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全国顶尖的医生,在国外进修三年后,被A市著名女总裁请回国,给他母亲治病。
没想到回国那天,我却被首富的包养的体育生误会成是来抢女总裁的小白脸。
他指使一群兄弟将我强行带走,残忍地砸断了我的手,还说要把我卖去做公关。
"哪里来的凤凰男,真以为能自己能攀上苏总吗?给我打,打到他清醒为止!"
后来,他和女总裁一起被首富扫地出门,而我成了首富的干儿子。
1
我带着一箱光华医院特效药下了飞机,正准备前往市中心的豪宅。
身旁的小助理,兴致勃勃地跟我说着话。
“霍夫人似乎有恢复意识的迹象,苏总急着请您再去治疗呢!顾哥,有您的医术在,一定能让我们霍夫人起死回生的!”
这位霍夫人就是A市的首富,霍女士白手起家,成为首富没几年丈夫就去世了,自己和女儿相依为命,如今女儿苏丽珊也另起门户开了公司,我在网上看过不少关于霍夫人的事迹。
约半年前,霍夫人突然病危,说是传统疗法效果不佳。
眼看着希望渺茫,苏丽珊心急如焚,这才给我们医院发来邮件,想请我的老师出山。
无奈我老师正在着手研究一个项目,只能派我先来。
我轻轻一笑,正想跟他搭话,旁边传来一阵响动。
我们突然被一群穿黑衣服的人围住了,小助理下意识想挡在我面前保护我,没想到被那些黑衣人一把推开。
小助理艰难地爬起身,怒气冲冲地向他们喊道:“谁啊,知不知道这是…哎呀——”
他的叫声让我心里一紧,随后我和他都被这群彪形大汉反扣双手按在了地上。
“带走!”
为首的人招了招手,小助理眼睁睁看着我被他们带上了一辆面包车。
他在车后面追着跑,开车的人冷笑一声,一脚油门把他甩在了身后。
“你们是谁?要带我们去哪儿?”我抖着声音问道。“你们这是犯法!犯法的知不知道!”
这群人依旧不理我们。
直到大约半小时之后,我们被带进了一个死胡同。
这里外面都是成堆的垃圾,恶臭冲天。
其中一个推搡了我一下,我往前一个踉跄,背包跟着掉落在地上,里面装的特效药散落了一地,我听见药盒里的针水碎裂了。
不等我把把特效药捡起来,一个染了黄毛的高个子男人出现在巷子外面。
他满身名牌,带着墨镜,脸色很不好看,我眯了眯眼,在昏暗的环境下看清了对方。
我在软件上看到过他,是个擦边博主,叫许兆安,但总说自己是苏丽珊的男朋友。
我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许先生,快帮帮我 !”
但许兆安冷笑了一声,挽着袖子走进了小巷子。
我心中一凉,意识到许兆安恐怕与这些人是一伙的。
可我何时得罪过他?
2
没等我想明白,我的肚子就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胃部立刻传来痉挛一样的疼痛。
紧接着,我胸口又挨了一脚,疼得我心口发麻,甚至五脏六腑都觉得震颤,我倒在地上咳个不停。
许兆安命令手下把我拉起来,抓住我的头发让我直视他的眼睛。
“让我来看看想要攀高枝的凤凰男长什么样!”
“自不量力的货色,就你也配得上苏苏?”
说罢,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缓了一会儿,鼻血流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到了地上。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连忙辩解:“许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没有想要插足你和苏总的意思,我是……”
不等我把话说完,他又给了我一拳,这一拳力度之大,我能感觉到我的后槽牙都松动了,一嘴的血腥味。
“你还敢提苏总?就你也配?”
不知是谁递上来一根棍子,许兆安猛地一挥,打在了我的手臂上。
大夏天穿着短袖,手上没有衣物遮盖,瞬间起了一条血痕。
我被打得往前扑去,衣兜里的房卡飞了出去。
旁边的小弟眼疾手快,飞快捡起了那张房卡,毕恭毕敬地递给了许兆安。
许兆安只看了一眼,怒气更甚了:“还说没勾搭?这是苏氏集团旗下酒店的总统套房房卡,这家酒店的这个户型总共只有两间,一间是我女朋友在住,另一间则是准备给一位医生的。”
“你不会想说你就是那个医生吧?”许兆安冷笑了一声,用房卡拍了拍我的脸。
我还在国外时,苏丽珊为了表达诚意,早早给我寄来了房卡,保证回国我不用担心任何吃住行的问题。
以及拿着这张房卡,在霍家的医院的特级病房也能进出自如,不用再出示额外的证件。
毕竟霍夫人的情况危急,每拖延一秒,她的安危就多增一分风险。
许兆安那巴掌落得十分有力,让我的嘴角瞬间肿胀起来,带动半张脸都在隐隐抽痛。
稍微一动嘴唇,痛感便如潮水般袭来,我疼得抽气。
许兆安挑了挑眉,语调冷漠:“现在流行装男绿茶吗?你这装柔弱的本事不小,没少用这副模样勾搭富婆包养吧?”
“少来这套,富婆们喜欢的东西,在我这儿可不顶事!”
这是我平生头一遭遭受如此羞辱,愤怒从心底直冲脑门,双眼气得泛红。
“你还敢这么瞪着我?”他见我眼里都是不甘,又给了我一棍子。
这一棍子落在腰上,除开疼痛之外,我的脊椎都麻了。
我艰难地侧了个身,我当医生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脊椎受损会有什么影响。
我环顾四周,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对方可是许兆安,如今大火的网红,是苏丽珊的男友,甚至将来可能成为霍夫人的女婿,多重背景的加持下,我根本没办法反抗。
单是围绕在他四周的这群人高马大的小弟,就足以将我撕成碎片。
这会儿与他硬碰硬,绝非明智之举。
我深吸一口气,解释道:“许先生,霍夫人病重,我从国外回来就是为了霍夫人治病的!”
