挂着笑,可背后藏着的是怎样一段震撼人心、让人动容的经历呢?
【01】
王孝和,老家在浙江宁波,1924年在上海呱呱坠地。
他老爹在船上烧锅炉,老妈则是帮人家洗衣服赚钱。
王孝和家里头穷,住的地方也差,因为这种情况,他的四个兄弟姐妹一个接一个地没了。最可怜的是他最小的弟弟,还被坏人贩子给拐跑了!
爸妈觉得家里穷是因为没文化,所以就下定决心让王孝和去上学。
王孝和特别省心,他学习用功,成绩老是排在前面。
1937年那会儿,中国跟日本打了起来,抗日战争就这么拉开了序幕。
王孝和13岁那年,跟着爸妈离开了上海,临时回到宁波的外婆家躲一躲风头。
就在这时候,王孝和的妈妈瞧上了隔壁老王家那9岁的小姑娘忻玉英。
王孝和跟忻玉英的婚事,是两边家长给促成的。他们就这么定了亲。
忻玉英性格很开朗,每天都拉着王孝和一块去村里逛逛,看看那些花草啥的。王孝和呢,就给她讲讲上海那边有多热闹,多有意思。
他们俩从小就认识,关系特别铁,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一年后,王家又回到了上海这座城市。他们离开上海已经整整一年了,现在终于再次踏上了这片熟悉的土地。王家人对上海有着深深的情感,这次回来,他们打算重新开始,在这里继续他们的生活。回到上海后,王家人开始四处走动,熟悉着这座城市的变化。他们发现,虽然时间过去了一年,但上海依旧繁华热闹,充满了活力。王家人感慨万分,觉得回到这里真是个明智的选择。现在,他们已经在上海安顿下来,开始了新的生活篇章。
两家商量好了,等女孩满了16岁,男孩到了20岁,最晚也得把婚礼给办了。
可是,忻玉英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了自己18岁那年,既没见着聘礼的影子,也没收到王孝和的一封来信。
【02】
1946年那年的春天,忻玉英她妈心里头那个急啊,领着闺女就直接奔上海去了。
在亲戚那里歇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母女俩早早就往王家赶。
忻母一见面就直截了当地问:
亲家,咱之前给两个孩子定的亲事,现在是不是有啥变动啊?
王孝和的老妈觉得挺难堪,就笑着打圆场说:
关于儿子的事儿,当妈的心里也没谱,根本没法全都知道,也做不了啥大主!
说实在的,王孝和早就好几次跟家里人讲了,他想解除这门由长辈安排的婚事。
不过,外婆却持反对意见:
在城里待着,可不代表就有资格瞧不起乡下朋友!
这样一晃眼,我就已经22岁了,时间都被拖没了。
王孝和22岁那年,在杨树浦发电厂上班,他上的是中班,所以早上通常会睡得很迟。
忻母瞧见王孝和还在床上躺着,心里头更不高兴了:
“真是摆谱摆到家了!”
王孝好一会儿才赶到,忻母一看,脸立马拉了下来,黑得跟锅底似的。
忻玉英脸蛋儿泛红,这么多年没见,她那未婚夫已经长成了个大小伙子。
瞅瞅,王孝那家伙,个子高挑长得还帅。他穿了件深棕色的灯芯绒外套,看起来特别潮流,整个人精神抖擞的。
忻玉英瞅瞅自己身上那乡土气息的装扮,心里头有点儿不自在,赶紧害羞地垂下脑袋,两只手使劲儿揪着衣边儿。
王孝和挺随意的,他径直走到忻玉英跟前,就像小时候常做的那样,直接邀请道:
想出去溜达溜达不?来来来,我带你出去见见世面,逛逛那花花世界。
【03】
王孝和领着忻玉英到大世界逛了一圈儿。
在路上走着的时候,他突然问了句:
“在乡下平时都会做些什么活动呢?”
