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我和解,邂逅成熟 十六岁那年,我总爱站在教室的窗前俯瞰操场。蝉鸣裹...
与自我和解,邂逅成熟
十六岁那年,我总爱站在教室的窗前俯瞰操场。蝉鸣裹着热浪涌进纱窗时,我看见少年们抱着篮球奔跑的身影,看见他们额角的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那时的我以为成长是征服世界的通行证,是成为聚光灯下最耀眼的存在。我攥着笔在日记本上写下豪言壮语,字迹被掌心的汗水洇得模糊,却依然坚信未来的自己必将踏着七彩祥云归来。
直到某个暴雨倾盆的深夜,我蹲在异乡的街角给母亲打电话。雨水顺着发梢淌进衣领,电话那头的安慰被电流声切割得支离破碎。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铠甲,早已在无数次碰壁中裂出细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