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陕军98军著名长胜团第247团团长冯汉英,他竟然1941年被俘后,还斩杀了日军的联队长和副队长! 你可能不知道,冯汉英这股不要命的劲头,是打小在陕西渭北的窑洞里焐出来的。他爹是个种麦子的老农, 1938年日军轰炸潼关,一颗炸弹落在他家麦地里,把即将收割的麦子炸成黑灰,爹跑去理论,被日军用枪托砸断了腿。 那天冯汉英刚从西安讲武堂毕业,回家看到爹躺在土炕上哼哼,麦地里的焦土还冒着烟,他把军功章往桌上一拍:“爹,我回部队,不把这些狗东西打出去,我就不姓冯!” 247团能成“长胜团”,全靠冯汉英的“愣劲”。1939年中条山战役,他们团被日军三个联队围住,弹药快打光了,士兵们啃着树皮问:“团长,咱还守吗?”冯汉英拔出大刀,刀刃在太阳下闪寒光:“守! 刀背往石头上磕了磕,震得手上虎口发麻。 他扯开军褂,露出左肋那道去年在娘子关留下的枪伤,红肉翻着像块烂红薯。 “咱247团的番号是用弟兄们的血泡出来的,”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今天就是拼到最后一个人,也得让小鬼子知道,渭北的汉子骨头硬!” 最前头的机枪手王二娃,前天才过了十八岁生日,啃树皮的牙还在打颤,这时候突然把枪往地上一顿:“团长,俺跟你守!俺哥去年死在平型关,俺替他多杀几个!” 话音刚落,三十多个兵齐刷刷站直了。 后来的仗打得没法说。 子弹打光了就扔石头,石头扔完了就拼刺刀。冯汉英的大刀砍得卷了刃,沾着的血冻成了黑疙瘩,顺着刀刃往下掉渣。他看见王二娃被三个日军围住,刺刀从后背捅进去,那娃还回头喊了声“团长”,声音脆得像刚掰的脆梨。 等援军赶到时,阵地上还站着的,就剩十七个带伤的兵。冯汉英拄着断刀,裤腿都被血浸透了,看见援军就笑,笑到最后咳出血来。 那之后,“长胜团”的名声就传开了。 日军司令部里,冯汉英的名字旁边总画着个红圈,底下写着“凶悪”。 1941年的冬天来得早,黄河边的风跟刀子似的。 他们团在芮城掩护百姓转移,被日军一个旅团兜住。打了三天三夜,粮食断了,伤兵越来越多。冯汉英让副团长带弟兄们先走,自己带一个班断后。 最后一颗手榴弹扔出去时,他被炮弹震晕了。 醒来时在日军的临时战俘营,手脚被粗麻绳捆着,像捆待宰的牲口。 日军联队长松井是个矮胖子,踩着马靴在他面前转圈,军刀鞘敲得地面咚咚响。 “冯团长,你的‘长胜团’呢?”松井的中国话说得怪腔怪调,“现在像条狗,有意思。” 副队长在旁边笑,笑得假牙都快掉出来。 冯汉英盯着松井腰间的军刀,忽然想起爹在炕上哼哼的样子,想起王二娃最后喊的那声“团长”。 他慢慢蜷起手指,藏在袖管里的那截磨尖的枪栓碎片,硌得掌心生疼——那是从王二娃的枪上掰下来的。 松井还在说什么,他没听清。 只看见松井凑得越来越近,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就在眼前晃。 冯汉英猛地往前一挣,麻绳“嘣”地断了——他早就趁着日本人不注意,用碎片磨了半天。 左手薅住松井的衣领,右手的碎片狠狠扎进他脖子。 松井瞪着眼,血从嘴里涌出来,像条翻白的鱼。 副队长吓得拔枪,冯汉英顺手抄起松井掉在地上的军刀,劈过去时带起一阵风。 刀落,人头滚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 周围的日军愣了几秒才开枪。 冯汉英靠在墙上,胸口的血把军装染成了黑紫色,他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突然笑了。 “狗东西,”他喃喃地说,“这下,能对得起俺爹,对得起弟兄们了。” 那天黄河边的风,把枪声和他最后那句话,都吹得老远。 后来百姓们说,那天晚上看见冯团长骑着马,从黄河上空过去了,马背上还驮着好多好多星星。 信息来源:据《陕军抗战史料汇编》《渭北英烈传》等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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