忻玉英答道:
“纺织布匹,做做田里的活儿。”
王孝和接着问:
现在,农村那边情况咋样了?
忻玉英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
国民党行为恶劣!
听到这话,王孝和仔细瞧了瞧忻玉英。
接着,他邀请她去远东饭店一块儿吃午饭。
那次聚餐真的让我记忆犹新。我们总共点了四个菜肴,其中有个大蹄髈,上面还撒了些草头。因为是头一回聚在一起吃饭,大家都有点放不开,结果那个蹄髈压根没人动。直到现在,我还老会想起那次的见面!
过了好多好多年,忻玉英还是对那天的事儿记得清清楚楚,老跟两个闺女提起。
这次碰面后,他俩特别聊得来,一合计,就打算要结婚了。
【04】
1947年5月27号那天,王孝和跟忻玉英成了家。
结婚后,王孝和铁了心要搬离家里,选择和忻玉英一起“搭建他们的小家”。
王孝和他妈心里挺不是滋味,觉得儿子有了老婆就把老娘给忘了。
她对儿子直接说了这么一句:
你既然在外面租了房子,那家里的东西就啥也别想拿了,换洗的衣服啊、日常用的东西啊,全都不许带走!
新房子空荡荡的,啥家具都没有,就摆着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晚上睡觉还得在地上铺个垫子对付一下。
天气一转凉,王孝和就没衣服可换了,只能跑到母亲那儿,挑件合适的穿回来。
忻玉英就对老公说:
咱们还是听老妈的建议,搬回家住吧,这样还能把房租钱给省下来。
没想到,王孝和却开口道:
要是我们住在妈妈那边,我那帮同事就没法上门来找我玩了。
忻玉英心里老琢磨着一件事儿:
王孝和得挣钱养活两个家庭,碰到罢工的时候,他甚至还会拿出钱来帮助工人们。
家里经济条件并不好,为啥王孝和每晚都要招呼人来家里搓麻将呢?
有一天,忻玉英实在是憋不住了,就直接说了出来:
“咱们家条件不好,经济拮据,你咋还玩起麻将来了?”
王孝和耐心地说明了情况:
咱们不参与游戏,你到屋子外边待着去。要是看到有不认识的人来了,你就赶紧敲三下门提醒我们。
忻玉英心里头更嘀咕了:
“为啥打个麻将还得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呢?”
王孝和咧嘴一笑,说:
你去外面盯着点儿,别让有人过来查赌。
忻玉英拿起小凳子,走到楼外,然后就坐在大门口。
【05】
忻玉英除了对打麻将感到好奇外,还有件事情让她挺想不通的。
王孝和居然表示,他并不想要孩子!
忻玉英是那种传统的女性,她觉得女人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丈夫和孩子。
为了这事儿,她老是哭闹个不停,折腾了好几次。
女人为啥非得生孩子不可呢?
最后,王孝和让步了,他们迎来了第一个孩子,女儿王佩琴。
忻玉英有了孩子后,心里感觉安稳了不少。
每天,丈夫快下班的时候,她就搂着女儿站在门边等着。
不过,王孝和总是很少按时收工回家。
他总是说,白天忙着外出工作和参加会议,一回到家,要么就是埋头看书、写点东西,要么就是半夜约上朋友一块儿打麻将。
所以,这对夫妻结婚已经超过一年时间了,但他们还没一起出去玩过,也没一起看过电影。
不过,忻玉英从日常的小事里,瞧出王孝和是个靠谱的好丈夫人选——
王孝和从没舍得给自己买新衣裳,但却给她置办了两件大衣、一件贴身汗衫,外加一双时尚的卡普隆丝袜。
他耐心地教她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和门牌号,就是担心她在繁华又陌生的上海迷路,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坐在地上搓着衣物,他一瞧见,立马给她找了个小椅子让她坐着洗。
另外,王孝和骨子里带着点浪漫情怀。
王孝和的英语水平很棒,每天出门工作前,他都会跟老婆打个招呼说:
“Goodbye for now!”
