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公冷战几天了,期间一直没有在床上发生关系。每天晚上,我们都各自睡在床的一侧,背对着对方,没有任何交流。这种冷战的氛围让我感到非常压抑和痛苦。 夜里翻身的时候,能清楚摸到我们中间隔着的那道“无形的线”,连被子都各自裹着,谁也不碰谁。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总爱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呼出来的热气挠得我发痒,还会嘟囔“老婆身上比暖水袋还软”。现在倒好,别说抱了,连翻身都生怕碰到对方,床板偶尔吱呀响一声,俩人都能僵一下。 我越想越难受,干脆坐起来靠在床头。黑暗里能看到他后背的轮廓,还是挺得笔直,跟块门板似的。床头柜上的闹钟滴答响,听得我心烦。突然想起他早上出门时,咳嗽了两声,好像有点感冒。 我悄悄爬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有点凉。摸到卧室门把时,听见身后床板轻轻响了一声,他好像醒了,但没动静。我没回头,径直走到客厅,从柜子里翻出感冒药,又去厨房烧热水。 暖壶刚响,身后传来拖鞋声。我拿着杯子转身,他站在厨房门口,头发乱糟糟的,眼睛还有点红。“你怎么起来了?”他声音有点哑。 “给你找药,听见你咳嗽了。”我把水杯递过去,他接的时候手指碰到我,俩人都哆嗦了一下。就跟触电似的,不过这次不躲了。 他低头喝水,杯底映着他的影子,半天憋出一句:“那天我不该跟你喊。” 我鼻子一酸,赶紧别过头:“我也有不对……”话没说完,后腰突然被抱住,还是熟悉的力道,下巴抵在我颈窝里,呼出来的热气烫得人想哭。 “冷死了,怎么不穿外套?”他把我往怀里紧了紧,脚边的拖鞋被踢得东倒西歪。我摸到他后背,睡衣还是凉的,原来他也没睡踏实。 “药还没吃呢。”我推推他,他耍赖似的不动:“先抱会儿,比药管用。” 我忍不住笑出声,眼泪却掉在他手背上。他慌忙给我擦脸,越擦越花。后来两个人挤在厨房门口,就着暖黄色的灯光,把那杯凉了一半的热水分着喝了。 回卧室的时候,他非要背我。床板又吱呀响了,这次我俩都没僵,反而笑出了声。他把我放在床上,跟以前一样从背后抱着,脚还不老实地伸过来勾我的脚。 “老婆,”他蹭着我头发,“明天想吃你包的饺子。” “才不给你包,”我把他手掰开,又被他缠上来,“除非你把地拖了。” “拖!拖十遍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