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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大汉奸万里浪被判处死刑,执法队长将他绑到刑架上,对着四肢各打一枪后,

1946年,大汉奸万里浪被判处死刑,执法队长将他绑到刑架上,对着四肢各打一枪后,又对着下面的部位开了一枪。 1946 年,刑场上的五声枪响,没一声是多余的。这不是利落的处决,更像场迟来的复仇仪式,每一枪都藏着恨,每一枪都对着罪孽。 这场审判早不在法庭,原告是全上海百姓的血泪,被告就是汉奸万里浪与他背后的极司菲尔路 76 号魔窟。 万里浪在上海的 “土皇帝” 威风,是靠两样东西堆起来的:一是 “卖友求荣” 的背叛,二是 “以暴立威” 的表演。 他早年在军统待过,对自家的人脉、门路、运作套路,简直门儿清。可一旦投敌叛变,刀刀都捅在昔日同胞的心口上,抗日情报站在哪、谁是地下交通员,他摸得比谁都准,打击起抗日力量又狠又毒。 在十里洋场,他把 “汉奸排场” 演得淋漓尽致:西装笔挺,金表在手腕上晃眼,出门必带十几个保镖前呼后拥,身边还总跟着日本军官。 这哪是享受?分明是赤裸裸的炫耀:“你们看,当叛徒就能这么风光!” 可这份风光的底气,全来自 76 号里的老虎凳、烧红的烙铁,还有无数同胞的惨叫。 他的罪恶像张密网,把整个上海罩得喘不过气。1941 年,他带人端了闸北的情报站,七个同志全没了命。 二十出头的交通员李阿毛,扛了三天酷刑没吐一个字,最后被他的人当众用刺刀挑开了肚子。 他不光替日本人杀人,还把上海百姓当成了提款机。有个绸缎庄老板不肯把铺子让给日军,他就抓了人家儿子,寄回一根断指。老板倾家荡产赎人,孩子却还是没救活。 南京路上另一个老板,就因为见了他没及时鞠躬,店铺被砸,自己也被打断两根肋骨。至于抓爱国学生、给说 “日本人坏” 的百姓扣 “通共” 帽子,对他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抗战刚胜利,就有人揭发了他的藏身地,法庭外挤满举着血书哭骂的受害者家属,他的罪证堆得比山还高,根本无需辩护。 行刑的队长,心里也揣着笔血债:他堂哥就因为给抗日队伍送过粮,被万里浪的人折磨死,连全尸都没留。这几枪,是公义,也是私仇。 第一枪打左腿,第二枪打右腿,第三枪左胳膊,第四枪右胳膊,就是要让他尝尝,当年那些被他折磨的人,骨头被敲碎、皮肉被烧焦的滋味。 最后一枪,对准了他的下体。这叫 “断根”,是对他人性泯灭的终极裁决,替那些被他糟蹋的女性出了口恶气。 枪声落,万里浪倒在地上刑场周围瞬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有人当场点燃了鞭炮,像是在送瘟神。 万里浪的下场,是他自己选的,当他把个人富贵踩在同胞尸骨上时,就注定了今天的结局。 历史记着,人民更记着:靠鲜血浇出来的权力之花,结不出好果子,只会烂成耻辱和毁灭的泥。 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