有时候,他非得来个告别吻,让忻玉英害羞得要命。
王孝和自己也觉得挺尴尬的,于是就笑着打圆场说:
这啥情况啊,我吃着中餐,却说着洋话,做些不合时宜的事。
讲完之后,他们俩一块儿开怀大笑起来。
王孝和挑起了养家糊口的大梁,而忻玉英呢,则是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她精打细算地安排家里开销,给家里添了些实用的东西,像储物柜、挂钟这些日常必需品。
王孝和的老爹,他靠捡香烟盒子攒下的钱,给娃和他媳妇置办了一张铁架子床。
有一天,忻玉英手头宽裕了点,就跑去做了个装被子的木头架子。
没想到,王孝和还没来得及取回那个框,就被抓了起来!
【06】
1947年开头那会儿,我去了上海,跟王孝和成了家。他那时候23,我19。一直到1948年9月30日他不在了,咱俩一块过了差不多一年半多的时间。——忻玉英说的。
王孝和在他16岁的时候就偷偷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他一直磨磨蹭蹭,对结婚这事不太上心,等真结婚了,又犹豫着不想生孩子,主要就是担心自己哪天要是被抓了,老婆孩子会跟着遭罪。
他最后决定和忻玉英结婚,是因为组织安排人去了解了忻玉英的情况,觉得王孝和能答应这门亲事。
乡村妹子挺不错,实实在在,心思简单,这对咱们开展工作挺有帮助,不识字反而方便咱们的工作进行。等成了家,咱可以慢慢教她帮咱们做地下工作,把你们家变成地下组织的一个接头点。
结婚后,他住的那个新家,忻玉英原本满心欢喜地以为是两人的“温馨小窝”,没想到其实它是地下党组织藏身的一个秘密地方。
他每晚都会去搓几圈麻将,不过那可不是纯粹的玩乐,实际上是地下党在利用这个机会碰头开会。
1948年春天的时候,王孝和接到上级的命令,他就带着杨树浦发电厂的工友们,一起站出来支持申新九厂的工人们进行抗争。
4月21号那天,他倒霉地被国民党给抓走了。
被抓的前一天夜里,王孝和把那些关键的资料和文件都给烧了,然后让老婆把灰烬给处理了。
这会儿,忻玉英心里头对老公的真实身份已经隐约有了点数。
她出门去倒垃圾,一眼瞅见外面站着个人,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事情不妙!
到家以后,她猛地一跪,跟丈夫说求他了:
你赶紧溜吧!他们真的要动手逮你了!
然而,王孝和却铁了心要留下:
工人们现在正处在紧要关头,我得留下来!我要是走了,其他人可咋整?我这一走,工作谁来接手?谁去干那些活儿呢?
忻玉英一听,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王孝和温柔地把她搂在怀里,满眼都是心疼。
真对不住,让你遭罪了!要是我被关进去,家里头日子紧巴的话,五斗橱啊、衣柜啥的,都拿去卖了换钱。将来哪天我要是能重获自由,肯定想办法再把它们买回来给你。可万一我出不来,你还年轻,得往前看,再找个好人家。你从乡下来,心思单纯,在上海这种大城市得多个心眼儿,别让人给骗了,得找个真心实意对你好的人……
讲完之后,他们俩抱在一起,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王孝和像往常一样,跟老婆说了声再见,还在小闺女脸上亲了一口。
接着,他咧着嘴,轻轻摆了摆手说:
“再见了哈!”
王孝和骑着自行车往工厂赶,到了巷子口那儿,碰巧撞见了好友黄阿友。他从衣服里面摸出两张钱,直接塞给了黄阿友。
黄阿友瞅着那几张钱,开口问道:
“这是在干啥呢?”
王孝和讲道:
听说你小孩病得不轻,急着用钱,这个你先拿去应急吧!
