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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如此低调的抗日奇人吗?他的名字叫王玉楼,1932年,因不甘受地主迫害,王玉

你见过如此低调的抗日奇人吗?他的名字叫王玉楼,1932年,因不甘受地主迫害,王玉楼被逼无奈卖地买枪,入伙老梯子高鹏振领导的义勇军。 1932年冬天的辽宁黑山,16岁的王玉楼那时候就跟着高鹏振跑前跑后,帮着送个信、看个哨。 真到自己扛枪上战场那天,他一点都不怵,骑马、打枪、冲锋,样样都快,战友们都喊他“大快车”,说他跟装了轮子似的,日寇想追都追不上。 那几年在辽西、辽中的,他们没什么正经装备,枪是凑来的旧枪,子弹也少,有时候打几枪就得冲上去拼刺刀。 王玉楼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在康平县跟日寇遭遇,他们躲在高粱地里,等日寇走近了才开火。 他手里的双枪轮着打,打倒了好几个日寇,可身边的战友也倒下去好几个。 后来他们又转战到黑龙江,编入了杨靖宇领导的队伍,他还当上了小队长,本想着能多杀几个日寇,没成想1933年春天,因为叛徒告密,他被日寇抓了。 哈尔滨的监狱黑得像个无底洞,王玉楼一待就是12年,可他从没松过口,不管怎么问,就是不承认“错”,也不透露战友的下落。 他总想着,只要活着,就有出去的那天,就能再拿起枪抗日。 直到1945年秋天,外面传来枪响,接着有人喊“日本投降了”,牢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他眼泪都下来了,整整12年,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出狱后,王玉楼回了黑山老家,从此就跟“义勇军”这三个字撇清了关系,每天扛着锄头下地,跟村里其他老农没两样。 他不是不想说,是不敢说,那时候对义勇军的说法乱得很,有人说他们是“正经抗日的”,也有人说他们是“土匪”。 就像高鹏振的儿子,在学校当语文老师,就因为父亲被安了个“大土匪头子”的名,被红卫兵抄家。 直到上世纪90年代末,有个叫赵扶民的人找上门来,才把王玉楼藏了半辈子的故事给挖了出来。 赵扶民以前是黑山县新立屯文化馆的馆长,一直琢磨着收集东北抗日义勇军的史料。 他也是偶然听说,廉家村有个老人可能当过义勇军,就找了过来。 头两回上门,王玉楼都没松口,赵扶民也不着急,每次去都带点老人爱吃的软糕、点心,坐在炕头上跟他拉家常,聊庄稼、聊天气,慢慢就聊到了过去。 直到第三次,王玉楼看着赵扶民手里拿的一张老照片,上面是高鹏振和几个义勇军战士的合影,才终于叹了口气,打开了话匣子。 赵扶民这才知道,自己当年发现的那首《义勇军誓词歌》,跟王玉楼还有这么深的渊源。 1967年秋天,赵扶民带着民兵在村里训练,大伙儿唱着《打靶归来》,走得东倒西歪。 旁边围观的人群里,有个60多岁的老人突然开口了:“你们这走得不行,我给你们走一个!” 这老人就是村里的通讯员王恩,他抢过一个民兵的枪挎在肩上,迈着标准的步子,唱起了一首歌。 那调子是《满江红》的老调子:“起来!起来吧!不愿做亡国奴的人们,山河碎,家园毁,爹娘成炮灰……” 当时场面乱,赵扶民只听清了开头几句,后来他把王恩叫到办公室,好说歹说,王恩才吐了实情: “这歌是当年‘老梯子’部队的王军师教的,都三十多年了,歌词记不全了。” 王恩还断断续续把剩下的歌词唱了出来,赵扶民赶紧拿笔写下来,自己也跟着学。 后来他研究高鹏振的史料才知道,那个“王军师”化名叫王立川,真名叫张永兴,是东北民众抗日救国会派来帮高鹏振的。 而王玉楼说,当年高鹏振成立镇北军的时候,专门开了誓师大会,就是领着大伙儿念这个誓词,后来张永兴把誓词填进《满江红》的调子,就成了军歌。 赵扶民还去找了高鹏振以前警卫营营长张殿卿的儿子张国权,张国权说: 研究抗战史的张一波教授说,他这辈子走访过124位抗联老兵,这些老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九一八之后就参军打鬼子了”。 以前咱们课本里总说“八年抗战”,从1937年卢沟桥事变算起,可王玉楼1932年就扛枪了,比这早了整整五年。 后来教材改成“十四年抗战”,就是因为这些像王玉楼一样的老兵,用自己的经历证明了,东北人从九一八那天起,就没停下过反抗。 现在咱们每次唱国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可很少有人知道,这歌词跟《义勇军誓词歌》还有着扯不断的联系。 1933年的时候,聂耳去热河慰问义勇军,有个叫刘凤梧的战士给他唱了《义勇军誓词歌》,还掏出一张印着歌词的传单。 聂耳拿着传单,当场就用小提琴跟着伴奏,后来他跟田汉聊起这事,田汉也被歌词里的精神打动了。 再后来田汉写《义勇军进行曲》,“起来”的开头、“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新的长城”,都能在《义勇军誓词歌》里找到影子。 历史从来不会真的沉默,那些没留下名字的英雄,那些藏在岁月里的故事,总会在某个时刻被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