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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新四军副军长张云逸伪装成老农,打算去军部开会,谁知路上却被汉奸拦下,

1942年,新四军副军长张云逸伪装成老农,打算去军部开会,谁知路上却被汉奸拦下,警卫员正要动手,张云逸却说:“别慌,让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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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的淮南根据地,秋风卷着枯叶在土路上打旋儿,张云逸把褪色的粗布褂子往身上一裹,竹斗笠压得低低的,活脱脱像个赶集的老农。

警卫员小陈攥着腰间的手枪,手心全是汗,他们正穿过日伪军的封锁区,去参加新四军军部的紧急会议。

皖南事变后重建的新四军早已不是当初的九千人队伍,七个师九万多人分散在华中各地。

张云逸这个副军长兼二师师长,平日里带着部队在淮南打游击,难得回军部。

这次会议非同小可,日军正集结重兵准备扫荡,军部要敲定反“扫荡”的作战计划。

可通往盐城军部的路上,炮楼林立,伪军的哨卡像筛子眼似的密。

张云逸把马匹和大部分警卫员都留在了根据地,只带小陈和两个侦察兵轻装出发。

刚过晌午,前头侦察兵突然猫着腰折回来:“首长,李家屯的桥头有汉奸盘查!”

小陈手指扣上扳机,却被张云逸一把按住,老将军从怀里摸出半块烤红薯,慢悠悠啃着,腰杆故意佝偻了几分:“慌啥?你看那边。”

顺着他的目光,几个老乡正挑着柴禾过卡子,伪军随便翻两下就放行了,原来这伙汉奸专盯着穿军装带家伙的,对破衣烂衫的老百姓反倒懒得细查。

果然,轮到他们时,叼着烟的伪军班长用刺刀挑开张云逸的箩筐,里头只有一些蔫了的野菜。

“老东西,这时候还挖野菜?”张云逸咳嗽着摸出张皱巴巴的“良民证”,哑着嗓子说:“老总行行好,家里孙子饿得直哭……”

伪军瞥见他那双满是老茧的手,这哪像拿枪的?分明是种地的,谁想得到这双布满沟壑的手,十二年前就和邓小平一起领导了百色起义,带红七军转战千里被毛主席赞为“小长征”。

过了哨卡,小陈后背的冷汗还没干透,张云逸却笑了:“当年我在澳门劝叶挺出山当新四军军长,穿西装戴礼帽装华侨阔佬;今天扮老农倒更自在。”

这话不假,1937年他西装革履潜入澳门,硬是把隐居的叶挺劝出山扛起新四军大旗。

如今形势比当年更险恶,日军对华中根据地的“清乡”“扫荡”一轮狠过一轮,可新四军反而越打越壮实,年初刚端了鬼子三个据点,缴获的机枪现在还在二师手里使唤着。

黄昏时分,他们在芦苇荡里遇见一队新四军巡逻兵,带队的排长认出张云逸,惊得差点喊出声。老将军竖起食指“嘘”了一声:“动静小点,我这‘老农’还得当到军部门口呢!”

众人憋着笑,心里却发酸,副军长明明能带一个连护送,偏要冒险走这“隐形路线”。

其实大伙都懂,自从皖南事变吃了被围歼的亏,新四军上下都学会了“化整为零”的本事,陈毅代军长常说的“正规化党军”,骨子里透着这种灵活劲儿。

赶到军部时已是深夜,参谋们举着油灯在沙盘前争论,张云逸掸了掸衣襟上的土,摸出淮南根据地画的敌军布防图往桌上一拍:“鬼子这次‘铁壁合围’缺了个角,咱们二师准备从这个口子撕开!”

刘少奇政委接过地图,突然盯着他膝盖的泥印皱眉:“老张,你这腿……”

他摆摆手:“不碍事,过封锁沟时蹭的。倒是军部得赶紧给各师发报,趁鬼子还没合拢,先打他个‘中心开花’!”

油灯把张云逸的影子投在墙上,那影子比实际更魁梧,谁能想到这个被毛泽东称赞“能对国民党将领说话”的谈判高手,白天还在汉奸眼皮底下装“孙子”?

但正是这种能屈能伸的智慧,让新四军在皖南事变后浴火重生,盐城重建军部时只有残兵九千,如今九个旅横扫华中,连日军都惊呼“江淮有虎”。

会议开到鸡叫头遍,方案定了调:七个师分进合击,把日军引到洪泽湖边上包饺子,散会时陈毅把张云逸拉到角落,塞给他一包烟丝:“老哥,回淮南还是走旱路?”

他揣起烟丝咧嘴一笑:“走水路,汉奸总以为新四军首长都骑马坐轿,咱们偏要钻他们的空子!”

天蒙蒙亮,薄雾里传来船桨拨水声,张云逸蹲在船舱嚼着冷馍,小陈突然发现他鬓角又白了几根。

这个差点成黄花岗第七十三烈士的老同盟会员,这个被蒋介石宣布“撤销番号”却越打越强的新四军副军长,此刻就像个普通的老船工,在晨雾中悄然驶向新的战场。