快到发电站那会儿,一帮特工猛地围了上来,直接把王孝和拽进了一辆黑轿车里。
王孝和的单车躺在路边,前轮翘得老高,还在那儿自个儿打转……
【07】
在牢里,王孝和可真是遭了大罪,经历了像“骨头研磨”、“凳上老虎钳”这些狠毒的刑罚,真是没人性啊!
然而,他紧握双拳,硬气得很,打死也不肯说半个字,更没有背叛任何人。
5月10号那天,距离王孝和被抓已经过去了19天,忻玉英终于得到了去监狱探望他的许可。
瞅见老公被整得浑身是伤,血肉模糊,忻玉英一下子就忍不住大哭起来!
王孝和抬头瞅瞅已经哭得稀里哗啦的妻子,嘴角一咧,露出满口白牙,朝着她乐呵乐呵地说:
别难过了,我挺好的。你得好好照顾自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以前啊,忻玉英最爱看王孝和的笑容。
那是一种洋溢着自信与乐观的笑容。
但现在,忻玉英瞅着老公那惯常的笑容,心里头跟被刀割一样疼!
她的泪水不停地流,就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哗啦哗啦地往下落!
忻玉英哭了好一阵子,抽噎着开口讲道:
孝和,我这肚子里又揣上了你的小家伙,咱们一家子都盼着你早点出来,到时候就能团团圆圆在一起了……
王孝和听到老婆又怀孕了,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我就要当第二个娃的爹啦,你也要成为第二个宝贝的妈了,这事儿得多乐呵乐呵呀!
这对夫妻间深厚的感情,压根没让敌人那冷酷无情的心有半点动摇。
他们没能从王孝和嘴里套出话,就又想吓唬又想诱惑忻玉英,想让她去发电厂帮他们指认某个人。
忻玉英每次就只说那么一句话:
我是个农村来的,没啥学问,啥都不懂!
【08】
王孝和被抓住后,共产党的秘密组织想了好多办法来发动大家,想着能把王孝和给救出来。
忻玉英同样没退缩,她大胆地为老公到处想办法、奔波忙碌。
9月27号那天,国民党说了,要对王孝和下手,判他死刑。
忻玉英怀里搂着娃,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拉着婆婆就往监狱大门口冲,打算好好闹腾一番。
结果导致围观群众越聚越多,把监狱门口的路都给堵住了。
警卫拿皮带狠狠地揍忻玉英,把她身上打得到处是淤青和伤痕。
忻玉英勇敢无比,一点都没退缩!
看到这惨不忍睹的场面,周围的人都气坏了:
你们为啥要打她啊,她肚子那么大,手里还搂着孩子呢,她根本没犯错嘛!
同一时间,超过一百名电厂员工主动聚集起来表达不满。
官方担心事情会扩大,对他们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决定推迟执行日期:
“刑罚时间调整了!今天不用服刑了!……各位,赶紧回家吧!”
忻玉英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琢磨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好给丈夫多留点活命的可能。
没想到,仅仅隔了三天,王孝和就被敌人在提篮桥监狱的刑场上残忍杀害了!
【09】
1948年9月30日那天,特刑庭的警长王君武对王孝和撒了个谎,跟他说:
你家人过来探望你啦。
后来,王孝和被带到了长阳路147号的那个特别法庭,人家跟他说,今天就是他的死期了。
那时候,现场坐着二十多位记者,都在认真听庭审。
王孝和直接跟记者们开了腔,大声讲了一番话,赢得记者们连连拍手叫好。
法官一看这情形,吓得不行,连忙吩咐手下把王孝和带到刑场去。
王孝和心里明白,今天跟家人见面是没戏了,可他还是忍不住老往后面瞅,就想看看能不能瞅见自己媳妇儿的身影。
找了一圈没找到,王孝和挺直腰板,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走着走着,就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天快放明了,我王孝和就算倒下了,也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挺身而出!