3
许兆安根本听不进去,再次一脚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小白脸,想攀我女朋友还不够,竟敢拿我未来的岳母当挡箭牌!”
“你算什么东西,拿着几盒针水就想装大夫?”
腹部传来的剧痛让我疼得冒汗,冷汗瞬间浸透了衣领。
脸颊上的汗水混合着鼻血留到满是油污和灰尘的地上。
一旁的小弟捡起我的包,从里面找到了一盒药,他看了看药盒上的成分,转头对许兆安说道:“许哥,我认得这种药,是普利类药物,这种药是用来补肾的!”
许兆安将那盒药扔到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小白脸,你真是浪得没边了?竟然随身携带补肾的药?”
“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许兆安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望着地上被踩烂的药盒,我的心里满是疲惫。
普利类药物跟补肾可以说完全没有关系,它是用来降低系统血压,降低肾小球内压和尿蛋白,改善肾衰的药。
因为心衰和肾衰往往会同时出现,心衰引起肾衰,肾衰加重心衰,形成恶性循环。
普利类药物和洛尔类药物搭配使用,是市面上比较普遍的抗心衰药物治疗方法。
但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这么多人会认为治疗肾病就是补肾,更何况补肾也不代表就是壮阳。
霍夫人如今病重,但我还没能亲眼瞧见他是什么状况,只能把能想到的药物先装在身上。
没想到会被不懂装懂的小弟曲解成这样。
许兆安气得咬牙切齿,从墙角捡起一根钢管,拖在地上向我步步逼近,金属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又刺耳又令人恐惧。
“今天我就在这里解决了你,免得你再去勾搭其他人的女朋友!”
“住手!”
“我是苏总请来给霍夫人看病的医生!”
我在他举起钢管的时候大声喊道。
“撒谎也要编点实际的?我未来的岳母的病多少专家都束手无策,凭你二十多岁的凤凰男就能治好?”
“再说了,谁不认识光华医院的顾医生?你这种人也敢出来冒认?”
我剧烈地咳了起来,冷冽的空气刺激着肺部,胸腔犹如针扎般疼痛。
“顾医生是我的老师,他...他正在等一项实验数据,暂时来不了。”
许兆安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打量着我,仿佛在评估我话中的可信度:“你真的有那治病的能耐?”
我沉稳地点了点头:“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给霍夫人治病做手术,她的情况刻不容缓!”
“如果你心存疑虑,不妨跟我一起去医院,亲眼看一看我是不是医生!”
他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眼神闪烁着不置可否的光:“我未来的岳母是豪门霍夫人,不是你这种小门小户可以碰的,我有别的法子验证你的实力。”
“我把你杀了,你再把你救活怎么样?”
4
他戏谑地大笑着说道,周围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更有甚者上来用脚扒拉我,问我能不能做到。
一群疯子!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是要去坐牢的!”
“而且霍夫人的身体还能拖吗?苏总知道了你觉得还有你好日子过吗?”
“那就把你卖去做鸭怎么样?”
“反正你也当惯了小白脸,卖进商务KTV,去给其他富婆爽爽怎么样?”
许兆安扯起我的衣领,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样:“哎呀,可惜脸被打肿了,不知道还卖不卖的出去。”
他身边的小弟起哄道:“说不定富婆们就喜欢这种被凌虐过的样子呢?”
“我听说有些富婆玩得可变态了。”
“富婆不行还可以卖给一些糟老头。”
他们一边说,一边开始大笑。
且不说我愿不愿意去夜总会遭人践踏。
单是苏总知道,她千辛万苦求来光华医院上门诊治的机会被自己的男友亲手摧毁,恐怕也要气出好歹。
更何况现在许兆安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放我离开,霍夫人的病情怕是危险了。
“我劝你最好还是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许兆安挑眉,脸色更冷了:“你竟敢威胁我?我真是吓得发抖呢!”
他言语中满是不屑,又叫人拿来了个棒球棍。
“你什么身份敢威胁我?你真当我许兆安是吃素长大的吗!”
他用棒球棍狠狠打了我几下,这几棍子落在我身上,我痛得惨叫。
有一棍子擦着我的额头落下,一瞬间血就流了半边脸,我视线都模糊了。
天旋地转之际,有人揪住我的衣领,撕开我的领口看了一眼。
“这样打会不会太严重啊?被报警怎么办?”
“怕什么,他都敢爬苏总的床了,被教训也是应该的。”
“对啊对啊,更何况许哥什么家庭,肯定能摆平的。”
许兆安的跟班还在起哄,好像没有一个人意识到这是犯罪。
我家从我父母到我,做了这么多好事,就得到这样的回报吗?
我拼了命摇摇晃晃站起来向巷子口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喊道:
“救命!救命!”
但这条巷子太安静了,路上连只鸟都没有。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怎么会这么荒凉。
身后传来嘲讽的声音:“放弃吧,这条路既没有监控,也没有人,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有些丧气地问道。
许兆安这边显然是说不通的,他不会相信我说的任何一个字,他只会相信自己想象的东西。
“放过你?你爬苏总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放过我呢?”许兆安朝我走过来。
随后挥手又给了我一棍,我被他打得双腿一软跪在了他面前。
“这样吧,给我嗑三个响头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