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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年,羊献容第6次当皇后。苦尽甘来,刘曜对她宠爱有加,羊献容不再颠沛流离,还

318年,羊献容第6次当皇后。苦尽甘来,刘曜对她宠爱有加,羊献容不再颠沛流离,还生育3个儿子,生活很幸福。 公元318年那会儿,羊献容大姐头第六回坐上了皇后宝座。这姐们儿,羊家的千金,早年时候西晋那旮旯乱成一锅粥,皇权跟走马灯似的换,她也跟着遭罪,六进六出皇后宫,那叫一个颠簸流离。 从西晋晋惠帝司马衷的屋里人,到被匈奴大哥刘曜逮了去,最后还成了前赵的皇后,她这辈子,比电视剧还曲折。 到了刘曜这儿,人家那是真宠她,不光让她又当上了皇后,还给生了仨大胖小子,小日子美得跟花儿似的,总算是告别了之前那风吹浪打的日子。 前赵的宫殿里,暖炉烧得正旺。羊献容摸着腕上的玉镯,冰凉的玉贴着皮肤,却暖得她心口发颤。这镯子是刘曜刚攻下长安时给她的,说是从晋惠帝那堆破烂里捡的,“配不上你,回头让工匠重雕”。 她想起第一次当皇后的光景。那会儿她才十几岁,穿着重得压肩的朝服,对着晋惠帝司马衷行礼。那皇帝是个出名的白痴,大臣说百姓没饭吃,他还问“何不食肉糜”。她当这个皇后,不过是外戚手里的棋子,今天被立,明天就可能被废。 有回赵王司马伦夺权,大半夜闯进她宫里,太监扯着她的头发往外拖,凤冠摔在地上,珠子滚了一地。她跪在冰冷的宫殿外,听着里面宣布废后诏书,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那是她第一次被废,后来又被不同的藩王扶上扶下,最长的一次只当了半年,最短的才一个月。 兵荒马乱的年月,她被裹在乱军里,好几次差点死在刀下。有回被扔进囚车,一路颠簸到邺城,头发结成了毡,脚上的鞋磨穿了底,露出的脚趾在泥里蹭得血肉模糊。她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完了,直到被刘曜从俘虏堆里挑出来。 刘曜是个粗人,打起仗来眼睛都红,可在她面前,却总带着点小心翼翼。刚见着她时,他大手一挥,让手下给她找干净衣裳,自己蹲在帐篷外啃干粮,啃着啃着还回头问:“你饿不饿?帐里有肉干。” 后来她才知道,这匈奴汉子早听说过她的名声,不是骂她“妖后”,是觉得“这女人能在司马家那堆疯子手里活下来,不简单”。 当上皇后那天,刘曜牵着她的手走上台阶,满朝文武跪了一地。他突然停下来,大声问:“你们说,朕的皇后,是不是天下最有福气的女人?” 底下没人敢接话。谁不知道这位皇后的过往,六次废立,在汉人眼里是“失节”,在胡人眼里是“战利品”。可刘曜不管这些,他转头对羊献容笑:“以后谁敢说你半句不是,朕割了他的舌头。” 羊献容的三个儿子,老大刚会走路就被刘曜抱在怀里听朝,老二喜欢舞刀弄枪,刘曜亲自教他射箭,老三怯生生的,总躲在她身后,刘曜就拿糖哄,说“像你娘,心善”。 有天夜里,刘曜摸着她鬓角的白发,突然问:“跟朕,比跟司马衷那傻子强吧?” 羊献容没说话,伸手按住他握刀的手。那手上全是老茧,却总在碰她时格外轻。她想起在西晋宫里,司马衷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更别说看她一眼。 “以前的日子,像在水里泡着,”她轻声说,“现在才算踩着实地。” 刘曜没听懂文绉绉的话,却明白了意思,把她往怀里紧了紧:“以后有朕在,谁也别想再动你一根头发。” 这话糙,却比西晋那些华丽的辞藻实在多了。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棋子。刘曜让她参与朝政,有回大臣反对,说“妇人不得干政”,刘曜把桌子一拍:“我皇后说的话,比你们这帮废物中听!” 她看着朝堂上争论的大臣,看着院子里嬉闹的儿子,看着那个会在她生病时笨手笨脚煎药的皇帝,突然觉得,那些颠沛流离的日子,好像是为了让她遇见这个人。 史书里总说她“历事六帝”,骂她不知廉耻。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个男人掌权的乱世里,一个女人想活下去,想活得像个人,有多难。 前赵的太阳照在宫殿的琉璃瓦上,金光闪闪。羊献容靠在廊下的栏杆上,看着老三追着蝴蝶跑,刘曜在一旁喊“慢点,别摔着”。风吹起她的衣角,带着淡淡的花香。 这辈子值了。她想。 信息来源:《晋书·后妃传》《资治通鉴·晋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