就好像现在他不是站在被告席上的那个人,反而是掌握审判大权的人。
他穷追猛赶,抢拍下了王孝和英勇就义的十多张画面。
王孝和大步流星走到刑场中间,朝着行刑的人大声喊:
“给我搬把椅子过来!”
然后,王孝和被按在了一张木头椅子上,两只手从后面被牢牢绑住。
王孝和笔直地坐在椅子上,又一次大声喊道:
我要瞧瞧你们这些歹徒怎么对无辜的人下手。动手吧,开枪!
那个负责行刑的刽子手被吓得不轻,手一个劲儿地抖,连着开了三枪,结果都没打中要害部位。
王孝和仍旧端坐在椅上,身子硬挺着没垮掉,就是因为受了重伤,身体不停地在颤抖,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现场好多人看不下去,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这时候,法警头头气急败坏,猛地冲向王孝和,一脚就把他的椅子踹倒了,接着狠狠地踩在了王孝和的肚子上!
王孝和的嘴角淌出血来,他身边的泥土被烈士那鲜红的血给浸透了……
【10】
王孝和离世三周之后,忻玉英迎来了他们的女儿,这个孩子是王孝和的遗腹子,取名王佩民。
小佩民真是命苦,从出生那会儿起,就没见过自己的爸爸!
有一天,来了个大概三四十岁的男士,他直接走到忻玉英那儿,给了她一卷胶片,开口道:
这件东西特别值钱,得妥善保管好。
这是王孝和被处决前留下的最后画面。
1949年5月27号那天,上海迎来了它的解放时刻。
1949年11月5号那天,上海给王孝和烈士办了场盛大的追悼会,到场的人特别多,加起来有一万多,各行各业的都来了。
这时候,忻玉英听了同志们的细细道来,才算明白了自己丈夫的真实身份,知道了他所干的那些大事,她下定了决心,要继续他未竟的事业。
忻玉英被党组织安排了住处,并且还被推荐去上海电力专科学校进修学习。
从那以后,忻玉英渐渐变成了个靠自己站稳脚跟的新时代女性。
她把两个女儿培养得很出色,后来还碰上了一个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那就是陆祖兰。
那时候,陆祖兰就住在忻玉英家的楼上,老能听到忻玉英因为想念王孝和,在那儿哭呢。
他很心疼那位革命英雄的寡妇妻子,顶着家里人的不赞成,最后还是跟她成了家。
现在,已经过了五十多年。
忻玉英家的大闺女王佩琴,后来拉小提琴拉出了名堂,变成了小提琴家,并且搬去了澳大利亚生活。
小闺女王佩民在国内一直忙着地方志的工作,直到干到退休那会儿。
多年来,王佩民一直在努力找寻他老爸的下落。
她在文章《我爸在我眼里啥样》里写到:
我从来没见过我老爸,有时候会琢磨,我是不是真的有过这么个爸?只能靠着照片,在脑子里勾画他到底是个啥样的人。
我是从这些照片里开始了解我爸的,他那时候才24岁,就一直留在我心里,特别年轻帅气。
给老爸迁坟的那天,我心里头一直盼着能再见他老人家一面,哪怕就剩点儿骨头渣子也行。可没想到,坟里头被五十年的风吹雨打折腾得啥都不剩了,就剩下几根骨头和个头盖骨。作为从来没见过老爸面的闺女,这竟是我跟他老人家唯一的一次“见面”。
老爸,我一直在到处找您,但到现在还没能碰到您,不过我坚信,以后我肯定能把您给找到!”
最后,王佩民在老爸那充满坚定信念的笑容里,算是真正“找回了”他的爸爸。
王孝和脸上的笑意,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是坚定信念、甘愿奉献的无畏表现。
这笑容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就像天上的恒星一样,穿透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
灿烂、耀眼、积极向上,带着不灭的光辉,照亮人间大地!
王佩民寻得了自己的信念,也找到了久违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